乎是将整个书房都翻过来了几遍。
可那张纸条却是跟人间蒸发了一样,不翼而飞了。
眼见谢凌的脸色阴沉得能滴下水来,沉重的气氛弥漫在他的周围。
苍山道:“许是昨夜落雨时被风卷走了也不一定。”
谢凌拧眉:“断无可能。”
昨日的风根本没那么大,连檐角铜铃都未曾摇晃,根本就吹不进屋里。
谢凌只能想的是另一个结论:这木盒被人动过了。
谢凌又让苍山排查这几日进出过书房的人。
这时,苍山便想到了一个人。
——那便是上回碰过谢凌箱笼的青雾。
除了她,好像就没旁人了。
一想到有可能是青雾碰过盒子,还将纸条弄不见了。谢凌心里本就厌恶那些自作主张的下人,碰了旁的还好说,可青雾却是动了他平日舍不得碰的爱物。
阴郁的乌云笼罩在男人的脸上,面色很是难看。
“把她给我叫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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