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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9占有(H)(4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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撞。

宴会厅的舞台上,常镇川演说已过半,人头攒动的大厅,人们不时交头接耳,偶尔有视线掠过这边,却没有人发现,窗外远处昏暗的连廊后,一对男女正在纵情交媾,衣衫不整的轮廓在夜色里随腰身快速挺动而摇摆。

那个誓言忠诚的骑士,正在用他身上最污秽的凶器,一遍遍反复玷污他的女王。

“云、云朝……真、真的嗯……不行……啊……”

“说了,”贺云朝扶着令曦的后臀加速抽插,“结束前不会放你走……”

修长腰身下,狰狞的茎身飞速出没于臀缝的阴影里,厚重的精囊随着挺动来回拍打在她两腿之间。

啪啪啪……拍打声浪持续不断,整个入夜的露台都徘徊着暧昧交合声。

“你这……混蛋——啊……”

眼看常镇川的环节就要结束了,她却还撅着臀,穴里夹着贺云朝的鸡巴抽搐不停。

任令曦没办法原谅这一刻的自己,可是oga的本能驱使她失神沉沦。

马上就好了,马上就……

“真的是……想把你肏坏——”

……口吻好色情。

他操干得越来越深,也越来越狠了,这种频率几乎摩擦生热。

“你知道吗……感觉这里,”贺云朝的一只手绕到她腿心,顺着阴蒂往两人还在交合的穴口扒弄,“本来……就属于我……”

他入了迷,完全不容拒绝。

宴会厅那一头鼓起了掌。

等下——是演说要结束了吗?

抽送越来越快,媚肉因为慌乱而收缩到了极致,花唇吞吞吐吐套弄那根乌红的阴茎,从小穴流淌出的淫水,被肉棒重重捣成了白沫,飞溅在二人下体间。

贺云朝的指腹掐住她的阴蒂反复搓弄,跟着抽送的频率同时加快。

“呜——”

一阵泣喘夹杂着颤语呜咽,生理性的泪从她眼角潸然滚落。

快感潮涌似地包裹她,好像跌入一个光怪陆离的梦境里,一切都变得不真实。

要疯了。

意识迷离涣散,突然一只手臂将她拉了起来,整个人往后贴附,他的鸡巴直戳戳肏在宫口,一股股温热激烈内射,持续地灌入她的子宫。

她能感觉到精液汹涌,明明也只是几天没做,贺云朝却好像渴望了大半年,浓稠的浊精势要将她的小穴彻底淹没。

包不住的精水连着她的淫液一起,顺着腿根淌下。

任令曦甚至有点担心一年一次的那一剂避孕针,到底能不能扛得住如此的气势汹汹。

还在高潮痉挛的余韵之中,她忽然感觉后颈一热。

贺云朝又一次贴了上来,咬住了她的颈肉。

高潮的快意和腺体被控制的危机感同时登顶,恰是最敏感的时候,她全身的寒毛都因为这一咬而竖立——

“你……”

一个变了调的颤声刚刚脱口,颈部啃咬的力道就弱了下来,取而代之的是重重嘬吸。

吸吮近乎真空,只有中间的颈肉被舌尖爱抚,小穴里还夹吸着他的阴茎,一抽一缩,上下都敏感得不行。

贺云朝不知在她颈后吮吸了多久才喘着气慢慢平静下来。

即便是射精过后的阴茎,仍然以一个常人勃起的尺寸,深杵在她的穴里,不见疲软的态势。

任令曦胸脯剧烈起伏,喘息不止,她仰着下巴望向宴会厅,能庆幸的就是,常镇川的演说还没结束。

只是十几分钟时间,却能带给她这样的欢愉,她有些不可置信。

意识到什么,任令曦忽然紧张地抬手摩挲后颈。

“你、你是不是……”

“嗯。”贺云朝吻在那片紫红上,“之前的标记没了。”

“贺云朝!”

“名字。”贺云朝纠正,“你今晚如果要叫他名字,就也得叫我名字。”

刚才还说“尽管叫他名字呢”?翻脸翻得这么快?

“我是说你怎么可以留吻痕?今天晚上万一……”

这件晚礼服本就没什么遮掩,她今晚的发型又是盘发,这吻痕根本藏不起来。

“那又怎么了?”尽管不愿,贺云朝还是小心地从她体内退了出来,临抽出性器前,还用口袋里的丝绸方巾,按住了她的穴口,堵住所有流出来的液体。

“还问我怎么了?”任令曦捧住裙摆,不让礼服弄脏,而贺云朝很快拉好拉链,帮她简单整理好衣装。

“看到了就看到了,你又和他没关系,休息时间做什么,也和他无关。”

“……”

他是不是脑子里只有常镇川?

她担心的可不止是常镇川一个人,那些接待的宾客,甚至是他们的调查科同事,无论是谁发现她都百口莫辩不是么?

任令曦还在生他气,视野中却见贺云朝缓缓蹲下身。

然后用丝巾为她擦拭腿间剩余的白浊。

刚才专横恣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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