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谁可以随心所欲?
“主公有所不知!”戏志才却笑着说道,“所谓祸兮福之所倚,西凉叛乱于左昌而是灭顶之灾,在主公这里,却是天赐良机!”
“愿闻其详!”吕逸眼睛一亮,赶紧问道。
“其一,北宫伯玉和李文侯所属,本就是羌胡杂数,正称得上一支精兵!”戏志才笑道,“主公正愁人马不够,有这一支精兵作臂助,岂不是如虎添翼?”
“这些兵马,直属于护羌校尉,久经沙场不说,更熟悉塞北地形!”戏志才又道,“他们生与斯,长于斯,更常年和匈奴,鲜卑作战,不用操练,便可作战,岂不是天赐奇兵?”
“只是非我族类,其心必异,戎狄志态,毕竟与我中华不同!”吕逸沉吟道。
“于别人而,正是如此,可主公又岂是寻常人?”戏志才笑着说道,“这些人向来崇尚强者,主公年纪轻轻,已经名震中外,这些人岂敢轻易为敌?此其一也!”
“朝廷昏聩,百官蝇营狗苟,这些本已归附的羌胡,若是得遇明主,恩威并施之下,只会忠心用事,奋勇争先,正是‘以夷制夷’的不二之选!”
“可这些西凉官员主公也看到了,除了利用他们之外,并未好生对待,这才让他们生了反心。”
“这一路以来,主公仁义为先,待部下亲如手足,从不以个人私利为虑,又岂是这些贪官污吏可比?”戏志才诚恳的说道。
“依在下愚见,只要主公以摧枯拉朽之势,荡平叛乱,一战而胜,再辅以怀柔之策,不难让这些人归心!”
“可是我们现在出兵,名不正,不顺啊!”吕逸有些担心的说道,“难不成,平白无故替左昌做了嫁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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