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节(6 / 8)
地一压,好像受了什么重物的挤压似地,我强忍疼痛回头看了一眼,妈呀!一个体重足有400磅的大胖子轮着大铁锤,现在那铁锤正落在我身上,我滴神呀!我口喷鲜血,纵使有再大的内力也经不住这样的蛮力挤压,倒地的同时,我被成千上万的民兵抬了起来,人群顿时炸了锅,喊着我听不懂的土著语言就要扒我的衣服。
顿时间,我的脑子里栩栩如生的浮现出帕夫琴科遭众人群殴只揪着对方一个人拼命打得情形……
我感觉我们现在的境遇像极了1993年折在摩加迪沙的三角洲特种狙击手加里?戈登和德尔?舒加特,我们和他俩的境遇像极了,也是被人围殴,同样,我们也是俩倒霉狙击手……被第一个扒去的是我的步话机,接着是美国海军陆战队的卡其色夹克,裤子还给我留着,上身给我留着一件黑跨栏背心,40a1和56冲锋枪也被人活活扒去,幸亏我刚才拔去了56军刺绑在腿上,眼看就要扒我的裤子,露我的‘小振’这还了得!情急之下,我拔出军刺,一通狂挥,抬着我手脚的几位被军刺划伤,纷纷惨叫着松开手,我重重的摔在地上,感觉全身散了架一般,一睁眼,一咬牙,一个鲤鱼打挺站了起来,民兵们把我围在中间,不敢靠前,可喜的是,还不断有民兵从围殴突击队员和帕夫琴科的包围圈中撤出补过来,再一听那边还有枪响,说明突击队员们还在顽抗,哈哈,我可要和他们好好玩玩!
我把军刺挥的‘呼呼’作响,这些傻瓜民兵见我这个架势,迟迟不敢靠前,人们也害怕误伤了自己,就散的很开,我一边挥动军刺,一边寻摸这人群中的开口,不错,正对着我就是一个开口,人员分的很散,两个手持大棍的孩子在最前面,哈哈!我一边挥动军刺挑逗这群傻瓜,一边小心的把腰带上的k3a2进攻性手榴弹悄悄的解下来,共解下三枚,在傻瓜们眼前晃了晃,然后一气拔下保险销,丢下地上,飞快挥动军刺开出一条道冲出了人群,大家看我要跑,纷纷大喊:追!有枪的开枪,没枪的抄家伙,但话音刚落,就听‘轰隆!’一声,三枚手榴弹同时开爆,人群站的密集,手榴弹的威力又大,炸得尸体满天乱飞,火光映红了黑夜,我被炸出老远,感觉背部中了弹片,帕夫琴科那边也受到了手榴弹的波及,民兵死的死伤的伤逃的逃,地上一堆尸体,我拖着灌了铅似地双脚走向死人堆,看着地上一具具的尸体或者没死还在挣扎的民兵,我笑了笑,踢开这些踏脚石,用鞋尖踢了踢地上的一个黄毛,那个黄毛晃了晃脑袋,艰难的爬了起来,对我笑了笑。
“嗒嗒嗒!”忽然,枪声把我们打醒,我从地上拾起一支步枪,我们又要去战斗了。
叛军地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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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朝枪声传来的地方跑去,果不其然,海豹们还在顽抗,不过都已经负伤了,金枪拖着伤腿正在给步枪上弹,其他人的弹药都已经用完了,只有机枪手狼骑还有子弹,和金枪共用(金枪用的是4,556毫米枪弹通用)。
围着他们的大都是装备精良的叛军,放眼看去,满地尽是56式啊!我丢掉手中的ak,拾起一支56端在手里,咋说那?家乡货用这就是个亲切劲!敌人被我们三下五除二‘嗒嗒嗒’两梭子解决,几个残敌还在地上爬着,有几个还想发挥他们老前辈的光荣传统,要拉光荣弹和我们同归于尽,这可不是闹着玩的,凡是向这样的机会主义者都被俺们爷俩(是不太恰当啊……)一枪两枪祸害个七荤八素的,尽量一枪开瓢吧。
满城战火在我们的到来下已经基本熄灭了,只有少量残敌蜷缩在某个角落等待援兵到来,可笑,我们区区几人竟然把他们百十来口子折腾打蔫,还真他妈不容易,先看看咱哥俩,满身的疮痍,特别是俺,裤腰带都断了一小节,迷彩褂子也被人生生扒了下来,我耷拉个眼皮看着蹲着躺着卧着的几头‘海豹’苦笑两声,这些家伙看到我们的到来表现得很淡定,连个屁都没放,真不像自己同志,少说也得侃几句语录上的话吧?
“革命还未胜利,大家仍需努力。”用英语把语录上的话翻译过来很难,何况咱的英语又是二把刀,我恨不能直接扔给这些家伙一堆京片子让他们好好琢磨琢磨,说的是,用英语喊革命语言,咋喊咋没气势。
“你们要救的人那?”帕夫琴科问道。
金枪撑着地站起来,说:“他们死了……”
“啥?”我瞪圆了双眼,可别吓唬我,费了那么大力气进城、拼刀子,连衣服都让人扒了,人说没就没了?帕夫琴科差点一个跟头栽地上,这不是玩我们嘛,拿弟兄们的生命开玩笑吗!
海豹们纷纷站起身来,拍打着身上的土,把枪背在山上,金枪点了一支烟叼在嘴上,我气急败坏,一把拽下这巨孙子嘴里的破烟,妈的,这巨孙子不给爷们道声谢谢就算了,还他妈自从见到我们这些个厮都是严重欠抽的脸!要不说俺是喝老白干长大,帕夫琴科是喝伏特加长的那,一拳就把金枪这巨孙子扇了个七荤八素,魂不附体,其他人不干了,要上来和我们干架,得亏我学过点语录语言,现在用上了,啰啰嗦嗦讲了一大通,才有一句着边的话——“快撤!敌军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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