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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喜(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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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妙引如今除了在灵草堂坐诊,偶尔也会去沈铎送自己的那座糖果厂,行使一下自己作为老板的权力,瞧瞧生产看看账什么的。

不过沈铎将糖果厂买下来之际,就将上上下下的职员都配备好了,完全不用薛妙引操心。

薛妙引觉得这种坐着数钱的事情实在是叫人沉迷,说出去可能还会被人打。

不过无论是沈铎还是薛妙引,都不会缺钱使,这糖果厂说到底是沈铎送给薛妙引的一份礼物,是属于她一个人的浪漫,首要便以她的喜好为主。厂里无论是硬糖软糖泡泡糖,都是橘子味的,倒是间接让越州的果农赚了一笔。

有道是无心插柳柳成荫,即便是沈铎大手笔送给薛妙引奢侈用的糖果厂,也依旧是所赚颇多,生产的糖果在市面上也很受欢迎,这不禁让那些做啥啥赔的商人暗暗咬碎了牙,直呼人比人气死人。

之前薛妙引还让糖果厂装了一批礼盒放到灵草堂,给人看诊的时候顺便就送了,打广告做回馈两不误。

不过来灵草堂的也有上了年纪的老年人,十个里八个糖尿病,别说是糖了,平时就是米面之类的东西都得少吃。这个年纪的人,自己也不会馋两口糖,都是给孙子孙女带去玩儿的,薛妙引也就见者有份,不分那么多条件了。

可能也因为这个糖果礼盒,今天来看诊的人还翻了一倍,等快关店门的时候天已经擦黑了。

后面其实也没多少人看诊,都是闻风来拿个礼盒,薛妙引本来也是慷自己的慨,有人便送了。药堂里的其他人都已经下班回家了,只留了两三个收拾药堂的伙计跟对账的掌柜。

薛妙引收拾了东西,正准备去门口等沈铎过来,见掌柜顶着老花镜正往大药柜的梯子上爬,赶紧走了过去,“严掌柜您干吗呢?”

严掌柜慢悠悠地低了下头,透过自己的小圆眼镜看清是薛妙引,才指了指上头的药柜道:“最近药堂要添药材,我对一对别添重了,一些过剩的现在还压在库房里头。”

薛妙引看他老人家说个话都是慢慢悠悠的,更别提还要往梯子上爬了,忙道:“哎哟您老随便说一声就行了,还劳动您亲自上去,赶紧下来别摔了!”

薛妙引把人扶下来,想着这会儿沈铎也没来,便放下包自己踩着梯子上去,把空了格子的药名一一报给严掌柜。

“行了,其他的药材都有,就这几样紧缺,回头您联系多送一些来。”薛妙引拍拍手,正要从梯子上下来,就听脚底下咔擦一声,原先还好端端的梯子断了一截,她身子一晃就要从上头栽下来。

严掌柜看见了,差点把假牙都吓出来。

门口沈铎刚好进来,三步并作两步冲上前,将她稳稳地接在臂弯里。

薛妙引站定之后,抚着胸口道:“还好不是严掌柜上去了,不然这一下可要出事!”

沈铎可管不着什么掌柜,弯腰伸手触了触她的脚踝,问道:“没扭着吧?”

薛妙引动了动脚,啥事没有,就是虚惊一场。

沈铎又看了看那梯子,发现好几节的铆钉都松动了,有的地方还受潮开裂。

薛妙引忙叮嘱留下扫洒的伙计:“明天记得跟工匠说一声,把这里的梯子都重新换一换。”灵草堂这么大的药堂,每天都有人爬上爬下地取药,耗损的程度更甚,这些事可拖不得。

从灵草堂出来,薛妙引又不免担忧地瞧了瞧沈铎的手臂。她怎么说也是快一百斤的大活人,从上头摔下来直接着力在了他手臂上,若是用力过猛是有可能拉扯伤肌肉的。

薛妙引仔细看了一番,见他也没有不适的地方,才松了口气,倒是摸着他健实的小臂有点爱不释手了。

薛妙引知道沈铎有早起锻炼的习惯,看他这一身匀称的腱子肉,也是长年累月攒下来的,实打实地硬朗。

薛妙引依偎在他手臂旁,暗搓搓地抚了两把,又将自己白嫩的五指穿进他的掌中,百无聊赖地把玩着。

到家之后吃过饭,薛妙引便又一头埋进来暗房里洗照片,出来的时候没见沈铎,问了一嘴在客厅看报的沈督军。

沈督军好似也没怎么关注这个儿子,抬头想了下道:“刚来看他跑后头去了,八成又去库房了。也不知道一天天的哪来那么多精神,这都快睡觉了又去折腾……”

沈督军念念叨叨的,实在不懂自己儿子脑袋里装着什么。

薛妙引却是暗暗地吐了吐舌头,这个点去库房,自然是发泄无处安放的欲望了。

后面的库房原本是放些不用的杂物,后来沈铎叫人改造了一番,放置自己的枪械和平日活动所用。

薛妙引转到库房那里,就看见沈铎裸着上身在那里练拳,汗湿的脊背在摇曳的灯光底下像镀了一层铜色,透着令人心悸的力量与美感。

薛妙引当即就扒着门框流起了哈喇子,直到沈铎觉察她的存在站直身,朝她招了下手,她才屁颠屁颠地跑了进去。

库房里也烧着水汀,不见丝毫凉意。薛妙引由门口走进来就觉得热烘烘的,将身上的披帛挂在了一旁的木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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