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节(4 / 4)
你骑术不错,竟跑得比为兄还快上几分!”
晏品城斜丢了一眼过去,强笑着拍着马屁道:“五皇兄此言差矣,分明是你起得慢了,落在了后头。”
“为兄不信!”晏殊楼佯作微怒的模样,竖起了眉头,“不如咱们来比一比,究竟谁跑得快,猎得又多!”
“好!”晏品城正有此意,他一抖马缰,双腿一夹马肚,不待晏殊楼喊开始就先冲了出去,“五皇兄,皇弟我先走一步,你可得让着皇弟我啊!”从背后抽出箭矢,挽弓搭箭,嗖地一声射出,一只小兔子中箭倒地,不久,旁边便有侍卫将晏品城的猎物捡起,扬声大喊,“淮阳王猎野兔一只!”
每位皇子同武将手中所持的箭矢上各有属于自己的标记,一但猎了一只,便会有侍卫来捡,攒够一定数量后会送回大本营,由专人来点数。
晏殊楼轻蔑一笑,往箭筒的左手边一摸,拔出一枝羽箭,凭空一射,只闻一声嘶鸣,一只飞鸟落了下地,竟是被箭矢穿瞳而入,一箭毙命。
晏品城侧身望去,顿时面色涨红,不愿低于晏殊楼,骑射得更加带劲,与他暗中较量起来。
两人揣着比试之心,骏马自然是驰得非一般快,后方侍卫的马匹不比他们的精良,不一会儿就赶不上他们了。
晏殊楼实则并没有较量的心,但却故意逼出内力,把自己的脸胀得通红,摆出一副怒气冲冲的模样,牵动马缰,跟着晏品城的骏马往一偏僻之路而去。而一路上,他时不时便会从箭筒中抽出羽箭射出,时而抽放置左边的羽箭,时而抽放置右边的,射出的箭数不多,但每次均能猎中诸如狐狸等稀少的动物,且俱是一箭穿眼,毫不伤及动物的皮毛。晏品城见之,较量的心愈甚,更是牵动马缰,与晏殊楼同排并进,与他抢夺起猎物来。晏殊楼在这时,却松了动作,好似故意相让,总是慢了晏品城一拍,让其将猎物夺去。
眼看即将进入一偏僻小径,晏品城眼底光芒一绽,勾唇看向晏殊楼,将疾驰的马匹放缓了速度,比晏殊楼的骏马后了几分。
看着晏品城脸上的精光,晏殊楼的内心掀起了惊涛骇浪。前生,他便是在此地遭受了晏品城的算计,没想到复生后晏品城也在此地设了埋伏,引他到这儿来。不过,他早有准备。
循着前生受绊的路过去,晏殊楼双目一凝,射向前方那深埋在雪地里,微微露出一点端倪的绳子,瞬间从腰间拔出了长剑,双腿紧夹马腹,身体一弯,保持着前冲的姿势埋首在了马首之侧,长剑用力一刺,再裹挟着剑气朝地狠狠一挑,登时地上大雪掀起,盖头而来,而那根埋在雪中的麻绳也随着被一剑两断。趁着晏品城被大雪遮眼时,晏殊楼快速地抓起断绳,携着内劲把断绳打到晏品城的骏马之上,只听一声马啸,骏马双腿受痛,膝弯一折,噗地一声跪下地来,带得晏品城朝外摔去。
电光火石之间,晏殊楼长剑划空,击向身周高树,树上厚雪抖落,将晏品城完全埋住了。晏殊楼坏心眼地从怀中掏出了一截准备好的鞭炮,朝腰带上一划,燃起来就往晏品城的脑袋附近一丢,噼里啪啦的轰鸣声音,炸得晏品城魂都飞了,刚抬起的头顷刻又埋入了雪中。
晏殊楼哈哈大笑,一打马缰,策马离去,留下那个被吓住的晏品城,蒙着脑袋哆嗦着身体不敢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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