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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师徒虐文里当绿茶 第120节(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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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发女子听到这里不悲不喜,好似早已料到了长公主的回答。

“义州的事还没解决?”她有些苦恼,“再不回来花都要谢了。”

长公主连忙接了一句:“不会谢的,娘娘喜欢什么花,我就让宫人再给娘娘备下。”之后她又说,“娘娘也晓得反王来势汹汹,义州的事处理不好陛下便不能回来,还望娘娘体恤陛下几分,再给一点封赏,我好派人给陛下送去。”

一直默不作声的若清这时脑子有些乱。

长公主口中的那些反王义州在他脑海里绕来绕去,引出一段让他不敢轻易相信的过往。

说这话时长公主是紧张的,若清甚至都能看到她额角流下的汗水。

毫无疑问,面前的这个女人身份并不简单。她以一副病恹恹的样子,震慑住了权倾天下的长公主。

而这位让长公主战战兢兢如履薄冰的女人,在长公主如此说后笑了一下,并没让事情往长公主害怕的方向发展。

可她的笑并不温柔,也不开心,说是客套,又不太像。

若清盯着那个笑容想了一下,只觉得她是自己想笑,但又不知为何要笑,便露出了一个毫无情绪变化的笑颜。

笑后,她坐了起来,疲惫地喘了口气,点了点头,说:“好啊。”然后她伸出手,拉起了衣袖。

若清这才看到,她的手臂上有着一片美得无法形容的七彩银白鳞片,只是那些紧密的鳞片现在缺了很多片,像是被谁拔掉了,留下了一片覆盖着黑气的伤口,看着就很痛。

而她像是感受不到疼痛一样,面对着伤痕累累的手臂,她面不改色地伸出手指在仅剩的鳞片上划过。

可能是觉得这只手上剩下的鳞片不好,葱白的指尖顿了顿,很快放下了这只袖子,改拉起另一侧的衣袖,露出了同样布满黑色伤痕的手臂。然后她找了半天,终于找到了一片满意的,忍着痛拔下,将鳞片交给了长公主。

长公主恭恭敬敬地接下银色鳞片,脸上露出了窃喜的表情,只是还没等她收回手,那脸色苍白的女子忽地握住了长公主的手,用那双空洞的眼睛对准长公主所在的方向。

“这次……阿惹能回来吗?”

长公主得了鳞片,表情也变得自在了许多,她拉下女子的手,笃定地说:“自然是能的。”

说罢,她把若清叫了过来,慈爱地望着若清的脸,对着面前的女子说:“娘娘,这就是要宝物带去义州的人,只是此去义州路途遥远,为求稳妥,还望娘娘能在他的头上画上龙纹。”

女子嗯了一声:“好。”

她好似没有什么主见,也没有什么脾气,不管长公主说什么,她都只会说好。

她这样的脾气倒显得长公主的谨慎有些可笑。

若清压下心底不舒服的感觉,听着长公主的安排,跪坐在冰床的左侧,等着女子伸手给他印记。而他之前站得远,看不到床侧,此刻来到女子的身边,余光一扫,发现床后有什么东西在。

那好像是人的头发,脏乱地缠在一起,与女子柔顺亮丽的银白长发完全不同。

可这是怎么回事?

难不成这张床后还躺着一个人?!

因跪坐的位置不好,若清看不清那头发的主人,又在长公主的注视下不得不收起自己的好奇心,没有惊动前方这位白发女子。

白发女人虽是眼睛看不见,但她能感受得到若清的存在,等若清来到她的身边,她伸出细瘦的手指,轻轻地定在了若清的头上。

这本是个结印的动作。

这本是个留下印记的简单手势。

然而就是这简单的动作,轻轻的一点,却让若清和女人同时愣住了。

一些杂乱的画面在两人接触的那一刻,同时出现在两人的脑海里,宛如一滴水忽地落在了平静的湖面。

紧接着满脸病容的女人像是受到了惊吓,原本虚弱无力的手指不再轻抵着若清,而是一改之前云淡风轻的一面,一把拉住了若清的手臂,把他的身子拉直,而后用那双冰冷的、瘦得可怕的手指反复搓揉着若清的脸,像是想以这样的动作来确定若清的长相。

“娘娘!”

长公主被她吓了一跳,见她长长的手指划破了若清的脸,立刻尖叫一声。

女子不理长公主,在长公主惊慌失措的叫喊声中,移动着颤抖的手指来到若清的眼睛上,先是歪着头用指腹摸了一下若清的睫毛,然后一边晃着头,一边流下一滴泪。

她哭得十分隐忍,似乎不想让外人看她的笑话。

她捧着若清的脸,用额头抵着若清的额头,一边用那双空洞的眼睛盯着若清,一边平静地哭着。

“阿惹呢?”

她问若清。

“阿惹呢?”

她又问了一遍。

若清不知道怎么回答,只知道被她捧住的脸像是被冰块冻伤,已经不能自由活动了……

守在门外的长竟和宁英刚因女子赠鳞一事松了一口气,转眼就被殿内忽起的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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