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说道,“元直,排兵布阵可是你的活,在下就不越俎代庖了!”
“呸!”徐福一瞪眼,叱道,“刚才拍胸脯,夸海口说不费一兵一卒的可是你,凭什么我替你兜底!”
戏志才笑眯眯看着徐福,徐福瞪大了眼睛,分毫不让。
“那行!”戏志才突然开口,“元直既然不要这功劳,那我说”
“不用!”徐福顿时急了,“这活我徐福当仁不让!”
说完走到舆图面前,朝吕逸和众将一拱手,认真的说道,“刚才这个腐儒说一半留一半,只是为了派那盖勋拖延时间罢了!”
众将一愣,唯独吕逸若有所思,只是回望了戏志才一眼。
戏志才点了点头,“元直所不假。”
“要想不费一兵一卒取胜,老规矩!兵分三路!”徐福正色说道。
他这话一出,大帐之中,所有人的眼睛都亮了起来。
b
“要么信我们,要么你自己另想办法!”徐福又道,“无论如何,也不能拖延,该如何做,还请自决,请吧!”
说完便喊过亲卫,送了盖勋离开大帐。
盖勋心事重重,径自去了,吕逸这里已经升帐聚兵,招呼众将议事。
将来龙去脉简单说了,这么一算,其实时间极为紧迫。
他们尚且驻军在扶风郡,这里离远在天水的阿阳县城还有不下六百里的距离,好在沿着渭水一路溯流而上,倒都是一马平川,没有什么阻碍。
而金城离阿阳县也有五百余里,关键是叛军久攻阿阳县不下,现在是不是已经转道金城还未可尽知。
即便盖勋依计行事,马不停蹄赶回阿阳县城,至少也要接近两天的路程,再从阿阳县调动守军出城追击,也需日夜兼程,才有可能在金城之外赶上叛军。
这绝对就是劳师远征的反面典型,想不输都难。
而吕逸这里就有两个选择。
一是像戏志才告诉盖勋的那样,在阿阳县埋伏,专等叛军从金城回军攻打。
这样一来,相对时间可以多上两到三天。
只是看盖勋那直来直去的模样,让他去诈降恐怕难度有点大
另一个办法,就是不过阿阳县,直奔金城。
只要日夜兼程,也不是不可能赶到。
更可以在叛军和盖勋兵马交战之时稍作休整,再乘势出击,也可以出其不意攻其不备。
只是这一路战线绵延上千里,天水之后更有街亭、狄道、枹罕这三道关卡才到金城,还不知现在有多少已经落入敌手。
吕逸看着舆图陷入了沉思。
听完戏志才说了情势,张飞环眼圆睁,急道,“既然十万火急,大哥,咱们还等什么,快些下令吧!”
关羽凤目微睨,说道,“三弟不要心急,先待军师说完计策。”
“哎!”张飞一跺脚,“婆婆妈妈好不爽利,军师,你还有啥藏着掖着的,赶紧都抖落出来吧,按老张好久没有动武,手痒的紧!”
戏志才笑着摇摇头,看着徐福说道,“元直,排兵布阵可是你的活,在下就不越俎代庖了!”
“呸!”徐福一瞪眼,叱道,“刚才拍胸脯,夸海口说不费一兵一卒的可是你,凭什么我替你兜底!”
戏志才笑眯眯看着徐福,徐福瞪大了眼睛,分毫不让。
“那行!”戏志才突然开口,“元直既然不要这功劳,那我说”
“不用!”徐福顿时急了,“这活我徐福当仁不让!”
说完走到舆图面前,朝吕逸和众将一拱手,认真的说道,“刚才这个腐儒说一半留一半,只是为了派那盖勋拖延时间罢了!”
众将一愣,唯独吕逸若有所思,只是回望了戏志才一眼。
戏志才点了点头,“元直所不假。”
“要想不费一兵一卒取胜,老规矩!兵分三路!”徐福正色说道。
他这话一出,大帐之中,所有人的眼睛都亮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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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么信我们,要么你自己另想办法!”徐福又道,“无论如何,也不能拖延,该如何做,还请自决,请吧!”
说完便喊过亲卫,送了盖勋离开大帐。
盖勋心事重重,径自去了,吕逸这里已经升帐聚兵,招呼众将议事。
将来龙去脉简单说了,这么一算,其实时间极为紧迫。
他们尚且驻军在扶风郡,这里离远在天水的阿阳县城还有不下六百里的距离,好在沿着渭水一路溯流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