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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麟趾看她时,她抓着胸口衣襟,眸色赤红。

“你蛊发了?!不是还有半个月,为啥子提前了!为啥子又提前了!”唐麟趾声音有些慌乱,急急忙忙的从她怀里取出莫问的丹药来。

清酒战栗了半晌,抓着唐麟趾手腕,费了好大力才说出一句话来:“去,去追,花莲!他不是,对手……”

唐麟趾掰开她的嘴,喂了一粒丹药进去,看了一眼花莲离开的方向。

花莲此刻眼中只有这仇人,没注意到身后动静,追着美人骨,片刻间身影便隐在了夜色中。

“他有手,有脚,有脑子,打不过还不晓得跑?再说美人骨都折了一臂,他要还对付不了他,就是个废物!”

“不是,他……”清酒还要说什么,一阵疼痛泛上来,一口气回不过来,连呻/吟都发不出来。

唐麟趾知道清酒的话一向有她的道理,然而对比花莲,她不可能将蛊发的清酒一人扔在这里不管,她知自己不及花莲和清酒两人□□,然而心中自有一杆秤,遇事有自己的拿捏。

动如参商(四)

唐麟趾给清酒喂了药后,背起她要带她回烟雨楼,然而天色又暗,她又不认得路,一路靠清酒撑着意识,给她指路,好不容易回了烟雨楼里。

一到人便晕了过去。

这夜晚正是烟雨楼热闹的时候,守门的人依旧是当年那个女人,认得唐麟趾和清酒,连忙去叫了流岫出来。

流岫将两人带去了后院,清酒躺下不久又吐了血,脸颊滚汤,气息微弱。

唐麟趾猜想她这是蛊发牵动了在名剑山庄留下的暗伤,心中又担心莫问抑制蛊毒的药没起效,一时急的如无头苍蝇。

流岫虽遣人去寻了医师,忙活一阵子,但那医师束手无策,只开了两张止血顺气的药方子。

唐麟趾跟了莫问那么久,也懂些明堂,拿着那方子看半天见也只是个寻常方子,怒道:“有个屁用!”

流岫叹道:“倘若莫问姑娘在就好了。”

唐麟趾心中灵光一闪,从怀里取出一丹瓶,倒出一粒药来,走到床边,喂入了清酒口中。

过了半晌,清酒略有好转。唐麟趾拿着那丹瓶,叹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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