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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的1/2婚姻 第102节(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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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自己被他们一人半个月地糊弄了三年整,秦嫀俏脸上一阵羞恼,手指不由握紧。

倒不是害羞,她于这事上一向坦荡,无甚好害羞的,只是觉得智商被侮辱了而已。

秦嫀没好气地放下信,喝过一盏茶,这才吩咐下去:“沐芮,你去传信,让他过来罢。”

因着不是见什么外人,秦嫀便没急着做打扮,她这会儿半倚在软榻上,点着一根香,叫月英给她修指甲。

五月的蔻丹开得极好,这指甲要重新染过了。

家中的小郎君正是活泼爱跳的年纪,从早到晚这间屋子窜那间屋子,也只有睡觉的时候才消停会儿。

赵允承进秦府时,小郎君窜去了外祖母王氏的屋子,因此父子二人没打照面。

说起来,白衣来过岳父岳母家无数次,黑衣却是第一次来。

不是因为他不够格出面,只因他本身就不擅长处理这些关系。

眼下别说见岳父岳母,黑衣就连见秦嫀都有些不自在,不知晓秦三娘会怎么看待他。

第一次有人知道他的存在,不是摄政王,不是赵允承,而是更秘密的一个存在。

真是,令、人、不、好、意、思、呢。

领路去水榭的沐芮,感觉自个浑身沐浴在杀气腾腾里面:“……”

秦嫀听闻赵允承已经到了,便吩咐月英:“去阿娘房里看看,带言言过去见他。”

月英一会儿回来,面露为难地道:“三娘子,言言少爷刚睡下。”

秦嫀微愣,在让对方干等着,还是出去见他之间犹豫片刻,她决定出去见他一见,于是这才起来简单收拾了一下,披上一件褙子。

天气变暖之后,孩子喜欢在水榭里玩耍,所以秦嫀才叫人领赵允承过来。

隔得老远,她便看到一道气宇轩昂的身影,正背对着她负手而立。

对方及腰的长发一半铺在背上,转过来时,依旧能带给秦嫀惊艳的感觉。

如果对面站的是白衣郎君,这会儿必然已经叉手向她行礼,温柔唤她小娘子。

但眼下是上半月,站在面前的是黑衣郎君,他只是目光复杂地看着她,没说话。

秦嫀停在一米开外,屈膝福了福身:“王爷万福。”而后说道:“实在抱歉,言言此前刚睡下,不便来相见,因此只有我一人前来。”

见她这般疏远客气,赵允承错愕到了极点,这秦三娘果真只认白衣不认他?

这郎君在震惊什么?

秦嫀想了想,迟疑说道:“我听了关于你的事,已然知晓,以往上半月跟我相处的是你。”

赵允承闻言,浑身冒冷气换成浑身冒热气,蹭地一下脸红耳赤,转过去看着水车:“……”

她都知道了。

也罢,不必带着白衣那个拖油瓶,甚好——

秦嫀站在他身后,心情也十分复杂,想想暴露之初,她只觉得自己被欺骗猥琐。

后来想想,其实大部分(九成九)闺房之事都是她先动的手,不管是黑还是白,在这事上都格外纯情,跟猥琐沾不上边。

“……”比如此时此刻,秦嫀发现这位据说穷凶极恶喜怒无常的摄政王,耳朵尖尖泛红,浑身上下都冒着‘我很羞耻’的气泡,就很戳人。

让人怀疑双重人格的事情是不是作假?

秦嫀开口:“你只在上半月出现,真的吗?”

赵允承的耳朵尖尖又红了一个色号,他转过来,立刻道:“自然是真的。”继而啧了一声,偏开俊脸:“既然白衣已经告诉你了,你以后就莫再把我跟他搞混了,也莫再喊我修晏。”

说到这个,赵允承十分来气。

他堂堂摄政王,在外执掌天下,威风凛凛,在内尽心尽力,任她索取,每次尽兴之际,她却喊他修晏?!

岂有此理?

这些年的屈辱谁懂。

“那我该喊你什么?”秦嫀想象到他的处境,大概懂得他的心情。

果然双重人格都有自己的名字。

赵·双重人格·允承:“……”在此秒之前他并没有自己的名字,白衣喊他黑衣,但黑衣二字也太敷衍了,不能堪当大名:“我唤墨羽。”

秦嫀:“琼楼玉宇是的宇吗?”此字大气,因此她这么猜。

“不是。”赵允承道:“是羽毛之羽。”

墨衫和墨裳都太俗气,因此他独具匠心,选了羽字,一看便是小仙男的名字。

他很满意。

当秦嫀懂了他的梗,嘴角疯狂想上扬,但因二人眼下还是分手的状态,她便只能抿着唇,点点头。

按照两人眼下的关系,秦嫀不便喊他的字,依旧是喊头衔:“王爷请坐,我想与你谈谈我们之间的事。”

赵允承眉毛一压,脸上露出不快来,不是都告诉她字了吗?

难道墨羽不配?

“你不必这么客气。”赵允承一边移步,一边瞥了秦嫀一眼。

两个人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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