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6 色色:握草戏精啊(一更)(1 / 2)
看日出这么浪漫的事,并非起缘于谁的浪漫心思,完全就是墨书的随口一提。
事情是这样的。
昨日言明特意来了趟沁园找言一色,为她今日带谁进入比试场商量——这次大会规定,每个参选者最多只能带一人跟自己进去。
这个规定其实挺有意思,明显是让人钻空子,光明正大给你个机会,让你带一个强大的帮手,至于强到什么地步,没有限制,没有要求。
言明为言一色准备了一个人,话里话外都是让她带那人去的意思。
但言一色义正言辞地拒绝了,彼时,迟聿就在她身后,理所当然地认为她是要带自己去。
可言一色下一句话就打了他的脸,因为她竟告诉言明,她要带寒莞去!
迟聿脸色难看到极点。
言明满脸写着不同意,因为他见过寒莞,知道她无内力不懂武,她若跟言一色去了,不仅帮不上忙,还会拖后腿!
可言一色坚持,言明也不愿在这紧要关头与她争执,遂面上只能答应了她,说了句随她去。
但回去后,就派人对寒莞下暗手,意图让她今日下不了床,无法随言一色去比试场,如此以来,言一色就只能带他准备的人了。
他算盘打的好,却被言一色无情粉碎——寒莞就在她身边,若还能出什么事,她言一色三个字倒过来写!
啊,其实这件事不重要,重要的是迟聿不高兴了。
他也不用说什么,只要每时每刻都用自己冷煞凶残的眼神盯着言一色,就能她主动过来安抚顺毛了。
言一色笑颜如花,告诉他改变主意是不可能了,但能满足他一个要求。
迟聿本想坚持到底,一定要言一色带他去才行,但他没坚持多久,就心不甘情不愿地应了,因为他现言一色耐心告罄,她眼底温暖的光亮一点点冷下去,眼见着就要变成毫无温度,煞是可怕。
他敏锐地判断出,自己若再不答应,那就什么都没有了。
就在他想着该提个什么要求,在一边旁观许久的墨书,有心帮自家陛下和娘娘增进感情,于是提了一句,看日出。
迟聿一听,觉得这个好,小心眼地想着,能让某个气他的贪睡虫尝尝缺觉的痛苦滋味。
言一色听了,撇了下嘴,答应下来。
于是就有他们在慎言殿顶上等日出的这一幕。
言一色眼皮动了动,意识归拢,悠悠转醒。
她从迟聿怀里起来,揉了揉自己有些僵硬的腰,还有几分迷蒙,于是懒洋洋地靠在他身边,下巴搭在他宽厚结实的肩膀上,清透漂亮的大眼眯着,浑身倦怠地像只猫儿。
迟聿偏头看她一眼,幽深难辨的眼底掠过宠溺的笑意。
言一色清醒地很快,尤其是一阵寒风吹过后,她打了个激灵,每一根头丝都清醒了。
她坐直身体,与迟聿这个人性大靠枕拉开了一点距离,下巴是从他的肩膀上离开了,手肘却搭上去了,举手投足间几分潇洒帅气,仿佛她是迟聿的大哥,迟聿是她的小弟。
言一色抬脸看向雾白混沌的天际,左看右看,现……
她扭头看向迟聿,一本正经道,“我们别等了。”
迟聿偏不,“没有日出又如何?等不等孤说了算。”
言一色闻言笑哼一声,“原来你也看出来今儿阴天啊,等就等,我可是个守信的人。”
迟聿用一种怀疑的眼神看着她。
言一色捏了捏自己的手指,唇角抿出一个假笑,“彼此多点信任啊,朋友。”
迟聿一脸冷漠,“谁和你是朋友……你是孤的女人。”
言一色‘嘶’了一声,不想和他探讨谁是谁男人、谁是谁女人的敏感话题,笑而不语。
她不说话,但迟聿开口了,就信任问题对她进行‘温柔’谴责,“孤永远忘不了,你阴奉阳违、骗取孤的信任,继而逃离皇宫这件事,这是你一生都无法洗去的污点,相信你?呵。”
言一色无语沉默,嗯……她不过就是随口提了句信任,他扯这么远干什么?还有,她为啥有种面对法官被审判定罪的感觉呢?再有,陈芝麻烂谷子的事,为什么一再提起?心胸开阔一点将这件事忘记行不行?
言一色腹诽了一堆,但她没将这些说出来,她可没忘,迟聿因被她拒绝带进比试场生了一肚子怨,眼下犹如一个zhàyào桶,怕是一点就着,她还是安分些吧,万一几句话把他点燃,炸到自己就不好了。
言一色一念定,贯彻施行安抚策略,她看了眼面无表情的迟聿,信手拈来一句暖心之语,配以盈盈笑意,“你不信任我没关系……我相信你!”
迟聿闻言一怔,转过眼,审视的目光落在言一色绝美清丽的脸上,半晌过后,唇角扯了扯,霸道地命令,“记住你的话,若是日后没做到,孤拔了你的舌头,叫你再说不出糊弄孤的好听话。”
言一色笑意一滞,眼角一抽,啊,果然是个zhàyào桶呢,她不点自己就能着呢,拔了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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