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节(2 / 4)
儿以后也都要据实告知?咬了咬下嘴唇,别别扭扭开口说道:“主子,我是瞧着您在诸多大人面前人君之姿威严不可冒犯,却在自个儿寝殿里用芙蓉石做赤墨砚台,这种反差,不知怎的,奴才瞧着,当真可爱极了。”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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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疑窦丛生
宇文凌没想到她会这样说,顿时起了逗弄之心:“你这丫头胆子忒大,竟敢明目张胆地调笑朕。如今你倒天不怕地不怕了,不过一晚上光景,看来虽说睡了个昏天黑地,脑子倒还转着,没少明白事理。成,朕倒不怕你琢磨出个花来,懒得跟你计较,随便你拿来寻个乐子吧。”
让他这么一纵容,辛瞳跳脱的性子有几分变本加厉:“那主子您往后也别跟我计较,奴才这是在细致入微处挖掘您不为人知的闪光点呢。”
宇文凌板着脸啧她一声:“蹭鼻子上脸,感情朕倒成了给你闲事拿来取乐的了。”
宇文凌嘴上不饶人,心情却很是不错,让她这么装疯卖傻地一阵糊弄,倒生出几分粘腻之心来,想留她一起用膳,又想起下午文华殿要召见户部与礼部重臣,这王礼也在其中。看着眼前灵动的笑脸流光溢彩,原有的打算更加坚定。这么沉重的往事她不知道便不知道吧,要真能糊糊涂涂地忘记恩怨,想来她倒能活的自在些。
更何况,留下来的那点烂尾巴根本就坚持不了多久,这事儿自己胸有成竹,事成之后,也能作为跟她理论的筹码,等到尘埃落定,即便到时非要告诉她,也能多几分安抚的理由。
让这些纷乱的思绪一叨扰,顿时生出几分烦闷来,不愿让她瞧出半分,只一瞬间又恢复了沉稳自持的模样。未免节外生枝,索性开口赶人:“你身上不适,便先回去吧,自己吃点东西,然后别忘了往御膳司去。朕有事,下午你不必过来了。”
出了清心殿,辛瞳径直回宝华阁,小腹依旧丝丝缕缕的钝痛,也没了吃东西的心情。躺在床上好一会儿,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昨晚睡得太实在,大半天过去脑袋还有点不清晰。可头疼归头疼,却是半点困意也无。索性爬起来。双手扶上太阳穴,闭着眼睛一圈一圈地揉捏。
不知怎的,脑子里面浮现的却是方才,主子脸上那抹一闪而过的狠厉神色。说是不让自己瞒着他,可怎么却感觉他对自己,似乎隐瞒了更多。想了想,又不禁失笑,自己果然是被纵容的不知天高地厚了,怎会生出这样的想法,竟要在主子跟前讨要平等对待不成?
终究还是睡不着,胸口也闷得厉害,想要出去走走透透气。说起来自己当的差使也是奇特,旁人都是各司一块儿,各做其事,当着固定的差使,每天都有每天要做的事儿。可自己不同,主子吩咐什么是什么,主子说没事儿了不用你在身边伺候了,那这一天也就闲着了。就像现在,偷得浮生半日闲,倒也落得逍遥自在。
也不知怎的,鬼使神差,还是往清心殿去了趟。没见着李桂喜,倒看见了常顺。招呼了他到外头廊子里,若无其事地问道:“公公,您知道主子这会儿去哪儿了吗?我这儿有点事儿急着回禀呢。”
常顺还挺诧异:“主子往文华殿去了啊,晌午没跟您说?”
辛瞳一听是文华殿,心中扑腾一跳,方才他那般不大寻常的神色又在脑中浮现。不动声色地又悄声试探着问道:“常公公,那你知不知道主子去文华殿,是要见谁?”
这常顺也是个猴精的,望着辛瞳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想了想又觉得好像也不是什么非要隐瞒的事情不可,何况自己跟这位素来交情不错,不值当的得罪了,便开口说道:“姑姑您可别怪我跟您面前还吞吞吐吐的,我是知道不假,可万岁爷的行踪,这种事儿,当真轻易对旁人说不得。”停了半晌,又悄声说道:“姑姑,平常我的为人您惯是知道的。对主子,奴才是一万个忠心,这要换了别人,断是不敢乱嚼舌根的。可跟姑姑您却不必这样,我干嘛在您跟前拿乔啊。晌午我在旁边听主子跟师傅说,要在文华殿传召户部和礼部的诸位大人们,想是有正经事情要议吧。”
辛瞳这会儿脑子过滤地倒极快,只记得“户部”二字了,心里激动得厉害,可面上仍旧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公公,谢谢您了,既然主子和大人们有事要商议,那我还是等主子回来再回禀吧。我这儿还有点别的事情,这就先回去了,您忙吧,回头我再和您聊。”
走出了几步,又想起桩事儿,心想着可别为了这事儿害了常顺,于是又折返回来:“对了常公公,主子要是知道我跟您私底下聊他,八成也不会多高兴,您别提我来过这事儿了。”
常顺听她有心回避这事儿,倒开始有些后悔刚才跟她说的话了,难不成这其中还真有点不能为人道的密辛?
辛瞳这会儿也再没了出去乱逛的心情,回了宝华阁,把门一关,将厚实的宫装脱掉草草扔在一旁,重又爬到了床上。这会儿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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