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恶的资本家。
。
夜幕降临,主卧的音乐热火朝天。
“带这件,这件也带了。”
陆或雍靠在房门口,端着杯抿了口温水,见顾知煦沉浸式收拾着衣服要离开家,模样还挺高兴的,加上白天睡够了,晚上精神焕发。
“哪个酒店?”
顾知煦把旅游的衣服全部换了一波:“你管我。”
“我怎么可能不管。”陆或雍淡淡道:“我还会送你去。”
顾知煦继续收拾:“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那些娱乐八卦盯着你,等下拍到跟我进出酒店,你心里又乐了。”
“是啊。”陆或雍将杯子放到一旁的柜子上,走了进去,与此同时从口袋里拿出东西。
顾知煦瞥见陆或雍过来,仰头看他。
刚抬头,就被黑色的蕾丝带蒙住眼睛,酥麻感掠过眼皮,指腹在打结时碰过耳朵,藏在这里敏感惹得浑身发抖。
“弄完再走。”陆或雍直接将人抱了起来。
……
哪里还走得了。
跪坐在床上的青年眼皮被蒙着黑色蕾丝,朦胧的黑,雪白的肤色,画面撷取着视觉。
他撑着床头,也试图推开臀下的脑袋,却被大手胁持着最柔软的位置。
根本就跪不稳。
光洁修长的腿汗津津,直打颤。
“如果爸妈问起来你为什么不在家里住,你打算回答。”
“……吵架了。”
“以我爸妈疼你的程度,他们只会觉得是我的错,要是让他们知道我们吵架你住酒店的话那我可能会被批评。”
“你不该批评吗?”顾知煦挺起腰,双手捂着唇,被蕾丝蒙着的眼皮,泪跟汗糊弄着,他哽咽出声,声音都打着颤:“坐不住了!”
这男人是狗吗?
哪里都吃。
最后真的脱力,差点坐到陆或雍的脸上。
陆或雍稳稳地将人托起,深邃的眉眼透着餍足,抱着发颤得说不出话的爱人坐起身,解开眼皮上的蕾丝,手抹开他满脸的红晕汗意,低头吻上他的唇。
【宝贝漂亮死了。】
“……陆或雍!”顾知煦羞恼地将人用力推开,嫌弃地擦掉嘴角:“你刚才亲过那里的!脏死了!”
陆或雍听他这么说,再次拉过人,吻上别处。
……
说着今晚走,最终还是没走成。
浴室里,浴缸温水浸泡着精油,味道淡而香。
顾知煦合着眼皮,跟软骨似的趴在陆或雍身上,大手在后背轻轻地抚着,掌心略有些粗糙,有点催眠。
“我明天走。”他觉得自己不能那么没志气。
陆或雍低头在爱人耳根处落下一吻:“好。”
前夫哥17
‘啪嗒’,响起掰药片的动静。
清晨的日光微微投入厕所,站在洗手台前的青年神色有些苍白,正盯着手中的药片,想了须臾,仰起头,还是把药吞了。
叩叩——
“宝宝,走了。”
门口传来陆或雍的声音。
顾知煦快速将药盒放到洗手台下面的柜子,吞咽着含糊的应了声:“嗯,来了。”
浴室门打开。
陆或雍站在门外,见顾知煦脸色还是不算很好:“明后两天我们去一趟睡眠中心,我约了最权威的医生,去做睡眠质量检查。”
昨晚是这两周来头一回抱着顾知煦睡,就发现这人睡得一点都不好。
甚至比之前的情况还要糟糕,一晚上惊醒8次。
“不用了,我觉得我睡得还行。”顾知煦戴上眼镜,走出浴室,边走边整理着衬衫袖口,说道:“十点我们跟星源集团华夏地区分部的项目负责人有个座谈会,安琪九点半去接机,资料我已经放在u盘里,等会让安琪提前拿给你。”
“中午我们一起吃饭。”
“中午我们得跟项目负责人进餐,下午三点项目负责人会去工厂看我们的自动化设备,工厂那边我已经提前跟总厂说好,这次需要你亲自讲解表示我们的诚意,借此机会了解一下他们的特殊需求。”
顾知煦走进衣帽间,在中间玻璃柜停下,挑选着今天要佩戴的袖口和领带。
他正想拿一块棕色表带的手表,却被伸来那只手拿走,随即换了块跟这人手腕同款的手表。
表盘有只猫那块表。
这是年初他们过结婚纪念日时陆或雍送的,两块表加起来可以买多一套别墅。
宽大骨节分明的手握住他的手腕,将表给他戴上,动作仔细而温柔。
【我要老婆跟我戴情侣表。】
顾知煦听着,想到什么,不动声色地握住陆或雍的手。
“不想戴吗?”陆或雍以为这祖宗会这么说,谁突然被吻上,站着没动,眸底荡开涟漪。
【老婆主动吻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