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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三(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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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上短暂的注目礼。菲欧娜下意识的挡在身后的柜子前,希望她千万不要注意到刚才的那个妆奁。而卢娜的视线却恰好落到她身后的柜子上,轻松的走了过来。菲欧娜紧贴着柜子,挤出一丝笑意,“卢娜,你到的真早,我们去门口等他们吧。”说着她伸出手想拉着卢娜朝门口走去,卢娜微笑着看了眼菲欧娜就如一只飞翔的小鸟一样岔开她的捕捉。她被柜子下层的留声机吸引,菲欧娜抬头晃过一眼被旧书盖住的盒子,它还安静的呆在那里。

“好像坏掉了,”卢娜端详着留声机,黄铜的扩音喇叭上起了一层薄薄的铜绿,她手指抚摸着斑驳的锈迹,自言自语道,“你在这里很久了吧。”说着她又抬起头扫视着柜子上的物品,菲欧娜不禁又觉得心头一紧,一滴汗珠顺着背脊落进被裙腰封口的衬衫里,她抽出魔杖点在留声机上,悠扬的音乐从黄铜喇叭里飞舞出来,霎时就拉回了卢娜的注意,她朝菲欧娜灿烂的笑开来,像是初雪清晨的第一缕阳光。

有求必应屋的大门再一次被打开,叁叁两两的脚步声从房间另一边传来,“有人在放音乐唉。”有小女生惊喜的说,“在哪里啊。”像是循着听觉找到发生的源头,菲欧娜的目光再次落在顶层杂乱的书本底下,“我们把留声机搬过去吧。”她这样对卢娜提议。于是两人用着漂浮咒把留声机带到循声而动的学生们面前,在空气里上下起伏的留声机像是一个来自古老国度的吟游诗人,默默地在此间谱写下荡气回肠的诗篇。

弗雷德和乔治是同些拉文克劳的学生一起进门的,看到留声机旁的菲欧娜板着脸走过来,“我们到拉文克劳休息室来找你,”

“他们说你不在。”乔治说,“今天一整天都没看到你,上午被乌姆里奇叫去了……”说到这里乔治拉起她的手细细端详着,确认没有被乌姆里奇迫害后才放开。

弗雷德接着乔治的话说下去,“下午去霍格莫德也没看到你。”

菲欧娜被连番轰炸样的对话堵得开不了口,在两人越凑越近的审问式的对话里才找到自己的节奏,“下午……”她神秘兮兮的说道,“我俏俏幻影移形回了趟庄园。”

“你回……”弗雷德声音大到所有人都能听见,他看着菲欧娜着急想要堵住他嘴的样子十分可爱,戏弄她一番后声音才低下来,“庄园做什么?”

如果是乔治,下面这句话就不会问出口。乔治觉得他们各自有各自的事情要忙,点到为止就好,不必刨根问底。要是因为非要揪出一根线头毁掉整件毛衣就太得不偿失了,不如对滑针的线头视而不见的好,至少总能找到补救的方法,而要是不仔细看的话小小的漏洞也不会破坏衣服的完整。

其实就算问了她也不一定会说,说了也不一定是实话。

“你过些时间会知道的。”乔治盯着她又暧昧不明的眼色心想,难得她没有打哈哈一笔揭过,至少清楚的能知道,虽然不知道到底要隔多少时间。

“什么时候?”弗雷德真的很喜欢打破砂锅问到底,乔治不由的觉得自己的哥哥有些白目。

“嗯,二月份吧。”菲欧娜灵动的转了转眼睛思索着答道。

弗雷德看到她散在胸前的领带,上手挽了个圈给她系上,“二月十四吗?”

“二月叁十号吧。”

“成。”他缓缓收紧领带回过神来向上一拉,“二月哪来的叁十号?!”

菲欧娜咳嗽着快速溜到乔治身后寻求保护,脸颊贴着他线条鲜明的后背,针织衫上还有洗衣粉独有的洁净的味道混合着阳光的干燥。像短暂的春夏交接,不是乍暖还寒的纠缠,不是烈日炎炎的极端,是最温和的低语,是遥远的记忆堆场里安稳的摇篮曲。

弗雷德挽着袖子打趣护着菲欧娜的乔治,“你真像只护短的老母鸡,你好好看看背后的是小鸡仔还是狐狸崽子?”菲欧娜踮着脚从乔治肩头冒出脑袋,笑眯眯的看着弗雷德回嘴道,“你才是狐狸崽子。”

他们好像一点儿也没有被禁赛的阴霾影响。

到集会结束的时候,菲欧娜一直站在门边的留声机旁迟迟不走,等人都散光了只剩他们叁个的时候她笑盈盈的问弗雷德和乔治,“跳舞吗?”

乘乔治愣神的时候,弗雷德率先伸出手,菲欧娜将手放在弗雷德掌心,另一只手拨动留声机的唱针,经历过冗长年月的留声机播放着同它一样古老的华尔兹舞曲。她在留声机上略微施了魔法,播放出来的音乐幻化成实体的乐谱,像是碎钻一样的浅蓝色光斑组成一朵朵矢车菊在空气里绽放。细碎的花朵像是烟花一样盛开然后化作细碎的光点如微尘一样遗落在空中,很快又再次盛放。

“这次可是我先邀请你的。”弗雷德扶住菲欧娜的腰轻声说道。

“跟好了,这个舞步我只交一次。”说着拉着弗雷德在石头地板上旋转着,像在冰面上滑翔一样。她跟着曲调轻轻哼唱着,弗雷德紧紧搂住她,细嗅着她发间淡淡的玫瑰花香,哧哧笑出声来,“你知道吗?你哼歌没一个句在调上。”

“你知道吗?你没有一步跟上我的拍子。”她收回手撩了撩发尾,“我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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