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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很重要”ד你生病了”(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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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整理好思绪,努力轻松地笑了一下,“你永远都是我的朋友。”这话很老套,但却是她内心真实的想法。无论两人在现实距离多远,她都会记得曾经有个人,在小学时抢了她的辣条又加倍赔给她,中学时为了解决她的情感问题一起出谋划策。

“嗯。”宁宣祺应了一声。

出差提前结束。深夜,楼鹊坐着飞机回到家,和宁宣祺告别。她轻手轻脚地打开大门,用手机屏幕的亮光勉强照明。在她弯腰换鞋子时,一个温暖的身体从背后贴了上来,环抱住她。

“你回来了。”

“小槐,不是叫你不用等我了吗?”

“我想早点见到你。”

姜槐亲了亲她的脸,在楼鹊转过身推拒时,他又用舌尖在她唇上轻舔了一下。楼鹊下意识地张嘴,他便将舌头探了进去,与她的亲吻逐渐由浅转深。

“别闹了,我要去洗澡。”她挣脱开来。

姜槐什么都好,就是太粘人了。每次楼鹊在外面待了几天,他虽然不吵不闹,但只要她一回来,就免不了一顿急不可耐的亲热,好似要补偿几日的思念。不过这次,楼鹊在外面走了一天,身上出了不少汗,不想弄脏姜槐。而且她昨天就没睡多久,现在困得眼皮都要打不开了,只想洗完澡到床上躺着。

做完一切后,楼鹊躺到了床上。虽然和姜槐婚前同居了,但在父母的要求下,二人目前还是分床睡。偶尔楼鹊会感谢这点,因为像这种时候她可以不考虑睡姿,完全放松下来。今晚她得安安稳稳睡个好觉,明天再迎接繁重的后续工作。

这本该是个安和的夜晚。在梦境里,楼鹊已经结婚多年,两个孩子在家里跑来跑去,她放假在家,和姜槐一起饭后洗碗。洗着洗着,她感觉背后一湿,好像是姜槐带着洗洁精的手在她衣服上蹭了一下。

“唉呀,别这样。”楼鹊去抓,却抓了空。

而那手也十分狡猾,在她放弃后又贴了上来。楼鹊扭来扭去,或许是把他逼急了,竟然两手并用,一只抱住她,一只扒她的裤子。随即,一个又湿又滑的东西在她的大腿根处徘徊。

在厨房里干这种事成何体统,楼鹊刚要出声制止,忽地一个激灵,整个人差点瘫倒在地。那东西居然用力地咬了她那里一口。

“姜槐!”楼鹊终于忍不住大喊一声,猛然从梦中醒来。在一片朦胧的月光中,她看到床被掀到了一边,一个黑色的脑袋正埋在她腿间。她的大脑短暂地宕机了一会,在柔软的唇舌抚过敏感地带后反应过来,颤抖着抓住那黑色的头发,“你在干什么,姜槐,快起来!”

向来温软的oga却在这时完全不听她的劝阻。他还在舔,把她的腿间舔得里外一片水光。楼鹊手上使劲,可这点儿刺痛反而让他更加固执地将舌头挤进深处吮吸。楼鹊合拢双腿,紧紧地夹着他的脑袋迎来了顶峰。

平复一阵后,楼鹊喘息着望向他,“……你在干什么啊。”

姜槐不紧不慢地坐直身子,用指腹擦拭去嘴角的淫液,又放入口中舔去。他黑曜石般的眸子一直紧盯着楼鹊,把她满脸潮红的震惊、害臊都纳入眼底,声音平稳地说道,“楼鹊,我好想你。”

“我不是已经回来了吗?”

“嗯,你回来了。”姜槐身体前倾,摸上了她的脸,“你带着别的东西,一起回来了,回到了我们的家里。”

楼鹊来不及思考他在说什么,只注意到姜槐好像要和她接吻。她一点也不想吃自己的那玩意,一把将姜槐推开。谁知身娇体弱的oga如此不经推,轻而易举就被她撂倒在地。

见他撑着冰冷的地板咳嗽,楼鹊一时心疼又自责,立马下床把他扶起来,“抱歉,小槐……”

在她说话之间,猝不及防地,姜槐一下子吻住了她。一股淫靡的味道在唇齿间游荡,楼鹊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好在姜槐的意图并不是与她深吻,很快放开她,转而问道,“你喜欢我吗,楼鹊?”

“我当然喜欢你啊。”楼鹊下意识就答道。

“那你不要再和异性接触了,不要再和宁宣祺待在一块了,好不好?”

楼鹊感到莫名其妙,“你在说什么,他是我发小,而且跟我一样是alpha啊。”

“你们不一样。你是女人,他是男人。在第二性别出现之前,这两者的荷尔蒙相当于信息素。”

楼鹊简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你别胡思乱想了,我们都订婚了,我只喜欢你。”

“那你为什么不找我?”姜槐的神情依旧平静如水,可眼角却隐隐泛红,“你在c市出了事,为什么不找我,要去找宁宣祺?”

他怎么会知道?楼鹊讶然,被秋昭辞算计之后的事情,她分明一点也没和姜槐提过。

“你们还睡了同一张床,对吗?他干了什么,是和我一样对你做了刚才做的事情吗?”姜槐紧盯着她,语出惊人,“他做得有我好吗?应该是我让你更舒服吧?毕竟我都把你舔去了。”

“你……”楼鹊失语了。她突然感觉面前的姜槐,和昨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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