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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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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曾想,梁安肯定的说出,“你重要。”

他接着又说,“但是我不回去的话,jake和pasta会饿死。”

阮灵芝无心纠正打卤面的名字,而是沉下脸来问他,“你是不是泡过很多的妞,才能一眼就看出我在想什么。”

梁安睁圆眼睛,表情懵然的摇着头。

“今时不同往日了,你再装傻躲过去!”阮灵芝语气强硬,脸上却不自觉挂着笑意。

梁安神情困惑的问道,“今什么往日,是什么意思?”

对于这样转移话题的方式,阮灵芝更懒得跟他解释,从鼻腔里哼一声,撇开头不看他。

梁安情不自禁的笑起来,伸手想捏捏她的脸蛋,但不幸被阮灵芝抓住,按下,“还有一件事,困扰了我很久,很久很久。”

梁安表情露出夸张的诧异,像是故意逗她,“哇,什么事你会困扰这么久。”

阮灵芝抿嘴憋着笑,一拳打在他肩上。

“为什么你以前看我,总是这样……”她说着就皱紧眉心,眯起眼睛瞪着他。

梁安恍然的扬起下巴,说道,“因为那时候我近视,想要看清你,就要这样……”他演示着拧紧眉头,眯眼看她。

阮灵芝愣一下,然后‘噗嗤’一声笑出来。

因为仔细想想,当时她对梁安没有好感,很大一部分原因,就在梁安似乎看她非常的不爽。

阮灵芝:“那你现在怎么又能看清了?”

梁安弯起嘴角,“后来我回纽约治好了。”

很快他又敛起笑容,“我也有一个问题。”

阮灵芝大方道,“你问。”

梁安目光认真的说着,“你和前两个人,来这做什么了?”

阮灵芝眨眨眼,头一偏,说,“看日出,坐着聊天,就没了。”

梁安‘嗯’一声,看向远方,点着头轻声说,“原来我和他们一样啊。”

阮灵芝忍不住笑起来,去拉了拉他的手。

等梁安转头看着她,阮灵芝往前挪去,跟着直接坐在他大腿上,抚摸他的脖颈,慢慢靠近他的脸,目光探寻着他的唇,却在近的能交换气息的距离停下,她说,“当然不一样。”

微风吹拂她的碎发,日光把她瞳孔染成褐色,燎烈的颜色,灼烧着他的呼吸。

天地间逐渐亮起来,散不去的雾笼罩着城市。

寺庙后的一片树木笔直高大,枝桠纵横交错下树影层叠。

韩煦站在这不知有多久,他一直注视着钟楼之上。

那里坐着阮灵芝,和他从未见过的男人。

他们亲昵的说着话,能从她轻轻抖动的肩膀,想象到她一定笑的灿烂。

不一会,阮灵芝就坐到他的腿上,他们开始接吻,他抱着她的腰,手指伸进她的头发里。

韩煦闭上眼睛,两颊微微一动,松开紧咬的后槽牙。

他睁开眼,不敢再抬头,转身离开。

-

大年初一他们要去祭拜过世的爷爷奶奶,所以不能送梁安到火车站。

鲁泓妹自从得知他的家庭背景,就展开想象他走哪都有人给铺红地毯,于是在门前拉着梁安的手安慰道,舫城太小没有飞机场,只好委屈他体验一下‘人情味’充足的火车。

阮灵芝嘴巴闲不住的补充一句,“他也是坐火车来的。”

年初二,大清早便启程去舅舅家。

果然,她姥姥看见阮灵芝吊着的胳膊时,整张脸唰的就拉拢下来,从进门开始一直絮叨着她,大有念到晚上他们出门回家为止的势头。

大家围坐在饭桌旁,在鲁泓妹和她姥姥交头接耳时,她听见银行小开之类的字眼,阮灵芝来不及阻止,就被姥姥和舅妈一轮男方家境人品,以及结婚生子的问题狂轰滥炸,她应付的心力交瘁。

时间飞逝,转眼年初五。

清晨她跟着阮和平去了诊所,拆掉夹板感觉失而复得一只手,阮和平照常留下来和韩田野下棋,让她先回家。

阮灵芝推开诊所的门,忽然记起没有跟韩煦打声招呼,转身却不见他的人,刚刚还看见他在这。

虽然日历上写着快要立春,天气依旧冷得不行,来回一趟脑浆快冻成豆腐脑。

她进门先端起搪瓷杯吹一吹,便迫不及待地咕咚咕咚喝下一大杯热水。

鲁泓妹擦着手走过来,问她,“你火车票买了吗?”

“买了,明天傍晚的。”阮灵芝一边回答,一边脱下外套,挂在衣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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