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7)(2 / 3)
色窗框框住宽大的凸肚玻璃窗旁,两个人挑着厚重的门帘看着郁宏的离去,其中有个眉心一道竖纹的中年男子问着身边另一个人:确定郁家那小子有隐藏身份了吗?
房间里的另一个人更为壮实,这人左脸侧从耳后延伸出来了一道疤痕,他阴狠道:确定了。
郁家那个叫郁安晏的小子,他的隐藏身份还没被人发现,不知道会不会被别人发现后得到,或者直接被杀掉撕碎。
有意思,中年男子一身定制西装,保养良好的脸上露出兴致盎然的笑:郁家这个孩子,是叫郁安晏是吧,本来就是天赋绝伦却注定早死的童子命,现在又有了隐藏身份,简直太有意思了。
不过这么好的孩子,现在却深陷单龙村那种诡异之地,不知道会被哪个派发现他的隐藏身份后得到他。
疤痕男眯了眯眼:如果不能被董家得到,那就想办法杀掉撕碎。
刚才找人已经查到了消息,跟着他进去的,有个叫做南镜的,好像懂点这东西,需要我们
疤痕男神色阴狠地做个咔嚓的手势。
中年男人轻蔑地挥挥手:只是个贱种,垃圾堆里养大的,和我们大派天壤之别,不会有什么真本事,在单龙村那种恶鬼之地里不死都算好的了。
郁安晏能不能活着出来都不好说,这件事再谈吧。
也是,不过不管郁安晏到时候被谁得到,疤痕男残忍地笑了笑:老子都会想尽办法弄死那个人,把郁家这小子抢到手,只要拿到了郁家这小子,今年玄门大赛排名第一的位置,肯定是我的。
中年男子嘴边威势甚重的唇纹动了动,嗓音低沉:最好是这样。
他悠远的目光看向南方,那是单龙山的方向。
单龙村。
风吹得山上的树木哗啦哗啦地响,树木深青色的浓晕色泽加上阴沉的天色导致整个环境特别的压抑,摄像师和李逸飞站在这种天色下,看着小陈恐怖的尸体,两人的脸色显得异常灰败。
郁安晏看着小陈被剥下皮的那块皮肤,点燃了一根细长的薄荷烟。
他正在拍的就是一部悬疑恐怖电影,但真的当电影里的恐怖画面真实发生的时候那种直面的恐怖和惊悚感是任何虚构的电影所不能比拟的。
没有再看小陈的尸体,郁安晏先绕到车的前面,他打开副驾驶的门,从自己的座位上拿上五根当时带过来的营养棒,修长的手摸到营养棒的时候,郁安晏的眼神顿了一下。
在驾驶座的侧缝隙里,放着两本a4纸大小的本子,一本是他当时在车上翻的电影脚本,还有一本是他随手放在座位上的单龙村资料。
郁安晏的手顿了顿,把那本单龙村的资料拿了起来,他正准备翻看,就听到李逸飞在那里大吼:南镜!你他妈站在尸体那里是魔怔了吗?你这个变态!
郁安晏条挑了挑眉,把资料本收进背包,绕过去看了眼南镜和李逸飞的状况。
看到南镜的时候,郁安晏轻微扬了扬眉,南镜此时还站在后备箱前,微微低着头看着小陈的尸体,直到这时候,南镜的神情,居然都维持着镇静。
或许干刑侦口的在面对这种情况时,都不一定有南镜的心理素质好,而南镜才十九岁
郁安晏隔着缭绕的烟草烟雾敛眸打量南镜,或者,与其说是心理素质好,不如说南镜对这种神鬼之事显出了一种奇特的熟稔感。
就像是经常会经历这样惊悚恐怖的情况一样。
不过在这种诡异的情况下,南镜这样的心理状态挺好的,能活得更久。
昏暗的天色下,南镜的皮肤异常的白皙,晕出一种光泽,他根本没理李逸飞,甚至都没反骂李逸飞是变态,南镜目光只是非常专注地凝注在小陈胸前被剥掉的皮肤上,已经观察了有四到五分钟了。
郁安晏把烟随意在车厢边缘摁灭,递给南镜一根营养棒,微抬下颌问南镜:怎么了?是有什么异常吗?
南镜吃了口营养棒才回过神,他指着小陈被剥下的那块皮肤,一边思考一边说:我家里有人懂点神鬼这方面的事情,我在他的笔记上看过一些关于剥人皮的事,说是有些人在阳间犯了罪,下地府后要受到剥皮的刑罚,这种东西被称为皮鬼。
皮鬼可以通过剥人皮附身到人身上。
郁安晏略一顿,反问:附身?
没错,附身。南镜点头,皮鬼必须剥掉最靠近人脑袋上的皮肤才能爬上来附身,最好的选择是剥脸上的皮,但不少皮鬼会保留被附身之人的样貌,想要自己样貌俱全地重返人间,所以一般最终选定的是脖颈和胸前的皮肤。
就和小陈现在的状况是一样的。
郁安晏闻着空气中还残留的一丝薄荷烟草味,闭了闭眼,冷淡神情显出一丝脆感,淡声问:如果是你说的这样,我们被剥皮了,是不是也会被附身。
南镜一顿:我家里人说这是地府的规矩,凡人通用的。
那就是也会被附身了。
旁边抖抖索索脸话都说不出来的摄像师和李逸飞,在听到南镜关于附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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