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节(2 / 4)
竟真的暖了起来,那体内的气息也平和许多,丹田处似有永不竭的力量,可惜她功力太浅,只能利用其中的一点点,似乎不足千分之一。
如此往复,默念口诀,心中练琴,时间过得倒是很快,转眼过去了两个时辰,她不但没有被冻死,还浑身冒着丝丝的热汗。只是那一双腿,因没怎么动,被冻得有些僵硬了。
阿曛有些担忧,一双腿好不容易有些知觉了,可不能就这么冻僵了,要是冻坏了,怕是要截肢的。
阿曛想到能将真气注入指尖,融入琴音之中,自己为何不能试着将真气引导流入双腿,再引导到脚趾头上,若是脚趾头也能如手指一般,按照瑶台月的琴谱,弹奏几遍,说不定这双腿也能热乎起来。
想通这一层,阿曛便开始慢慢引导真气流向双腿。开始双腿遇到真气,就如刀割一般的剧烈疼痛,阿曛强忍着,不急不躁,将真气缓缓引向十个脚趾头处,当自腿根到脚趾头这一条经脉被阿曛打通时,阿曛只觉得双腿传来一阵极为剧烈的疼痛,痛得她眼泪哗的就流了出来,但痛过之后,双腿竟暖暖的,舒畅得很,也似乎蓄满了力量,不似之前连走路都不行。
阿曛又忍不住笑了起来,这算是太好了,竟将一双腿给治好了,没想到人遇到险处,多用点脑子,竟没想到会有意外收获。
☆、128突破四重境
夜色如水。
贺兰雪讓红菱引走冰窖外面守着的士兵,自己则趁机溜入了冰窖之中。
举了火把一步一探下到冰窖最底层的嗜时候,贺兰雪望见冰地上盘腿坐着的阿曛。只见阿曛端坐在那里一动不动。浑身僵硬,像被动成了冰雕一般,浑身上下感觉不到一丝生气。
贺兰雪心中一陣狂喜,但又突然生出一整失落,觉得这人就这么死了,真是可惜了,她还没来得及好好折磨她一番,就冻死了,这人也太经不住折磨了。呆共杂技。
她将火把拿了凑近阿曛的脸。卻见她一张脸如冰一般雪白,连那皮肤下的极细的血管都隐隐能看得见,双目紧闭,睫毛上染了一层厚厚的白霜,唇白如纸,整张臉就像是用冰雕成的一般。
贺兰雪不由得感叹,这女人确实生得好看,也难怪无论是在楚王府還是在皇宫之中,凤漓的目光就从没离开过这个女人,也从没在别的女人身上停留过,究其原因,怕还是这女人太美了的缘故。
越是這般,她越恨这张脸,若没有这张绝美的脸。凤漓是不是也会注意到她的存在。她就不至于走出那不堪的一步,也就不至于沦落到如今给童虎当姬妾。
她知道童虎杀了她的祖父,却还要夜夜在童虎身下承欢,不就是因为童虎有能力,可以帮助她复仇么?
不过如今这女人死在地窖之中,虽不是她亲手所杀,但也是死在她贺兰王府,这仇也算报了一半,这般想,心情便更加好了。只觉得这女人死后还这般娇艳。实在是让她讨厌得紧。便从袖中摸出了匕首,朝阿曛脸上划去。
贺兰雪冷笑,“简曛,你就算死,我也要你死得面目全非,不能带着这般妖冶的容颜去投胎。”
随着一阵狂笑,贺兰雪手中那寒光四射的匕首狠狠刺向阿曛的脸——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那匕首离阿曛的脸几乎只有毫发距离的时候,阿曛那紧闭的眼,突然猛的睁开,满带煞气,凌厉冷酷,狠狠盯着眼前的人。
贺兰雪被那一双眼瞪得浑身一阵冷颤,从未见过这般冰冷的眼神,也从未见过这般满带杀气的眼神,她……她不是死了的么?
可更让贺兰雪奇怪的是,她手中的匕首,锋利得可以断铁裂石的寒铁匕首,此时竟似刺在了极为刚硬的金刚石上,那匕首的刀剑,竟被某种反弹之力折弯了。
“你……你没死?”贺兰雪颤抖着,说话结结巴巴。
阿曛一动不动,只是睁了眼狠狠盯着贺兰雪,说不了话,开不了口,更还不了手。
她被扔入这冰窖中之后,一直靠调息体内内力凭空弹奏瑶台月来抵抗寒冷,没想到弹了几个时辰之后,她却临近了突破第四重境的关隘之中。
这前面三重境突破起来很容易,她没受什么痛苦,没有经历更多麻烦,轻轻松松便突破了,没想到第四重境突破起来,却如此艰难,她浑身动弹不得不说,体内的那股狂热的内力,竟似消失得无影无踪一般,她寻不到热量的来源,身体越来越冷,她浑身上下逐渐冰冻起来,甚至连呼吸心跳,都变得极为缓慢。
刚刚贺兰雪下到冰窖中时,她就感觉到了,只是自己冻得一动不能动,躲不过,心里正着急得很,却没想到贺兰雪竟以为她死了,连她的尸身也不打算放过,竟想拿匕首将她的脸画烂,其心恶毒至厮,真是不可小觑。
阿曛此时心里甚是着急,她如今除了能睁开眼狠狠盯着贺兰雪,其实身体其她的部分根本就动弹不得,若贺兰雪要杀她,易如反掌。自己唯一能做的,是在气势上将贺兰雪吓倒,所以眼神凌厉冷酷霸道凶残便是她如今能拿来对付贺兰雪的唯一武器。
果然,贺兰雪被她的眼神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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