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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节(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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忆犹新,包括键盘上的每一个按键所在的位置,我用浏览器登陆google搜索引擎,娴熟的用法语拼读出要搜索的内容,很快,一大堆各异的新闻网址出现在屏幕上,但这些新闻大都是一些粗制滥造博取读者欢心的文章,这其中只有一篇吸引了我的注意,而且这篇文章我在《卫报》上读过,文章提到我的姓名,甚至暗沙射影的提到了‘军刀部队’,我迅速找到记者的名字:苏门白?卡内尔。

我迅速拼读出这个英文名字,经过网络搜索后,我在路透社的官方网站找到了这个记者的资料:

苏门白?卡内尔

籍贯:英国,曼彻斯特。

1997年加入路透社,现任路透社特约撰稿人。

联络方式:邮箱:a href=&ot;ailto:

我迅速记下了他的联络方式,然后用匿名给他发送了一封邮件,我要找到他,我要找到他的消息来源!

会面

129

苏门白,卡内尔。我要找到你,我要找到你。

找到你,找到你的情报来源,我无所不能,因为我是孙振,我是死神,我所到之地尸横遍野,满目疮痍,今天,我又要来到一个新地方了——伦敦。

五个小时前,我发往英国的邮件得到了回复,那正是我想要的,苏门白?卡内尔毫不犹豫的把约会地址交给了我,晚十点,伦敦市区内的‘ld’夜总会碰面,他明确指示要知道我是谁,但我仅仅给他回复了一个假身份:为北约秘密工作了十年的地下工作者,要向他透露一些关于前些天上海事件的消息。这无疑很诱人,但也像一颗炮弹,打得他毫无反应时间,我看了看表,距离晚上十点还有三个小时,但我还稳稳地坐在莫里斯饭店502房间的高背椅上,我考虑了许久,然后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我打开抽屉,取出手枪和弹匣塞进大衣的口袋,但这些还不够,我思索了一下,然后打开皮箱,从中取出一枚临行前装好的苏制f-1破片手雷,检查了一下保险销,然后装进宽大的大衣内袋。

为了不让克鲁兹等人担惊受怕,不让他们以为我是被恐怖分子绑架了,所以我特意写了一张便条放在柜台上,我相信克鲁兹一定会来柜台处一查我的踪迹,看了条子,他们可能会疯掉,但我必须去做,伦敦,有一只煮熟的鸭子放在桌上,就等待进入我口中的那一刻了。

一个小时后,我搭上了从巴黎直达伦敦的a380客机,我坐在经济舱并不怎么舒适的座位上,从圆形的窗口向下望去,但只能看到云朵和薄薄的雾气,这就像现在我处的境地,永远模模糊糊的在一片薄雾后若隐若现,但只要一旦露出庐山真面目,就一定会把我彻底震住,我不敢想象,凭借我自己一个人的力量和全世界的风云变化抗争是多么恐怖的一件事,我品尝着廉价的饮料,进入一片遐想:我该如何面对这一切?生存?死亡!?

不,我是孙振,我是死神。

时间匆匆飞过,就像这a380的速度一样,半个小时后,可能是四十分钟吧,法航的飞机稳稳降落在沉寂在黑夜中的伦敦希斯罗机场,我检查了一下自己不多的行李,然后走下飞机。

安检几乎是一下子就通过了,我口袋里的磁化枪械骗过了来自发达国家的高科技检测系统,安装在天花板上的虹膜扫描系统也许能检测出我的真实身份,我确实也暗自捏了一把汗,但也许控制系统的工作人员已经进入了深沉的梦乡,以至最后结果是我一根头发都不掉的通过复杂繁琐的安检系统。

最严密最复杂的东西已经被我骗过,现在我要面对的只有比机器还要复杂的人和伦敦这座国际性大都市,这真的是我第一次来到这里,夜里的伦敦繁华到一种不可比喻的程度,各色的霓虹灯和彩灯晃得人眼晕,当然还有几乎都一个样的高楼大厦,看似平静的每一条街实则暗流涌动,这里不是环境险恶的越南,也不是走在街上随时可能挨一发子弹的巴格达和黎巴嫩,这里是伦敦,国际性大都市,但我却感觉不到任何安全感,这里的空气中充满不确定因素,彬彬有礼或者漫不经心下可能就要了我的姓名,我要随时护着自己的脖子和胸口,可能下一秒,一发子弹就会贯穿我身体的某个部位。

我看了看表,现在是晚九点,距离约定时间已经不多了,我像一个典型的伦敦人一样散步在街头,但手中捏了两份伦敦人看都不用看的伦敦地铁图和一张市区地图,我要迅速摸清这座城市的全部,就像熟悉怎样分解枪支一样,熟练,精准,不容许有任何差错。

我一边默背着地图上可能用到的每一条路线,一边掐着用过的时间,现在是9点20,到了下一个红绿灯,大约是9点25,我就可以在路边坐上一辆出租车通往可能是谜底揭晓的地点了,我在心中窃喜,然后合上地图,把在寒风中瑟瑟发抖的双手口袋,不,这是激动地瑟瑟发抖!

时间掐的恰到好处,9:25,我搭上一辆几乎是决定我命运的出租车,当我说出‘ld’夜总会这个名字时,司机面无表情的打着方向盘,他对路况很熟悉,看样这个夜总会也是他常去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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