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如何安抚一个病娇又偏执的青年,张起灵似乎已经有了许许多多的经验。
最后那句话让阮朔满心欢喜雀跃,恨不得当场发疯,把最毒最烈最难解的蛊种入张起灵的身体。
让张起灵日日都要来自己身边取血、做药,永远、永远,都没办法在离开自己。
“伤口给我看看。”
张起灵看向阮朔受了伤的大腿外侧。
这声响打断了阮朔越跑越远、越跑越危险的想法,甚至让阮朔的脸再次红了两分。
只是这次,阮朔主动解开了腰带,将裙裤推下,露出了覆满影蛊的腰和大腿根,其余部位……目前护的很紧。
阮朔视线游离,配合着侧过身,影蛊也非常识时务,纷纷退开,将阮朔右腿完全暴露而出。
湿润温暖的空气让阮朔有些不适,张起灵从凉师爷留下的背包里取出了伤药和绷带,小心为阮朔处理伤口。
只是大腿外侧想要卷好绷带,就只能伸手从阮朔的胯下接住绷带,一圈一圈的卷。
阮朔觉得自己这裤子已经脱到了极限,耳尖红的快要滴血,却还是会被张起灵的手背蹭到大腿根和没继续往下拉的裤子。
真是……奇奇怪怪的折磨。
这让他不得不红着脸坐好,把腿岔开,方便包扎。
画面实在是不对劲的很,阮朔浑身都绷得很紧,感觉身体也在不断的发热。
很好,要丢人了。
赶紧压住。
虽有80的战力傍身,可阮朔的身体还是属于清冷修长那挂,身上有肌肉,但不明显。
白细细嫩的皮肤手感胜过最上乘的锦缎,腰臀的线条流畅有致,配着阮朔现在这羞到几乎落泪的表情,格外漂亮勾人。
要说张起灵是什么完全清冷无欲的男人,那实在有些绝对。
至少目前这状况,看着绷带一圈圈裹上阮朔的腿根,张起灵只觉得这不是在给阮朔裹绷带,而是在给自己理智脱去枷锁。
特别是阮朔左手欲盖弥彰的压着某处,手指颤抖发白,眼神飘远,恨不得当场挖个洞把脑袋埋进去的模样。
和刚刚压抑着的疯狂偏执不同,像是变了个人。
都很好看、很有趣。
宛若给两人上刑一样的包扎很快结束,为了不让阮朔被逼急,张起灵清了清嗓子,主动偏过头,“嗯,好了。”
阮朔赶忙爬起来把裤子拉上,将发生了变化的部位往角落压了压。
痛的差点倒吸一口冷气。
“阿朔,该动身了。”
阮朔回头,脸一会白一会红,勉强笑笑:“好。”
不管两人现在是什么状态、什么心态,他们都不会忘记眼前最重要的事情。
找到大祭司,解决叛徒。
手腕上卷着的十九只缠丝蛊被阮朔派出去十八只,只为尽快寻到一条能走的路。
他们所在的位置是蛇骨巨道的岩壁高处的洞里,洞内被粗糙处理过。
阮朔觉得这可能是千年前,某个在古墓里干活的工匠给自己挖的藏身之处。
看着角落小小的土罐,阮朔有些嫌弃的皱着眉。
刚刚突然被脱裤子看伤口,他躲得太快,竟然把这个土罐挤破了,露出来了一些固化发黑的渣。
看起来很像是早就烂掉的食物和碎骨。
简单咳了两声,阮朔努力让自己别再脸红丢人。
一段一段接收着缠丝蛊的反馈,阮朔很快就确定了一个方向。
只是缠丝蛊传回来的信息让阮朔眉头紧锁。
——和主人最熟悉的人长得一样的人在接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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