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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说着,把自己的车子停好关上电闸,秦嘉虽然不知道他什么意思,但还是乖乖地听话照做了。
曹念走到她面前,又四处看了看,见果真没有别的人,他托住秦嘉的脸庞,吻上了她的唇。
“!”秦嘉被他的突然袭击惊得瞪大了双眼。
曹念无奈,空出一只手来遮住她的眼睛,又继续投入到这记吻中。
他灵活有力的舌撬开她的唇齿,溜到她口中扫荡了一遍,然后捉住躲藏的丁香小舌缠绵共舞。吸吮,厮磨,噬咬,身处空旷的田野之间,身后的公路上时不时有车辆疾驰而过,营造了一种偷情的快感。
曹念的动作越来越激烈,秦嘉被他吻得脑袋昏昏沉沉,不知今夕是何夕,只能被动地回应着他的动作。
身后的公路上突然响起一声鸣笛,将沉迷在激吻中的秦嘉拉了出来,她推开曹念的同时,晃着脑袋四处看了一遍,直到没现有人,她才狠狠地松了口气,然后,狠狠瞪了曹念一眼。
“怎么这么控制不住自己!”她低声嗔骂,“要是被人看到了怎么办!”
她眼里还能看得到后怕,曹念忍不住收了自己的调笑,把她抱进怀里一边轻拍着她的后背,一边柔声安抚:“是我不对,我没忍住,应该等把你送回去,咱们再在你屋里接吻的。”
他这不正经的话听得秦嘉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她抬手在他腰间狠狠一拧,“不能再有下次!胆儿废了你,居然还敢在这种地方!”
衣服还有些厚,秦嘉这一拧并没有拧痛曹念,但他还是装着很痛的样子倒吸了一口冷气,然后跟她保证道:“好好好,没有下次了我保证。”
秦嘉哼了一声,推开她骑上了自己的电车,“不用你送了!”
曹念哪能听她这句话,连忙也骑上自己的车跟了上去。
这次,曹念是真的把人给送到了家门口,也没能进去坐坐。
之后的时间,两人又各自都在忙各自的事情。
秦嘉还是在学习,偶尔赶制一批新的货物,曹念做的事情则还是有点多,摘菜、送菜、赶集、学习,或者想起来其他的事再去忙一忙。
偶尔两人再出去约个会。
曹念总会找着机会接吻,条件不允许他在约会时一直都搂着/抱着秦嘉,只能和她牵着手,像是得了肌肤饥渴症一样。
其实对于交往没几个月、关系稳定的情侣来说,又有多少人能不对恋人有着莫名的巨大吸引呢。
这样过了一个多月的时间,天气也越来越暖和了。
秦家荒废了一个冬天的院子,最近又被秦母有时间就拾掇拾掇,秋天的时候秦母往这片地里撒了些白菜和菠菜的种子,虽然长得有些蔫,但总是需要把土地翻整一遍的,不然过段时间没法儿种菜。
地头还残存着一颗不碍事儿的白菜,这段时间它抽了新叶,甚至还冒出了几个小花苞。
秦母把地里不要的都拿铁锨平了,也没挑出去,留着能肥肥地,虽然可能也没太大用。
秦母用十来天的时间,把土地重新翻整一遍,趁着夜里刚下了一阵春雨,早上做好饭,她和秦国良一起把黄瓜、豆角都给种上了,又覆上了可以保暖的塑料膜,剩下的事情就是等着它们慢慢芽了。
春雨润如酥贵如油,从过年以来,这还是这一个多月以来的第一场降水。
这场雨从夜里四点多开始下,滴滴答答跟绣花用的绣线似的,虽然到6点才停,但这两个小时其实没下多少,就只是湿了层地皮儿。
秦嘉不知道夜里下雨了,她被秦母叫起来,出了屋只感觉阴天、空气好像有点湿润,她低头往地上看了看,有些湿,但不好说是下雨了,还是夜里下的霜化了。
“妈,今天下雨了?”她问一旁忙着收尾工作的秦母。
“下了,下了一点儿,将将湿了地面。”
秦嘉“哦”了一声,上厕所出来把头胡乱地拢了拢,就去洗漱了。
秦母却因为夜里的这场雨有点愁。
庄稼人靠天吃饭,就怕老天爷不下雨,特别是他们这儿春天本来就少雨,这几年他们这儿更是没怎么下过,这就不由得村民们不愁了。
春天是万物生长的季节,也是播种的季节,承载着一年的希望的春天,雨水是至关重要的。不下雨,地就是干的,对于播种就很麻烦了。
以前秦家还种麦子的时候,春天的时候就没少扯管子抽水浇地,那时候大概是在阳历的四月左右,家家户户起早贪黑,连饭都没时间回家吃,就在地里守着管子,等这一片好了,赶紧再挪到别的地方去,睡不能不浇,又不能太多了。
浇麦子这件事,秦嘉其实还记得。
太久远的时间她不记得,但是有一年浇麦子她记得很清楚,因为那一年她第一次接触到手机。
因为那年春天,秦国良买了个诺基亚。
秦嘉记得那年浇麦子,她学做饭学骑自行车都很晚,她当时还没学会做饭,每天早上秦国良夫妻俩早早地开着车走了,她中午放学回家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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