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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88)(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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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正霄闻言嘲讽的笑了:叶掌门没经历过我过的日子,你这种住在山坳里面种地养鸡的人怎么会理解我的痛。喜欢能值几个钱?

真心又算是什么东西?

没有实力,明明是自己的东西只能眼睁睁的被别人抢去。没有地位,别人指着你的鼻子骂,你也只能点头哈腰。喜欢,真心?在现实面前这些东西一文不值!

叶缓归感觉后背一阵阵的发凉,他联想到了福伯他们说的那些话。福伯他们怀疑,叶文兰母子是被白正霄害死的,他们怀疑叶知秋掌门也被他害了。

只是叶缓归当时觉得,只要是个人都不会对自己的妻儿下手吧?如今他却信了,以白正霄的表现看来,他做出杀害妻儿这种事出来一点都不奇怪。

他下意识的问道:所以千年前的那场大火,和你有关?

白正霄露出了一口泛黄的牙,他邪恶的笑了:千年了,我以为发现这个秘密的人都死绝了。没错,叶文兰是我烧死的。

叶缓归感觉一盆冷水从他头顶浇下,这一刻他觉得站在他面前的不是人,而是披着人皮的畜生。

他难以接受:为什么?就算你不喜欢叶文兰,你们还有三个孩子孩子总是你的吧?

白正霄无所谓的说道:有了权力地位,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至于子女,修士的寿命那么长,想要生什么时候不能生?别说三个,三十个,三百个,想要多少有多少。

耳畔传来的哭声和房倒屋塌声更大了,不知道白正霄用的是什么阵法,竟然能将千年前的声音复刻下来。叶缓归头皮发麻,一股寒意从骨头里面蔓延到了全身。

如果叶文兰泉下有知,得知亲手烧死自己的正是自己的枕边人,她会是什么心情。如果她知道,正是她的喜欢害死了她自己和孩子,她会不会悔恨?

叶文兰的心情他已经无法得知了,他只知道,得知了真相的他受到了极大的冲击。

一个人,怎么能坏成这样!

叶缓归低语着:就算你不喜欢她,孩子也是你的。他们是无辜的,你怎么下得了手?

御兽宗这么大,再不济把他们当小猫小狗一样养着,也比烧死他们强啊。

叶缓归在学做菜的时候曾经被家里的柴火烫过,那种绵密的疼痛让他记忆深刻。那时候他只伤了一根指头,就疼得整宿没睡着。

叶文兰和她的孩子们在熊熊大火中被灼烧,那是怎样的痛?

最让叶缓归难以接受的是,白正霄还在洋洋自得的说着自己的丰功伟绩:只怪叶知秋舍不得放权,他更在意叶文兰生的那几个孩子。我忍气吞声几十年,他明明有青木鼎却还掖着藏着不告诉我。要不是他把我逼急了,我也不会想到这种办法。不过这样也好,有了这一遭,谁不夸我至纯至孝?

叶缓归听到自己的声音在说话:你无耻。

白正霄在妻儿的葬礼上痛哭流涕,立誓不再娶,一辈子都为妻子守节。在很长的一段时间内,修真界的女修们都流传着一句话嫁人当嫁白正霄。

谁能知道,这一系列惨案后的黑手正是白正霄本人?他占了青木宗的山头,得了青木宗的好处,害了青木宗的人。最后摇身一变竟然成了完美的受害者,而死于他手里的人却再也没办法为自己说一句话。

他精于算计,给自己披上了善良忠诚的外衣,内里早已腐朽恶臭。千年了,修真界稍微有些修养的人从不敢在他面前提起他死去的妻儿,生怕勾起了他的伤心事。

而他却理直气壮理所应当的消耗着他的妻儿,用他们的死来立自己深情的人设!

叶缓归从没有觉得一个人能让他如此的恶心,白正霄做到了。他不是人,他是披着人皮的兽!

白正霄似乎要将千年的愤懑宣泄而出:我本来想留叶知秋一条性命,结果那老头子一直死缠着我不放,不得已我只能让他闭嘴。你知道我是怎么除了他的吗?

白正霄指了指叶缓归足下的阵法:就在这里,我放干了叶知秋的血,我将他的神魂钉在了阵法中。我要他永远的听着叶文兰惨死时候的嚎哭,今天,我也要让他看看他叶氏唯一传人死在这里!

叶缓归细细的听,只听阵法中确实夹杂着一道苍老的呜咽声。

可怜的叶知秋,身体陨落了之后神魂竟然还被困在阵法中千年不得安息,白正霄怎么能这么恶毒!

在小院中听福伯他们说起上一代的恩怨情仇时,叶缓归并没有这么强烈的感觉。如今身处在千年前他的先祖们殒命的地方,叶缓归又惊又怒。

可是,凭他一个人,怎么改变过去已经发生的事?

他觉得自己好无力,他想暴打白正霄,痛骂他。可他现在连阵法都出不去。

叶缓归一字一顿的说道:叶知秋将女儿嫁给你,将宗门交给你打理。你不说知恩图报,还对他们父女痛下杀人,你不是人。

白正霄半点不在乎叶缓归的评价:你尽管骂,我不在乎。弱者的唾骂对我不值一提,只有既得的利益才是真理。顺便说一句,你和叶知秋那个老东西还真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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