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节(4 / 5)
让她在一边伺候茶水,难不成一屋子的丫鬟还不够使唤了不成?您说您这般做派让萧家人看在眼里该如何想?”武平侯出嫁的大小姐轻声说道,不做儿媳哪里知晓这份苦,她冷眼瞧了这么多年,她那弟妹委实也是个好的,性子软成这般模样,倒真不像是萧家的女儿。
武平侯夫人撇了撇嘴角:“若是我软和了些怕是她要蹬鼻子上脸的,瞧那楚安侯长媳便可知了,都是萧家女儿,难不成你真当你弟妹是个面团了不成。”
武平侯大小姐一叹:“您别怪我说话不好听,楚安侯那媳妇能跟弟妹一样?她是萧家嫡长子的的嫡出长女,儿子出息不说,更是铁板钉钉的侯府夫人,弟妹虽是萧家嫡女,可却是五房所出,如今的萧太夫人是个什么出身您又不是知晓,加上萧府里前三位夫人哪个不是出身高门,五房又算的了什么,您又何必如此拿捏着弟妹,便是借她个胆子,她又敢在您面前猖狂了不成?我冷眼瞧着,这么多年下来您如此对弟妹她可是毫无怨言的,就冲这,您也该收收性子了,至少面上也要过的去,真弄大发了,萧府也不会眼瞧着弟妹受您的拿捏。”
武平侯夫人一听这话眼睛瞪了起来,尖声道:“那楚安侯府就尊贵了不成?都是侯府的爷们,你弟弟偏生就娶了这么个进来,你也别口口声声说我苛待了她,我是打她了还是没有给她饭吃了?不过是伺候我吃几回茶罢了,难不成我这个婆婆还支使不动她了不成?便是说出去,她也是要落得一个不孝的罪名。”
武平侯大小姐见母亲顽固不化,不由蹙起了长眉,对母亲一贯娇爱的二妹妹使了一个眼色。
武平侯二小姐不甚甘愿的点了下头,起身走到武平侯夫人身边,揽着她的胳膊,柔声道:“母亲,您瞧您说的,哪个不晓得您是面厉心软,不过姐姐说的也是有道理的,了解的知晓您是为嫂嫂好,不知晓的,可不就想着您性子尖刻了嘛!我晓得您是嫌嫂嫂小家子气了些,可这也不是没有坏处的,如那楚安侯府的长媳,倒是一身大家之气,可她那婆婆在她面前那一次不是陪着小心,哪如您这般自在,让嫂嫂往东她就不敢往西的。”武平侯二小姐说着,笑了一下,继续道:“您呀!可别在板着个脸了,今儿萧府五夫人过府,您在她面前给嫂嫂脸色看总归是不好的,不为别人,便是为了兄长的前程,咱们又何须得罪了萧府呢!您说女儿说的可是有道理?”
武平侯夫人轻哼一声,依旧是满脸不悦,在她看来,萧家很是多管闲事,哪有娘家人插手已出嫁女儿房内的事,未免也太不把自己,把武平侯府放在眼中了。
武平侯二小姐见母亲已有松动之色,却死要着口不松,心里明白缘由,不由一笑,薄唇贴近武平侯夫人的耳畔,低声轻语了一番,之后武平侯夫人果然露出了几分笑意,点了点头,笑赞道:“还是我儿聪慧。”
武平侯大小姐心里一叹,知晓二妹这是又给母亲出了什么幺蛾子,无奈的摇了摇头,她也不想在管这起子烂事了,左右把眼前应对过去,待萧府的人走了母亲愿意如何拿捏弟妹便是如何拿捏吧!
因萧五夫人过武平侯府时已是下午,在女儿院子里在叙了一会话后,萧五夫人便要带着萧妡与萧嬛离开。
武平侯夫人自是客气的挽留了一番,后又命身边的丫鬟送萧五夫人等人出府。
萧五夫人心下不悦,明白武平侯夫人这是没有把自己放在心中,若不然该让身边的嬷嬷相送,哪里会是一个丫鬟,可碍于女儿终究是武平侯府的人,萧五夫人又怕在自己走后武平侯夫人迁怒女儿,只能淡淡一笑,说了几句客气话,这才离开。
出了武平侯府,萧五夫人与萧嬛姐妹上了马车,等了半响却见马车纹丝未动,不由疑惑,忙命丫鬟下去探问,这一问,萧五夫人气的险些背过了气去。
萧妡紧蹙着眉宇,待听完那丫鬟说是马车的轱辘裂了缝隙,又道是赶车的马车被侯府的下人拉去吃了半盏茶,当即冷笑道:“可笑,这么多年就没有听过这样的事,哪一次夫人小姐出门车架与马匹不是好生检查一番才敢拉用,怎得出门时还好好的,就这么短短的驶了一路就坏成了这般?”
“下作,下作,我怎得就这般有眼无珠,把女儿嫁进这么个人家,这也是高门侯府能作得出的事情。”萧五夫人坐在车厢里恨声骂道,不用脑子想也知晓这绝不是府里下人过失,准时那武平侯使出的下作手段,怪不得那武平侯夫人笑的一脸阴险。
萧嬛也是分外诧异,万万没有想到武平侯府,或者说是武平侯夫人会使出这种上不了台面的手段,便是府里的丫鬟争宠也不见得会这般下作,枉她还是大家出身,沉吟片刻,萧嬛命丫鬟去问问马车这车架一时半刻可还能修的好,待得知马车是赶不了后,不由也冷笑连连。
“要不使人与跟武平侯府借车?”萧五夫人实在没了法子,总不能任由马车停在武平侯府门外吧!若是她自己一人等小厮跑回府驾来别的马车也就罢了,可偏生她还带着萧妡与萧嬛,这般等下去,惹得旁人观望可不成了笑话。
萧嬛摇了摇头,挑唇道:“眼下武平侯夫人怕是就等着您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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