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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章勾销(H)(4500+)(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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臀瓣,撕开锡箔小袋,套上塑胶薄膜,才扶着分身破开她紧窄穴道。

推挤由轻至重,陈沧深深向上一顶,尽根没入。

“嗯!”“呃……”胀满的不止是身体,两人同时出声,低喘压抑而热烈。

像沙漠终变绿洲,龟裂土地终获水源,太久没有互相融嵌,褶皱嫩肉急切吸附挺硕分身。

吊带长裙松松罩住两人交合处,肉刃深埋甬道,轻插不过两下,便无过渡地变成狠戾冲顶。

花唇翕张,窄穴被满撑,硬热直挺挺插捣,既重又快,横冲直撞,毫无章法,滑腻汁水涌泄,卷曲的耻毛成团。

安度配合着上下摇摆,像从他喜怒不定的占有里获得某些印证,附在他耳边道明她的发现,颇具炫耀:“你看,你就是很爱我。”

陈沧眼色如墨,闻言牵起唇角,“哪来的自信?”

安度哼唧不答,吻他耳后,胸膛,手在他腹侧画圈,记得他这些地方最敏感。

她反手按住他胯下正拍击她花唇饱沉的两颗,媚眼如钩,吐放循诱:“你想不想我?”

陈沧短笑,回复很快:“不想。”

答得无情,手上力道却变大,他拔出性器,挪滚着将两人转至后座。

后座发挥空间轩敞许多,不似之前局促,陈沧不问她意见,抬起她腿架在肩上,欺身而入。

“可是我想你……”安度不反抗,由他折迭,碎吟一声:“嗯啊……”

他托掰她浑圆雪臀,十指嵌压腿根,重捅浅拔,九浅一深,带出嫩肉又送回,往来数十下,水流浸漫,戳刺激烈,薄套都离脱根部半截。

“好深,好舒服……”穴内外酸麻荡开,不看也可明其色泽殷红,安度下腹紧绞,勉力从沉沦欲海中分出清明,定定凝看陈沧。

他下颌紧锐,神容清冷,目聚星火,喘息克制,腰臀提沉发力毫不含糊。

极端的反差,安度读出困兽犹斗,和他表里沸涌的左灯右行。

安度笑容狡黠,伸舌舔舐他下巴,脚趾擦着车顶麂皮绒,“再重一点……”

绵乳如水波震荡,她满意地收到陈沧力度更大的旋磨抽撤。

越顶身体越往上,长发陷入座椅和车门间的缝隙,一动便扯着头皮,安度笑意突然消敛,皱眉道:“啊……痛!”

陈沧抬眼,笑一声,伸手撩开她头发,插弄立时柔缓,嘴上却道:“娇气,忍着。”

他坐起,两人下体仍相连,安度再覆于他身上,周身松弛,姿态舒服。

局势任她控制,安度仰头瞥见他悬在她头顶的手掌,像如愿般又找到什么线索,嘻嘻笑开。

陈沧收回手,淡道:“怕有人撞坏脑袋。”

“嗯,”安度不和他斗嘴,手摩挲他背后伤疤,轻声:“我知道没你痛。”

她下身熟稔地画着“8”字,花穴细密吮他分身,荤话脱口而出:“插死我,好不好?”

陈沧挺跨勾顶她深处软肉,掐握她的腰,狠狠挺送,一下一下操弄,不留间隙,“怎么插?这样?”

“嗯,唔……”安度攀靠他,和他深深接吻。

清汁温热脉脉,耸动顺畅无阻,势如破竹,像一艘船进入湍急的河道,哪管律动章序,只想征服而过。

暧昧的搅动水声和性感的男女气音,重复的贴离,拔送,是在复读亲密。

手机嗡嗡震响,安度探到挎包取出,手指轻划接起,点开扬声外放。

常锦柏的声音传来,交代返稿事宜。

陈沧挑起眉尾,好心地停摆挺进。

安度挂张迷离笑脸,水眸胶着陈沧,倒不紧不慢,自在地前后摇晃画圈,控住喘息,不露情潮地回:“嗯,好的。”

挂了电话,陈沧反击般扑按她平躺于坐垫,视野颠倒,他重俯而上,臂膀将她桎梏。

巨硕有脾气地惩罚式抽插,明知她哪里最敏感,他偏在将到时错开。

陈沧半笑不笑,“你倒是和他走得近。”

安度秀发铺散如瀑,娇笑连连:“和你有关的人或事,近一些也好,不然我怎么知道某人大学的时候……”

“不是问我哪来的自信吗?”她轻轻道出他做过的事,“……你要问你自己哦。”

安度脚踝交错片刻,又敞开一边腿,层迭花瓣绽得大方,“陈沧哥哥,我们连得这么紧,这样怎么结束呀……”

软硬刮磨,最私密的地方轻扯,推挤,也伴随丝丝疼痛,是一种存在的证明,不是人体肉身的存在,是某些游离于客观实体的情愫存在。

欢愉互予互满,不适微可不计。

她手臂划过卡槽的茶叶罐,不起眼的物件,今天再观,背后旧事倏忽间历历犹新。

那时他们一起到茶园考察,当地茶农教他们用不同孔径的竹筛分级茶叶长短大小。

安度前一刻刚看了篇男人出轨嫖娼被发现,苦哀妻子不要离婚,又以跳楼威胁的狗血新闻,她边抖竹筛,边和陈沧聊起:“新闻下面的评论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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