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三(3 / 3)
得换个舞伴了。”
乔治乘机挤开弗雷德握住菲欧娜的手,他跟着菲欧娜的步伐朝有求必应屋更深的地方舞过去,直到音乐都声都渐渐变小。这是她寻着记忆到达的刚才蒙着双眼走到的最隐蔽的地方。
明明是欢快的旋律,可每一个音符都像是一颗冰晶砸在冰面上一样。
有求必应屋是最适合藏匿东西的所在,隐秘的集会,贵重的财宝和所有从建校以来失去了本来用途被遗弃在这里的杂物一样,安全的静止在这里,不在被夺走时间,只是等待着。
乔治跟着她一步步在粗糙的地砖上滑行,鞋尖扫过地面扬起一粒粒微尘,乔治抬起手她勾着乔治的手指旋转,裙摆像伞一样打开擦过他的裤腿,又一次旋转,乔治松开她,被弗雷德的接住,仿佛叁个人的肢体在音乐和微光漂浮的房间里慢慢的由个体融合在一起密不可分。
音乐停下来,细密的蓝色微光像是海上发光的水母,被浪潮推到沙滩上搁浅一样失去了光芒。
叁个人依坐在一座巨大的合金雕像下,菲欧娜平息的轻喘是同他们交换呼吸与唾液的证据。弗雷德枕在她腿上,她靠在乔治肩膀,湿润的嘴唇缓缓嚅动,“我唱歌真的跑调吗乔治?”
乔治揉着她的头发笑道,“你自己不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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