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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节(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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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紧紧拥着自己激烈亲吻的画面,那舌尖上,仿佛还残留着他的气息,在隐隐作痛。

☆、 [连载]

“裴喻寒。”她想了想,启唇打破沉默,“你好些了吗?”

他没回答,叶香偶只好吞吐着开口:“昨晚,我、我看你一个人在园子里喝酒,你到底怎么啦?曾大夫不是说过好多次,你胃不好,再怎么样,也不该借酒消愁啊。”

叶香偶说完一愣,借酒消愁?莫非裴喻寒真是遇上什么烦心事,以致于独自喝闷酒,还把自己灌到酩酊大醉的地步?

裴喻寒眉宇微微颦起,似乎也在顺着她的话回忆,不过他的头马上就疼起来,一只手紧紧按在太阳穴的位置。

“很疼吗?”叶香偶着急地坐在床边,把着他的胳膊问,“用不用再请曾大夫来瞧瞧?你别这么用力,万一按出血来怎么办?”她可忘记昨晚他糊了一脸血的情景,想想就心有余悸。

不过她刚一碰上他的胳膊,裴喻寒仿佛吃了一惊,立即拿眼睛看着她,那种眼神,叶香偶读不懂,倒是这样四目相触,让人有些尴尬了,她又想到他对自己做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事,真奇怪,明明就是他不对,可看到他头疼的样子,她心里又有几许愧疚。

她很快把手缩回来了,裴喻寒也没说什么。

“昨晚的事……你还有印象吗?”她绞着袖角,磨磨唧唧地问。

裴喻寒偏过脸:“什么事?”

他眉宇虽在蹙着,但表情淡得就像浮冰下的湖水,一丝涟漪都找不到,叶香偶暗自松口气,看来他跟上回一样,八成是什么都不记得了。但仍忍不住怪怨,裴喻寒这酒醉的毛病实在太不好了,不仅胡言乱语,还乱亲人,而她则成了哑巴吃黄连,有苦没处说。

“就是你喝醉后,撞在石头上……”她眼珠子转了转,如果这件事他也没印象,那她算是彻底放心了。

果然,裴喻寒摇摇头。

叶香偶抚下胸口,其实她这般急着赶来,泰半是心虚作祟,为了试探一下他的反应,正想着,她发现裴喻寒伸手往腰际摸去,那种习惯性的动作,似乎是想握住什么,不过他身上仅着一件雪白中衣,佩戴的饰物自然早被摘下来了,他显然也意识到,又朝临近的矮几上望了望,神情随之一变。

叶香偶纳罕他在找什么,就听裴喻寒喊道:“来人。”

家仆马上循声而入:“少主有何吩咐?”

裴喻寒问:“我的玉佩呢?”

他提及玉佩,叶香偶才恍然大悟,原来他是在找那枚半月形吊坠玉佩。

家仆在他身边服侍的时间不算短,为此很快明白:“回少主,昨晚奴才替你换衣物时,并没有看到。”

裴喻寒呼吸有些急促,转而问她:“你昨晚在哪儿遇见我的?”

大概是他的样子显得十分紧张,叶香偶一时反应不及,说话难免就打起磕巴:“我……在、在秋千……哦,是西北角的……”

裴府只有一处有建有秋千,裴喻寒闻言,马上起床,连外袍也不穿,趿着鞋就冲了出去。

“裴喻寒……”叶香偶被他的行为惊呆了,见家仆拿着外袍要去追赶,伸手接过,“我来吧!”

她都不知道裴喻寒走得这么快,出了书房,他的身影几乎是若隐若现了,她赶紧加快脚步,一边追一边呼唤:“裴喻寒,你要去哪儿?倒是把袍子穿上啊!”

她终于赶至他旁边,但裴喻寒就跟听不见似的,一直往前走,途中叶香偶问了好几遍,他也不答,无奈下,叶香偶只好默默跟随在背后。

不久来到小田地,裴喻寒一进院,就开始低头四处寻找,叶香偶见状顿悟,莫非他是在找那枚玉佩?

她知道那枚半月玉佩是他贴身不离之物,可没想到,它对裴喻寒而言会如此重要。

叶香偶呆呆立在拱形小门前,看到裴喻寒的目光不断在秋千周围的草丛中梭巡,他本就瘦,此刻又仅着一件中衣,更显出他高挑均匀的身型,精劲的腰、修长的腿,那种瘦,并不是弱不禁风,而是宛如玉树青松一般峻拔,这样的身段,仿佛天生就是用来居高临下,挺而不屈的。

然而现在,裴喻寒居然弯着腰,蹲在地上,伸手拨开杂草一点一点寻找,一贯淡漠不惊的脸容,此际却浮现出从未有过的慌张之绪,近乎一种失态。

“裴喻寒……”叶香偶握紧他的外袍,心内涌出不知名的滋味,慢慢走上前,“也许没有丢在这里,落在别处也说不定。”

裴喻寒仍在低着头找,尽管一言不发,但从一侧紧皱眉峰的角度望去,可以感受到他的焦急。

他如此执着的样子,叶香偶忍不住怀疑,他可以这么不吃饭、不休息、不睡觉,一直一直找下去,便又劝说:“还是告诉大管家,让家仆一起来找吧?”

话音甫落,裴喻寒目光突然定格在某处,上前两步,终于在一块石头旁找到那枚半月吊坠佩玉,拾起的一刻,他胸口有了明显起伏,宛然是松了口气,嘴角也勾起一分上扬弧度,不仔细看是看不出来的,但恰恰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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