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节(5 / 8)
余地,枪声随着我们凌乱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就像放小鞭一样,噼里啪啦的,危险说来就来,就在我们刚跑出巷子的那一刻,一串机枪弹在脚下炸开,一扭脸,不妙,一个叛军机枪手正操着一挺pk通用机枪依靠掩体射击,只露出一个小头,距离我们差不多二十米,爆头虽然不是没有可能性,但校枪啥的太麻烦,还有叛军源源不断而来,妈的!只有乱射了!忽然,我感觉身后一凉,被什么玩意杵了一下,回头一看……完了,一个叛军傻兵正端着一支国产56冲锋枪,56军刺的尖锋杵着我的背部,那家伙用越南语大叫着‘缴枪不杀!’完了,56军刺可是中国制造啊!不光质量好,而且被国际认证为最毒刺刀,可以轻易刺穿两个成年人的胸膛,妈的,不是国际禁用了吗?怎么再这里出来了,操,我恨该死的军火商!你们这帮狗娘养的!早晚得东街菜市口斩首示众!5555……我找谁说理去啊,现在,我动也不敢动,帕夫琴科在小兵的威胁下慢慢放下手中的枪,我也把ak轻轻放在地上,这可不是说着玩的,难道老哥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在一个傻兵手里?已经有人跑来缴我们的械了。
“阿门阿门,菩萨保佑,真主安拉,万物非主,唯有安拉。”我胡乱祈祷一遍,在胸前胡乱画着十字,大口大口喘着粗气,老子真的就这么死在这里吗?忽然!帕夫琴科一跃而起,像一只大蝙蝠似地扑向我身后的傻兵,就在此时,我猛地一闪腰身,军刺擦着衣服刺了个空,“啊!”我大叫一声,一把夺过傻兵手中的56冲锋枪,往前一捅,“噗嗤!”一声,锋利的三棱军刺毫不费力的穿透了傻兵的胸膛,绞动了一下,鲜血和内脏的碎块顿时像开了闸一样喷涌而出,简直比黄河的壶口还要牛叉。对了,我刚才那大叫一声并不是为了震慑住敌人,而是一种本能,因为我曾经练过外家拳,与人交锋或者出招时总要下意识的大喝一声。我来不及享受摸到国货的喜悦,把枪抵在腰际就开始一通乱扫,帕夫琴科在我的掩护下一把扯下傻兵的钢盔,带在头上,把svd架在膝头上,用腿作依托小心的探出半个枪管,“啪!”一声,根本就没有调校,子弹离弦箭一样撒了出去,接着又是‘啪!’一声,这次是机枪手脑袋被击碎的声音,那一刻我捕捉的一清二楚,那大脑袋,就像是一个大西瓜……
又有两个扑上来的士兵被我拉近了用军刺轻易刺死,我扯下尸体身上的一块布,擦赶紧军刺上沾满的鲜血和内脏碎块,看着军刺上的鲜血,我不禁大叫一声:爽!帕夫琴科咆哮一声,我们一起冲出巷子,杀向长古镇的主街道。
长古镇很落后,一看就是多年战乱遗留下的产物,也是非法武装多年暴政下的结果,街道上到处都是没有及时清理的贫民尸体,还有赤身裸体的妇女为了躲避叛军的暴行横尸街头,街道很狭窄,再加上到处都是军人和百姓的尸体,我们只能踏着柔软的尸体向前走了,还有苟延残喘的叛军在街上游荡,见到我们便高高举起双臂,帕夫琴科早就没子弹了,拔出手枪‘啪啪’就是两枪。
一个叛军在对我们大声喊话,带着哭腔,大概就是我还有老婆孩子不要杀我哪一类的话吧,但老子不吃这套,您那老婆孩子您还是和他们去天堂见好了,杀人如麻的魔鬼,杀了那么多没招你没惹你的贫民,你还好意思说这个,越想越他妈气愤,对准那家伙就是一个点射,帕夫琴科上前捡起尸体生前遗留下的g3a3,顺手拿了五个二十发弹匣。我还不解气,冲上去用军刺对准尸体猛刺数下,鲜血喷了我们一身,帕夫琴科看着我血腥的作为,不禁咂舌道:“加入我和克鲁兹的杀人俱乐部吧,每次出任务都要比比,看谁杀的人多。”
我点上一支烟,没有说话,其实我此时就已经后悔了,呵呵,我真可笑,自己明明就是一个杀人狂魔,杀了那么多无辜的人,如那些巴基斯坦士兵和那些美军,他们只是政客的棋子,无辜的战争牺牲品,妈的……孙振,你在想什么,这就是你心神不宁的原因啊!妈的,这就是战争啊!我一把咬断香烟的过滤嘴,大半截烟卷落在我的沙漠作战靴上,我一脚踢开它,大喊一声:gogogo!!!
又是一场血战,我们要肃清一条街上的叛军,但发现这条街叛军都已经稀少了,尽是些手持火药枪和老式步枪的平民,他们可能被叛军洗了脑,也要为民族分裂事业作斗争吧。杀人,杀人,射击,射击,我感觉扳机都快被我扣断了,军刺多次从枪上松脱下来,可见我们战斗的高举烈性,这些民兵虽然大都不会使枪,但蚂蚁多了能推动大象,何况是乌泱泱的人了,还有枪!和可能误打误撞!56冲锋枪的十个弹匣很快就见了底,一摸腰带,还剩下两个弹匣,拼了!
一窝民兵包围了帕夫琴科,他挥动着手中的g3a3,和民兵们玩起了砍刀大战,一手以步枪做烧火棍,一手挥着军刀,不一会便接连砍翻了五六个身高体壮的民兵大个,这群啥民兵,只知道硬上蛮干,手上一点套路都没有,但人都手杂,帕夫琴科很快就忙了阵脚,g3a3的塑料枪托已经断了,情急之下,他取下背着的svd,搂住一个民兵就是一顿狂砸……一个字——惨!我刚要扣动扳机替帕夫琴科解围,但脊梁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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