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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家小农女 第38节(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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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动。

玄其又艰难地双手抱拳,“三爷,陈姑娘请到了。”

小暖忍不住抽抽嘴角,这是请吗,是逮还差不多!

“受伤了?”严晟的声音一如既往地清冽。

小暖这才想起自己刚才误伤了玄其的事,赶紧问道,“玄大哥没事吧?我刚才不知道是你,下手重了点”

她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往下瞟,那下挺重的,不过看玄其这样,应该没击中吧?

玄其努力维持住自己身为暗卫的尊严和骄傲,面无表情地冒着冷汗,“无事。”

严晟点头,“退下。”

“是!”玄其一步跳出去关上房门,才弯腰捂住自己的命根子痛不欲生。木开见了,后怕怕地小声嘀咕道,“我就说那丫头爱拍黄瓜吧,还好三爷没让我去”

严晟今天只随意穿了件水蓝直掇,古朴的白玉冠束发,浑然天成的贵气和压力却足足高了世无双一等。

每次对上这双若寒潭的深邃眼眸和冰雕的绝美五官,小暖都感到压力山大,直觉一遍遍地告诉她,这人不能得罪,不能靠近,躲得远远的方为上策。她摆出自认为最和善的笑容,“三爷找我有事?”

有事快说,没事我马上走。

严晟以目光示意,“坐。”

“三爷,小暖虽说年纪看起来个子小但怎么也是十二岁的大姑娘了,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让人见了怕对您的声誉有碍”

“这是密室,无人能见。“严晟眉头微挑,“坐。”

小暖望着旁边明晃晃的大窗户,无言地坐在严晟对面,两手放在膝盖上,像个做错事被逮到的小学生。

严晟见她如此紧张,便主动解释道,“乌羽正在钓鱼,你此时不宜露面,且在此歇息片刻。”

钓鱼?小暖这才微微放松,却见严晟的目光落在自己手中握着的纸条上,意图很明显。

若非乌羽笑成那样,严晟也不至于让人把她请进来,而是安排玄其将她暗中送走。

小暖不好意思地把小手往袖子里缩了缩,“别污了三爷的眼睛。”

“无妨。”

一笑要人命(上架第四更)

你无妨我有妨啊!不过这尊大佛着实惹不起,小暖把纸条放在桌子上,推到严晟面前。

严晟展开皱巴巴地纸条,眉头忍不住跳了跳。

这字不光笔画写得歪七扭八的,字的大小也不一样,他看着就忍不住想伸手把蚯蚓似的横线捋平了。

“刚学字?何处学的?”这先生应被拉出去打八十大板!

“一个月,自己学的。”

严晟抬起看过来。

小暖立刻乖猫答道,“自己看书学的,真没有人教。”

想到她与自己相仿的与母相依为命的身世,严晟神色微暖,“学的哪本书?”

“《论语》。”小暖解释道,“我经常听我爹背这本,所以去书肆买了一本对着学的。”

如此说来,写成这样也情有可原。严晟忽然起了惜才之心,“来。”

他走到靠窗的书桌边,拿起毛笔。

见小暖只乖乖站在旁边,便自己动手研磨。小暖则借机透过窗缝望去,熙熙攘攘的,正是方才她遇到世无双的那条街。

“写字时,身要正,笔要直,神要聚,架构要清楚,先易后难。”说完,他已在纸上写下刚才让他看了就不舒服的三十几个字,顿觉浑身通泰。

同样是字,看人家写的就赏心悦目,自己写得就不堪入目。

同样是好看的字,严晟的比赵书彦的多了铺面而来的正气和锋利,小暖更喜欢这这一款。

尬聊尬坐,不如借机学习,小暖非常诚恳地替自己解释道,“三爷,这几个字之所以这么难看是因为它们笔画太多,笔画少的字我写出来还是能见人的。不信我写给您看?”

严晟起身让到一边。

小暖坐下刚握住毛笔,严晟的眉毛便挑了挑。这丫头跟在陈祖谟身边十几年,竟连怎么握笔都不晓得。

见她一笔一划地写出“陈小暖”三个与方才相差无几的字后,抬头眼巴巴望过来时,严晟也忍不住放低要求,“尚可。”

小暖顿时眉开眼笑,“请问三爷有没有写字速成的方法或心得?不求多好,但求工整,能见人。”

严晟明白她的意思,“若是只求工整,便对照字帖逐个将笔画练好,再注意间架结构,多写多练多加揣摩既可。”

跟自己想得差不多,小暖连连点头,“那您觉得揣摩谁的字帖更好些?”

严晟又看了看小暖字,“前朝欧阳率更的《九成宫醴泉铭》、《皇甫诞碑》、《化度寺碑》既可。他的《用笔论》和《三十六法》应对你也大有裨益。”

小暖立刻提笔将严晟所说的字帖和书籍记下来,可“宫醴”是什么,怎么写,小暖摸不着头绪,便已“公里”代替。

严晟见她这满把攥的握笔姿势,实在忍无可忍,“学字先学握笔,你这样握笔练十年也属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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