卑作战,不用操练,便可作战,岂不是天赐奇兵?”
“只是非我族类,其心必异,戎狄志态,毕竟与我中华不同!”吕逸沉吟道。
“于别人而,正是如此,可主公又岂是寻常人?”戏志才笑着说道,“这些人向来崇尚强者,主公年纪轻轻,已经名震中外,这些人岂敢轻易为敌?此其一也!”
“朝廷昏聩,百官蝇营狗苟,这些本已归附的羌胡,若是得遇明主,恩威并施之下,只会忠心用事,奋勇争先,正是‘以夷制夷’的不二之选!”
“可这些西凉官员主公也看到了,除了利用他们之外,并未好生对待,这才让他们生了反心。”
“这一路以来,主公仁义为先,待部下亲如手足,从不以个人私利为虑,又岂是这些贪官污吏可比?”戏志才诚恳的说道。
“依在下愚见,只要主公以摧枯拉朽之势,荡平叛乱,一战而胜,再辅以怀柔之策,不难让这些人归心!”
“可是我们现在出兵,名不正,不顺啊!”吕逸有些担心的说道,“难不成,平白无故替左昌做了嫁衣裳?”
a
“而叛军则有五万之众!”盖勋摇头,“还都是羌胡杂数,彪悍异常,难以抵挡!”
“现在金城太守陈懿还在勉力抵挡,只怕一旦有失,叛军就要挥军冀城!”盖勋再一次哭拜在地,“到时候,回天乏术啊!”
吕逸眉头紧皱,看向戏志才和徐福问道,“依两位先生之见,该如何是好?”
戏志才略作沉吟,却笑道,“盖长史一路辛苦,不妨先下去休息片刻!”
不等盖勋反驳,他喊来亲兵,将盖勋搀扶出去,“待我们与主公商议过后,再给长史答复!”
盖勋本来还想再求,却知道自己现在人微轻,根本不可能左右吕逸的想法,只能埋首而去。
四下没了旁人,戏志才盯着舆图看了良久,这才面露喜色道,“恭喜主公,贺喜主公,大事可成!”
“先生就不要卖关子了,我只见危机四伏,却看不到丝毫可喜之处!”吕逸摇着头,叹了口气。
只有身处其中,才能知道一个支离破碎的国家到底有多么的让人感到无力。
上一世太平盛世呆久了,一切都觉得理所当然。
可这一世经历了这么多,吕逸觉得心好累。
世界破破烂烂,全靠自己缝缝补补。
刚刚打完了黄巾军,以为可以稍微缓一缓,没想到偏僻的西凉都已经乱成了这样。
可想而知,中原大地的战火,只会愈演愈烈。
所谓时势造英雄,吕逸这一刻觉得,这个时代那些英雄也好,枭雄也罢,或许也只是被历史的车轮推着前进罢了,又有谁可以随心所欲?
“主公有所不知!”戏志才却笑着说道,“所谓祸兮福之所倚,西凉叛乱于左昌而是灭顶之灾,在主公这里,却是天赐良机!”
“愿闻其详!”吕逸眼睛一亮,赶紧问道。
“其一,北宫伯玉和李文侯所属,本就是羌胡杂数,正称得上一支精兵!”戏志才笑道,“主公正愁人马不够,有这一支精兵作臂助,岂不是如虎添翼?”
“这些兵马,直属于护羌校尉,久经沙场不说,更熟悉塞北地形!”戏志才又道,“他们生与斯,长于斯,更常年和匈奴,鲜卑作战,不用操练,便可作战,岂不是天赐奇兵?”
“只是非我族类,其心必异,戎狄志态,毕竟与我中华不同!”吕逸沉吟道。
“于别人而,正是如此,可主公又岂是寻常人?”戏志才笑着说道,“这些人向来崇尚强者,主公年纪轻轻,已经名震中外,这些人岂敢轻易为敌?此其一也!”
“朝廷昏聩,百官蝇营狗苟,这些本已归附的羌胡,若是得遇明主,恩威并施之下,只会忠心用事,奋勇争先,正是‘以夷制夷’的不二之选!”
“可这些西凉官员主公也看到了,除了利用他们之外,并未好生对待,这才让他们生了反心。”
“这一路以来,主公仁义为先,待部下亲如手足,从不以个人私利为虑,又岂是这些贪官污吏可比?”戏志才诚恳的说道。
“依在下愚见,只要主公以摧枯拉朽之势,荡平叛乱,一战而胜,再辅以怀柔之策,不难让这些人归心!”
“可是我们现在出兵,名不正,不顺啊!”吕逸有些担心的说道,“难不成,平白无故替左昌做了嫁衣裳?”
a
“而叛军则有五万之众!”盖勋摇头,“还都是羌胡杂数,彪悍异常,难以抵挡!”
“现在金城太守陈懿还在勉力抵挡,只怕一旦有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