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新的身份 新的旅途(2 / 3)
,到时候,嘿嘿,自然会有人请我们了。”
“哦!听你这么说倒也有些道理,不过你这看出什么门道了吗!我可看到那大门上都贴着黄纸,别到时候真被鬼捉去吃了。”
“嘿,这地方根本就没有能掐会算的,那黄纸上画的就是找了三岁儿童都能做到,不过他家本就没阴魂野鬼缠扰,却在门前画着鬼符,就说明这家家主还是有些信鬼神的,但是却迟迟不摘下这鬼符,就说明这鬼符并没有起到作用”
“小子,别说这些鬼了神了,老子当初在坟地里谁了半个月,也没见过什么鬼,就说你接下来要干什么吧!”
“我的祖宗!你小点声。别砸了我的饭碗啊!”
“你让我说完啊!如果谁家里真出这种阴阳之事必然会请些道士和尚什么的。一个不行就两个,总之八成这城镇的道士这家大户都应该请到了,不过都没有任何效果。”
“而这时,如果突然来了一个算命的神医,那么这抱着试一试的态度,也应该请来看一看吧!”
别天伤话音未落,这家大户的后门就打开了,出来一个一身下人打扮,相貌也是下人样子的青年。
什么?你说怎么看出相貌也是下人样子?这人吧!相由心生!如果你想讨好某个人,必然会一脸虚假的笑容,而这眼前的青年,虽不足三十岁,但是这一脸的虚伪笑容,想必也能看出是个下人。
当然,你听过那家员外亲自接一个素不相识的算卦先生了?
这男子起先快步走了过来,看到两人相貌:老道面色清白,行为举止虽然文静,但是最多也不过三十岁,怎么看也不像是会算卦的老道而是与自己年龄相仿的书生。反观这仙童,相貌似乎十几岁的样子,但是那下巴上的胡子都是根根立,说明这至少是一个三十多岁进四十岁男子才有的胡须,不用摸都知道扎手。这二人要是衣装倒过来反而更让人相信些。
“两位仙长。呃!不!一位仙童,一位仙长,我们家员外听说两位会算卦懂阴阳,不是是否如此?”
“莫要废话,老道虽不敢说上知前后五百年,但也会算些许小卦的!就好比你那后腰上至少五年的暗伤,再说,老道年龄岂是汝等所能揣摩的,速速带我见你家员外,莫要当误了大事。”
说着别天伤就站起了身,那下人也不敢多说,只好前面领路去了。而身后的太乐安霖却悄声的问了一下:
“咋知道他有暗伤的?”
“我没当半仙前是给人治病的。”
且不提别天伤二人的拌嘴。这庭院走的后门,因此没看到这巨大庭院正面是什么样子的,但是就看这脚下用石子铺成的路,每一颗石子的大小都几乎一样。而这后门之中虽是下人居住的地方,但是在外面看可比别天伤那小破医店要大气的多,就连下人居住的门板上都贴着未掉色的对联:天增日月人增寿,春满乾坤福满门。虽然不是大家之作,但是依旧看出这是出自会写字的先生之手。
再绕过这小路,路边上有被小栅栏围上的一丛鲜花,许是怕风吹雨打,上面用油布支起了一个小棚子,花朵虽是五颜六色的盛开,但是花上和叶子上明显的尘土和泥点。
再接着就七拐八拐的进入了这巨大的内府,再几近将太乐安霖绕晕的“乱走”之后,终于见到了这正座在正厅的此居家主。
好吧,看到眼前这员外的样子,别天伤总感觉跟自己想像的员外没有任何区别,满身绣着铜钱图案的一身富贵服,头上戴着一个员外帽。再加上那至少五六十岁的面容,好嘛,怎么看怎么像那戏剧里拆散有情人的倒霉爹爹。当知道这员外姓张的时候,别天伤就越发肯定,这戏剧里的故事发生在现实来了。
这老员外,呃!不!这张员外看到别天伤就跟落水旱鸭子看到了施救人员的手快饿死的人看到了一个窝窝头赌场里的穷鬼看到地上的一块狗头金,或者说看到了女的。却没断奶的娃娃。
完全显现不出来那五六十岁的“身法”,就向别天伤扑了过来。抓住别天伤就不撒手了。
“道长!哦不!仙长,你可要救救我家小女啊!可一定救救小女啊!”
别天伤此刻也开始装起来了。先摸摸几乎不存在的假胡子,慢慢的拉开张员外的双手,轻轻的扶到了座位之上。
“张员外莫急,莫急,你我同年龄相仿,莫要如此说话,我仙人到此,不为金银,只是看到这府庭阴气绕天,但又没人领进,因此才扮演这云游的卦者,出此下策张员外莫怪啊!”
先不说这装出一脸高深莫测的别天伤,再听到你我年龄相仿的时候,那太乐安霖就跟忍不住似得,眼睛瞪得溜圆,要不是现在不能说话,早就张嘴骂娘了。不过太乐安霖的表情虽然夸张,但好在那领路的小厮领完路拿着旗幡就下去了,而张员外全注意在别天伤的身上,因此也并没有发现此时太乐安霖那扭曲的脸。
一阵客道之后。别天伤安抚下这满脸焦容的张老员外,也打听到了这府门中发生的事情:
“今年开春,这家的“活祖宗”,也就是那种含在嘴里怕化了,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