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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9)(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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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长白觉得他们进演艺圈挺好的。

再看朱雀旁边的白虎,比朱雀高了半头,他原本是一头白毛的,现在成了黑色,但也难掩气场,跟谢生的气场不同,白虎是烈,霸气,全部的攻击性,还有点邪。据说白虎在朱雀出生前是住在魔界的,当然只是传说罢了,过了这么多年,早就无从得证了。

这人嚣张到上节目也拉着朱雀的手,不像个明星,像来拆台子的。

玄沉水看到导播几次忍无可忍把镜头切远,笑道:完了,明年春晚国家不让他俩上了。

影响太不好了。

苏长白也跟着笑,太久没见他们了,看来他们过的还不错。

玄沉水却紧接着打翻了苏长白的幻想,白虎受着伤呢,左腰那里,朱雀神海翻涌,要不是他生来就是朱雀,怕是早撑不住晕过去了。

白虎跟朱雀,跟他和玄武不同,他们不是觉醒血脉,是生来就是朱雀白虎,玄武也跟苏长白不一样,玄武的降生至今都是模糊的,他说他也不知道他怎么就诞生了。

苏长白唇角的笑淡了些,不知道说什么好。

玄沉水也不说了,看完节目,又等了会儿,新年到了,可两个人都是活了千年的老不死,没什么愉悦,收拾了客厅就回去睡了。

玄武睡客房,他不想回去了,我明天六点的飞机,就在这里睡了。

苏长白带着狐狸崽子上二楼。

同一时刻,四楼书房里,谢生睁开眼睛,金眸在黑暗中发着光,他好像刚刚从一个很深的记忆里出来,甜蜜不足,阴郁和悲伤更多。

很难想象,矜傲无礼的大龙,会露出这样的表情。

像是被抛弃,被遗忘,又很快推翻前面的情绪,只剩下十分难得,褪下惹人不快的傲慢,柔软的想念。

他不像是大龙,像是大猫。

他很想念一个人,一个亲人、爱人。

半晌,金眸忽然一顿,看见了视野中一直没被他发现的小船,轻飘飘落在台灯上,能看见是绿色的,还有一抹冷色在其中。

不用过去看都知道,是硬币。

也就苏长白会做出这么丑又幼稚的东西了,谢生从鼻腔里溢出似嗤似哼的一声,抬起手要毁掉小船,掌心火光骤然爆发,即将烧掉小船时。

谢生莫名想起几个小时前在楼下,苏长白用那种殷切的眼神看着他碗里的饺子,让他再吃两个。

收了火,终归是饶了小船一命。

谢生站起身,拉开门回卧室了,门打开的几秒钟,走廊上的光从外面照进去,小船安安静静的,几秒后,门关上,光也消失了。

早上醒来,苏长白送走了玄武,在客厅边看书边撸狐狸,狐狸崽子才来了几天,就因为实在是条件太好,又有灵力滋补,一点也没刚到苏长白手上时候的丑态了,虽然还是有点,但好很多了。

再养养,肯定漂亮。

可惜不是白毛,是只普通黄毛。

狐狸崽子乖乖当手枕,尾巴尖都不动,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前面壁画旁边新贴上去的画。

是苏长白今早画的,一只卡通西方龙,还有个几个龙爪,这几个龙爪细看才看得出不是西方龙的,也不是猫、狗之类,是东方龙爪,货真价实。

狐狸崽子亲眼看到的,苏长白好不容易画好了卡通西方龙,轮到自己的龙的时候怎么画都像条虫,无奈换了个办法,用龙爪代表他。

于是亮出自己的左手,虚化成本体龙爪,在狐狸崽子惊呆地目光中竭力描了几个出来,还是差强人意,但苏长白也不是个多追求自己画的多完美的人,左右这画就是挂在家里的,别人也看不到,画好了龙崽就行。

他随意了。

画完把画贴到了如艺术品般的壁画旁边,多少还是有些羞赧,但苏长白画这幅画也不是为了比较,只是想画个全家福罢了。

昨晚玄武说龙崽想家,他想了一晚上,不知道真的假的,总之先把全家福画上好了。

八点过十分,谢生下楼了,他在家也穿的花枝招展的,三件套有时候都不少,一眼看到他的壁画旁边多了个不入眼的儿童画,居高临下地看苏长白。

苏长白耳垂有些热,挂上去后就没敢多看,多看一眼都面上臊得慌,这确实画的太难登大雅之堂了。

龙崽的目光也太不给他面子了,简直无所遁形。

谢生又看了会儿,不知道想了什么,竟然真的没有撕掉那幅画,只是免不了嘲笑,跟昨晚的小船一样丑。

苏长白轻咳。

谢生改口,慢条斯理,噢,还是强些,至少这次没涂成绿色了。

苏长白尴尬,为自己找补,昨晚只找到了绿色的水彩笔。

谢生视线幽幽,冷漠,你今天要是再涂个绿色,我就把你手里那只狐狸也涂成绿色。

无辜被威胁的狐狸崽子嗖地缩住了身体,尾巴瑟瑟发抖,谢生贵族走路姿势般走了。

苏长白忍笑安抚了几句狐狸,根本没把谢生的毒舌放在心上,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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