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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10)(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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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镜神色凝注,现在是必须要找到关于祭祀的消息了,不然明天单龙村那群恶鬼会在祭祀上对他们做什么事,他们都不清楚,特别是他自己还被选中做了祭品。

南镜的右手先是并拢压下去一寸寸摸过棺材没被人躺着的地方。

郁安晏皱眉想上手帮南镜,被南镜掐住手腕不容拒绝地推拒了回去,南镜把打火机递给郁安晏:郁导,你帮我点亮打火机照着,我常去村里帮着办红白喜事,对棺材比较熟。

摄像师和李逸飞隔着至少一步远的距离,紧张又惊恐地看着南镜动作。

这白漆棺材散发了一股很刺鼻劣质的油漆味道,现在打开棺材,更是散发出一种腐臭难闻的血腥臭味。

南镜右手五根手指并拢,前掌贴在棺材的底部,一寸寸挪过去,触感是冰凉的,散发了寒意,手指一直这么贴着摸过去,变得越来越酸胀冰冷。

这棺材的木质非常粗糙,即使上了一层厚桐油又刷了油漆,摸上去依旧是刺挠的。

南镜摸到棺材底部的时候,棺材突然整个往下垮了一下,放在棺材里的少年人冰凉的尸体陡然一震,已经腐烂的皮肤擦过了南镜的手。

南镜瞳仁一晃,手部的动作直接顿下。

啊!李逸飞发出短促的尖叫,惊得一跳。

四个人都放慢了呼吸,停下动作,南镜保持蹲着的动作,镇静抬头带着询问看了眼郁安晏。

郁安晏看懂了南镜的意思,他墨黑的瞳缩了一下,弯下腰,举着燃着的打火机,动作非常轻微地看向塌下去的棺材后部,看清楚后,他屏住的气息均匀清晰地呼出来:是承住棺材的小木墩歪了。

其余二人齐齐松了气。

南镜点点头表示知道了,继续摸去,在摸到棺材最底部靠近两侧竖起的棺材板的地方,他的手突然一顿。

烛火根本不能完全照到房间的外层,棺材的这块地方是三块棺材板构成的角落,打燃的打火机举在稍上方,根本不能完全照在这里。

南镜感觉到自己的手摸到了什么湿滑冰凉的东西。

作者有话要说:

炮灰下场绝对会很惨滴

附身之皮 棺材里的尸体全都惊动了!

南镜的手顿了顿,就在食指和中指之间,一个冰凉滑腻的东西,很薄,不像是纸的触感,反而像是那种黏着液体的人的皮肤的触感。

看到南镜的动作顿住,郁安晏把燃着的打火机往里面递了递,轻声:南镜,怎么了?

南镜晃着浅色瞳仁看了眼郁安晏,凝神直接把这东西拿了出来,浓烈的油腥夹杂着血腥味直接扑来,南镜的抿紧了唇,捏着这东西,直接把这东西提到了打火机的旁边。

草!摄像机在看到这东西的第一眼,就忍不住骂了一句:这东西是什么?!

打火机的微小火焰将这东西映亮,这东西巴掌大小,薄且有韧性,整体呈现一种棕黄色,像是一张皮,只不过这皮的表面是油润的,泛着一层油光,像是被封和揉进了一层蜡油进去,那湿滑的触感应该就是这层油脂带来的。

这块皮散发的一股油脂的独特味道,加上腥味,恶臭难闻得让人想要呕吐。

摄像师想要后退,又不敢离南镜和郁安晏太远,看着这东西抖着嗓子问:这是人,人皮吗?

李逸飞本来在后面看不清楚,想要凑近点多获得点信息,结果一听到这句问话,立刻恐惧地缩在暗地不动了。

南镜皱了皱鼻子,摇摇头:不知道,我以前看过鞣制皮的工作,这块看起来是油鞣革,就是油蜡皮,黄棕色的可能是动物的皮鞣制的。

这话多少让摄像师放松了点。

南镜捏着这块皮在打火机旁边转了转,这块皮的上面沾染了不少血液,上面用刀刻又用黑色油墨笔写了一行日期,料想是这棺材中人的生辰八字,而这块皮的另一面写了一句话。

郁安晏弯腰凑近,轻声念了出来:祭祀一旦开始则不能停下,

这是刚才他们在供桌那张纸上看到的祭祀书!

南镜和郁安晏的想法没有错,南镜把这块皮放到被掀开的白漆棺材盖子上,站起来看了眼整屋的棺材还有不断燃烧的红蜡烛,肯定道:我们现在要把这些棺材掀开,去找剩下的祭祀书。

李逸飞惊恐地抬头等着南镜,但都不等他开口,郁安晏和摄像师已经行动起来了,郁安晏早就知道祭祀书很重要。

摄像师这时候也清醒了点,快点找到祭祀书说不定他们还真能找出一线生机来。

总比明天祭祀被那群人不人鬼不鬼的吃掉要好。

李逸飞也清楚,但他摸着疼得钻心的手,对南镜和郁安晏的恨意丝毫不减,最好他们找到了祭祀书拿到出去的方法后,南镜和郁安晏就被女鬼弄死!

四个人翻棺材的速度还算快,供桌上那根红蜡烛烧了小半截的时候,除了供桌前那四抬全部涂满黑漆的棺材,其余的棺材都被掀开了。

整个过程只有李逸飞一惊一乍,南镜和郁安晏的速度极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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