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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师徒虐文里当绿茶 第99节(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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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之后长公主睡不着,经常坐在床边看着床榻上放着的两样东西,一样是她的孩子,一样就是小汗王给她的那些金银首饰。而后有一日有个修士闯入了她的房中,悄无声息地带走了她的孩子,也拿走了小汗王留给她的东西,什么都没有给她留下。”

那个叫长竟的说到这里,停了下来,刻意放慢的语速:“而你手里拿着的就是小汗王给长公主的添妆。”

他没有说出你就是长公主和新狼主的儿子,只含蓄的用那些首饰来敲醒若清,让若清不得不接受门外站着的女人就是他的娘亲。

若清在听到这里的时候闭上了眼睛。他其实并不意外,可他还是很难接受长竟国师的话。

不接受的原因其实很简单,一是他没有什么真实感,二是他知道长公主的儿子是被人抢走的,一旦他承认了长公主真的是他的母亲,他和素音的过往就成了十分可悲的笑话。

他接受不了这件事,便瞪着一双惊讶的眼久久没有回话,而长竟国师见他不语知道他一时接受不了,接着往下说:“我不清楚这些年你在外面过着什么样的日子,但你娘很想你,这件事中都没有人不知道。”

从始至终,在说到他和长公主的关系时,长竟都是用娘亲和你,没有用那些冰冷的称谓拉开两人的距离,只想把他和长公主放在一个小家中,努力消除他对长公主的疏离感。

若清冷静地观察着长竟的一举一动,从这一刻看出了对方是真的很在意长公主,在意到不管此刻他的感受,只想让他不去伤害长公主,乖乖走上一条他铺好的路,去迎接等待他的长公主。

而若清心越乱,人越冷静。

长竟见他表情变得平静,便起身去叫长公主进来,而那早已见惯大风大浪的女人在走进来的时候表情很不自在,一直都在小心翼翼地观察着他的脸色,只是看来看去,她走了神,有些失落地说:“不像。”

若清转着眼睛,心里完全没有一点亲近的感觉,只想着去问对方:“什么不像?”

长竟勉强笑笑,说:“你跟你父亲长得一点都不像。”

她说到这里的时候忍不住红了眼眶,想来在看不到儿子的岁月里,一直都有幻想自己的儿子会长成什么样,而比起自己的脸,她显然更喜欢夫君的脸,因此在闲聊的时候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

若清其实已经烦了,心乱的他不想进行任何对话,只想好好地休息,慢慢地消化这个消息。

这些年来,即便没有亲生父母他也有素音霓姮,如果长公主不来,若清会一直敬重素音,把素音当作自己没有血缘关系的父母,可如今长公主来了,轻易地击垮了若清心里对素音的敬爱,将素音的形象从高大的引导者,变成了卑鄙的行窃者。

这不是一件小事,甚至说这足以成为颠覆若清内心世界的大事。知道真相的他就像是站在悬崖上瞭望月亮的人,即便有心一直注视那轮明月,也不能控制颤抖的双腿,不去看脚下的深渊,不去想掉下去后的样子。

就像他接受不了素音从长公主的身边把自己抢走,甚至还在长公主谈起过往时在心里悄悄说不是。他想要给素音找个合理的解释,可他又没有办法解释素音这些年古怪的行为。在这一刻,他的心变成了脆弱的镜面,照出了他敏感的一面,狠狠地将其击碎。

在足以颠覆过往认知的破碎感中,他凝视着长公主憔悴的面容,实在狠不下心否认对方的话,失魂落魄地回了一句:“抢我总该有个缘由?”抢走了他又什么都不让他做未免太怪了。

见若清终于愿意与自己对话,长公主的眼泪瞬间落了下来。身份尊贵的女人在若清面前哭得很伤心,全然不在意自己的威严,只像个受尽委屈的孩子一样抱怨着:“我早前想是因为你父亲,但你出生的时候身上有帝皇之运,可你被偷走后国师给你算了一卦,说你身上的龙运没了,应该是被人夺走改写了,我又觉得对方抢走你的原因是为了借运。”

借运这词若清并不陌生。人生来都有自己的运势命运,而有些修士能够窥探天机,会从别人身上偷取气运用来改变自身的不幸,只是这样的法子很少有人用,毕竟上辈子偷,下辈子还。除非是那些很想要改变什么,或者是只想这辈子不想来生的人才会去别人身上借运。

而帝皇相是天运最重的人,一般修士即便想要借走,也无法轻易偷走万民之主的帝皇命,因此能做到这点的人必然十分精通那些借运改命的功法。可他的帝皇命真的被改了吗?

中都之中,长公主独揽大权,她跟太子积怨已深,之所以没有自己称帝而是选择让太子的孩子当皇帝,就是为了折磨太子妃和今上。像是这样的人,让自己的儿子称帝不是难事,所以长公主的孩子有帝皇命这点不稀奇。至于原主身体不好,是不是短命的帝皇这事不会影响原主身上有帝皇运一事。

帝皇运是能做皇帝的人身上都有的运势,而皇帝不是谁都能做的,也可以算得上是天选之子。可奇怪的是如果素音真的是看上了长公主孩子身上的帝皇运,她借运是想做什么?

长公主说孩子刚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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