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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节(5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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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在那里闹事啊。

“陈营长,失敬了,叫我沈浩就行,先生什么的,跟大师一样,别扭。不知道陈营长这次来找我,是公事还是私事啊?”在我心里,真的希望他是因为私事来找我,公事的话,那就真是麻烦大了。

“哦?怎么你们都爱问这个问题?”看来,我不是他找到的第一个阴倌,也不是第一个问他这问题的人。“之前我也找了两个据说有点本事的先生,可是他们一听说我是公事,就都缩卵子了,不知道沈浩兄弟敢不敢接这个活儿啊?我听说你们这个冰玉斋也是刚开张,不过既然能开在这种地方,应该也是有点政府背景吧,如此门庭冷清,肯定是还没打出名头,能搞定我们这个案子,对你们应该也会有不小的好处,你说呢?”

果然,当官的没有一个是善茬子,一上来就给我分析起利害关系来了。不得不说,他说的没错,想要搏出位,就得狠,对别人狠,对自己也要狠。

“陈营长,您也不用给我戴高帽,我自己吃几碗干饭,我自己清楚,您还是先把事情给我说说,让我听听是怎么回事,咱们再做决定吧。”我倒了两杯茶水,递了一杯给他,心中却在想这次一定不能做冤大头。

“好吧,那我就大概给你说说。”陈诚接过茶水喝了一口,“我的军官证上也写了,我所属的部队,驻扎在长明市,但是营房的地址选的比较偏,在一座山的半山腰。你知道的,这种地方通常都不太干净,遍地都是山坟。当年修营房的时候就出了不少事,先是一个战士被墙头上掉下来的砖头砸死,然后又是另一个战士不小心踩到了地上的电线被电死。再然后,有个士兵不小心掉进了搅拌机里,被活生生的绞成了一堆血肉泥。”陈诚叹息了一声,“都是好小伙子啊,谁知道没死在战场上,却死在了营房的工地上,真是讽刺。”

营盘里的怪事

“这是多久以前的事了,应该不是这几天吧。”陈诚那支部队也是一只老部队了,我也有点耳闻。

“嗯,这事说起来也是发生在五六年前了。”陈诚又是一声叹息,“那时候,我还只是个连长,中国这地方你是懂的,我们走的是马克思列宁主义的唯物主义路线,封建迷信什么的,一向都是不能碰触的禁忌。所以当时尽管死了七八个战士,团里也没有张扬,追了几个二等功,加了个烈士头衔,外加一笔抚恤金,就把战士家属给打发了。”

听到这里,我不由得冷笑了起来。封建迷信?对,是封建迷信,丢尸体的时候他们怎么不说是封建迷信?还把毛大师从省城请来,还给瞎子置办店铺。这帮破逼玩意儿就是这样,把我们这些阴倌当成夜壶,尿急了就拿来用一下,用完了还要喊一声爽,没尿的时候,恨不得让我们有多远滚多远。

“去年。”陈诚说到这里顿了一下,“有些东西原本是不该跟你说的,不过你的店也有政府背景,我就不瞒你了。现在说是和平时期,没有战争,其实我们跟周围国家的摩擦一直就没有断过。大前年,我们和西南边的一个小国展开了一次争夺边境的拉锯战,团里去了一千多兄弟,只留下三个连看家。谁也没想到,那这时候开始,就丢人了。”

“丢人?打输了?跟哪儿打的?”虽然说我有的时候对某些部门很不满,但是小哥儿我还是一个爱国青年,保家卫国本就是很热血的事,现在一听说丢人了,我的心一下子就提到了嗓子眼儿。

“不是打仗,咱独立团打仗还没丢过人。我说的丢人,是那帮新兵蛋子丢了。”陈诚又是一声叹息,“队伍走了之后,留下的三个连没有出什么事,但是每年新兵入伍的时候都会有几个新兵失踪。”

“失踪?还几个?不是当了逃兵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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