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节(2 / 4)
后被蒙着头丢上一辆型号不明的车内,车子引擎发动,驶向什么方向,没人知道。
我坐在通往巴黎的波音767上,头等舱的环绕声音响播放着贝多芬或者莫扎特舒缓的钢琴曲,皮制座椅舒服的按摩着我的每一寸肌肤,盛着上等爪哇咖啡的咖啡杯就插在固定的收纳座里,咖啡四溢的浓香和舒缓的音乐让的眼皮不断地打架,我座位前的克鲁兹已经进入了梦想,一边睡着一边一边打着酒味十足的呼噜,他身前桌子上的收纳座里一瓶开封的威士忌。
我们几个人中,只有谍影还保持着一丝清醒,他时刻把双手插在大衣的口袋里,那里面藏着能一枪夺人性命的勃朗宁大威力手枪,头等舱里有六名乘客,除了我们五个还有一个文邹邹的像个工程师的亚洲人,确切的说是个上海人,因为他的模样小里小气,和一般上海白领男人几乎一模一样。在确定这个人无威胁后,我塌下眼皮,进入梦乡。
但这个梦并没有持续多长时间,我感觉时间仅仅过了几分钟,然后飞机剧烈的震动把我惊醒,我还以为飞机失事了,但睁开眼,看看表,才知道,我们的目的地到了,谍影第一个站起身来,他只站在座位上,看着那个还在沉睡的上海男人,他还是不放松警惕,知道我们都下了飞机,才看到他从机舱里出来。
克鲁兹醉醺醺的夹着与他身份严重不符的lv公文包,扶着他脸上戴着的高度近视镜,嘴里还抱怨着,这次他来巴黎的伪装身份是一名从巴拿马来巴黎学习的水利工程师,克鲁兹对这个酸了吧唧的身份格外排斥,他甚至和谍影大打出手,我那,我则是水利工程师的随行文职人员,这证明我在巴黎的很长时间要和他呆在一起,狼牙、耶菲路也是搭档,他们要时时刻刻为我们的行动提供掩护,比如我们在街那头行动,他们就开着一辆热狗车在街对面观关注我们,谍影那,他负责收集情报,比如每天要住的酒店、作息时间等等。我对这几个家伙完全放心,所以我在飞机上才敢呼呼大睡。
一下飞机,我们就兵分三路分别在三个飞机场的三个出入口打上了主租车,我在出租车内打开那张谍影用英语写下的字条——莫里斯饭店(巴黎高档宫殿式酒店)。
“这个地方可很贵。”克鲁兹说道,“只怕我们不能花天酒地一个小时就会被门童赶出去!”
“不见得,”我的回答很简答,“到了你就知道,你可能连睡觉的时间都没有。”
“你在开玩笑吧!”
说完,我们都大笑起来,就好像我刚才说了一个好玩的笑话,但其实这并不可笑,可笑的是,我们又重新踏上了一条走上去就可能再也下不来的死亡之路。
莫里斯饭店,这几乎使我这辈子见过的最像皇宫的地方,一进入门厅便感觉到了好像到了爱丽舍宫才能享受到的奢华,光是看一眼你这辈子都忘不掉,就连我这样的人都为之倾倒,富丽堂皇,但这富丽堂皇中带着一丝浮夸和糜烂,光从门童向我们立正敬礼的姿势都可以看出,但可惜的是,我并没有给他一分钱小费。
我们真的想两个举止端庄文雅的高级白领一样走向了大厅内的前台,前台的女服务生以近乎职业化的微笑迎接我们的到来,看到她那一脸的僵硬,我可笑不出来,我们走到前台,拿出了一切能证明自己身份的东西和一沓钞票,我们订了两个相邻的房间,在服务员问我要住几天时,我思索了一下,然后说:“三天。”当然,我们有可能待不了三个钟头或者还可能一住就是一星期什么的。
“如果有人找我们,请你说,‘我们刚刚出去了’,并给他要一个联系方式,必要的话,记下的外貌特征,ok?”我叮嘱前台的女服务员,并从lv的皮夹里掏出一张一百美元的现钞,拍在柜台上,刚才还漫不经心的女服务生顿时改了副脸色,“一定,先生,要不要我送您到您的房间。”
“好啊!必要的话再来些别的服务。”克鲁兹一脸猥琐的笑容。
我暗中用肘子顶了他后背一下,我要提醒他:他现在的身份是一个学识渊博,举止文雅的工程师!
“咳咳。”克鲁兹注意到了自己的失言,刻意的清了清嗓子。
领班服务生把我们带到五楼的501和502房间,两个房间只有一墙之隔。
我看了看自己房间的摆设,富丽堂皇,有电视还可以上网,客厅和卧室里都设置着固定电话,有什么事可以直接呼叫前台服务员,我在确定了房间里没有任何监听监视设备后,掏出口袋里的clock19自动手枪和几个弹匣,放进了卧室床头柜的抽屉里。
我一屁股倒在床上,感觉浑身酸痛,我看了看手机显示的时间,一个小时后谍影将会外出活动收集情报,我们的活动时间订在了晚上9点,会合地点在巴黎诱惑力十足的红灯区,不过我们不是去哪里花天酒地的。
我想前台叫了一些简单的食品和饮料,然后打开电脑,迅速连上网,我要查一查关于前些天发生在上海的确切新闻。
我对电脑这种东西异常熟悉,曾经在军刀部队训练的时候经常搞一些病毒黑客之类的训练,我依然对这些东西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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