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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40)(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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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予显而易见的非常失落,在未来的一长段时间里,他和李泯可能就会隔着许多距离,他回到大家族里之后,和他几乎就再没有交集的机会。

除非他把死老头子捆起来不让他发号施令。

李泯却突然拿出一枚钥匙来。

他就放到景予掌心,眼中含着隐隐的期盼,说:这是李泯工作室的钥匙。交给你。

景予手心一凉,愣了下。

给他了什么?什么钥匙?

新岭路8号顶层,那间空白干净,却响彻整个电影圈的工作室,的钥匙吗?

他下意识就要还回去,这钥匙象征着什么他还能不清楚吗,李泯这是基本把整个工作室的主理权和在影视圈的人脉资源都毫无割舍的交给他了,他怎么可能收下。

但李泯坚定地,甚至是祈求地望着他。

他在害怕他不接受。

景予猛然醒悟。

在李泯眼里,这好像是他能给他的全部。

其他的,都不属于他本身。

只有这枚小小的钥匙背后所牵系的,是他归属于自我的十年里所创造的一切,托付着他一半人生的精神世界。

李泯最后能托付的人,好像只有他了。

景予手心有点汗意,慢慢地说:我很害怕我会毁掉它。

李泯摇了摇头,目光却不动。

你会让它变得更好,远超我所做的。他说。

他们保持着互相注目的姿势。

景予也取出一枚钥匙来。

这是景予家的钥匙,交给你。他盯着李泯,浑身是热意。

要好好保管它,不许弄丢了。

李泯怔了怔。

慢慢地,景予看见他眼睛弯了起来。

极为少见的,出现在李泯脸上的笑。他很高兴似的。

他郑重地收起钥匙,宣誓般说:好。

我会带着它来见你。

景予一瞬不瞬地盯着他,您说话算话吗?

一向。

没有私心吗?

李泯默了默,说:有。

揍谢知安那一拳,紧紧抱住景予那一下,搽药的那一刻,把钥匙交出去时的那一秒。

他心里,其实并没有那么多值得解释的理由。

唯一的理由就是景予,一直都是,他只有景予。

景予笑了下。

谢知安不是什么好东西,他的话我从来左耳朵进右耳朵出的。

我不喜欢听他描述你,我也不喜欢从任何人的描述里去想象你。

景予看着地上的晃动的影子,低声地说。

我要自己去认识你。

夜色下,他眼中波动的微光,海妖般诱人。

他继续说:我可以教你一件事情吗?

李泯不经犹豫地点头。

下一秒,他被抓住衣领,拽进了车厢里。

发生得太快,李泯没想明白景予要做什么,只是看见他快要撞到车窗上,抬手垫在了他脑后。

景予一手撑在座位上,脑袋垫在李泯手上,拽住衣领的那只手并没有松开。他眼尾烧得发红,眼中含水,从未见过的情态。

他稍稍仰起头,凑在不知发生了什么却不知不觉紧张的李泯耳边,低声说:您知道我还和他说了什么吗?

他说,你怎么会喜欢李泯?

我告诉他,只有李泯会以我想要的方式爱我。

张嘴。

李泯被这段话轰响得脑中空白,下意识地听他的话跟着做。

下一秒,感觉到有什么柔软的东西钻了进来。

我想这是三更

那柔软的湿意侵入得猝不及防。

舌尖和舌尖相碰,缠绵的触感刺激得神智发木。

李泯失神着,起初只能感觉到自己和景予距离很近,而后才极缓慢地反应过来,是有多近。

他们已经毫无间隙,几乎就差一点,他就要将他压倒在车座上,不得不用手撑住,将景予扶稳。

他的嘴唇已不再如上次在楼下一般紧贴着,而是如同布丁一般被一口口轻轻地吮吸着,含住一点点,舌尖舔舐过,而后松开,又继续含上。

李泯依旧僵硬地呆滞着,不敢去想景予正在做什么。

景予好像在对待一种佳肴一般,耐心地从各个方位去品尝。

而这个品尝的对象,是他。

李泯从不知道舌头除了辅助咀嚼之外还有这样的使用之地。

更不知道这个猫也在他身上进行过的行为,为什么换了个地方由景予来做,就让他头脑发空,心跳迟滞,一动也不会动,彻底成了待驱使的机器人。

他觉得浑身不舒服极了,仿佛有一大汪潮水在胸口的位置涨满,沉甸甸的,令人有种随时会面临溃堤却不知能逃往何处的心慌。

可李泯不会拒绝景予。

他只会随景予的要求做。在昏暗中,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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