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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4)(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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议。

关于高考这话题,在他们那儿问了也等于白问,都不是好的采访对象。

陆青折要给方饮带路去医务室,方饮可没想去,让人看到自己眼睛肿起来的样子,岂不是很丢脸,他推托着不肯就医,说这很快就能痊愈。

回宿舍区的路上,方饮生涩艰难地骑车向前,车轮胎在路面上缓缓留下了s形痕迹,在他身旁的陆青折注意到了,忍了大概有三分钟,忍不住了。

陆青折问:怎么看着那么危险?

没关系的!我能保持平衡,很安全的。方饮对陆青折突如其来的关心感到惊讶,吃力地踩着踏板,说,你放心!

我觉得周围路人不太安全。陆青折补了一句。

方饮:

他失落扫兴地喔了一声,把车给归还到停车点。明明没有骑多少距离,他却像是受了许多磨难似的,没什么力气,站在原处敲了敲自己发酸的腿。

陆青折停在他旁边,他拿余光看着对方,心里一阵说不清楚的难安,随即直起身来,要走回去。

然后,他听到陆青折说:坐过来,我骑得稳点。

坐、坐过去?

方饮愣在那里不动,心里一片茫然。

多少人做梦都希望可以享受这种待遇,坐在帅哥的车后座,纯情又招摇。然而陆青折提议后,他的第一反应却是害怕。

接触归接触,他不太敢和陆青折距离那么近,担心自己举手投足都透露着不对劲,让陆青折见了发笑。

可烈日炎炎,有人愿意载他一程就不错了,方饮回过神来,跑到陆青折身边。

屁股一下子坐上被晒了许久的后座,他没任何戒备,被烫得咬住自己的嘴唇才不至于惨叫出声。

一言难尽地把刚刚领到的学生手册快速塞在底下垫着,方饮说:来吧!

这下他倒是十分惬意,单手撩起刘海,露出额头,感受着徐徐吹来的夏风。途径湖畔,他朝草坪里的几只鹅吹口哨,鹅们随即扑腾着翅膀,逗得他笑了起来。

被口哨声吸引,有一行人时不时回过头来打量他们,在离得更近些的时候,有个女生搭讪:嘿,学弟,你是哪个院的呀?

问我吗?我是物院的。方饮说,读天文。

什么,和我一个院的?!快让学姐来看看!女生欣喜地说,三年了,整整三年了,我有生之年居然可以看到我们院能出一个帅哥,并且

另外一个女生迅速接话:并且不穿格子衫!我们计院什么时候也能有一个,让我的眼睛爽爽。

穿了格子衫的学长说:你们能不能照顾一下我的感受?话说那个骑车的小哥,是哪个院的?

学姐笑了:这个我知道!管院的陆青折嘛,公示的时候,有人问他的照片是不是假的,长成这样怎么不去当明星。

他们几个人插科打诨,陆青折全程没有吭声,不食人间烟火的高冷人设保持得非常好。

到12号楼下,方饮去宿舍把手表拿了下来,嘟囔:唉,说得我有点渴,又想去买水喝了。

陆青折看着他,道:谁让你招她们的?

没有啊。方饮说,我吹了几声口哨,这也能算招吗?

陆青折没再讲话,可能是默认。方饮把他的手表捏在掌心里,冰冷的温度并未阻止他接下来并不清醒的举措。

他微微歪过头,像是挑衅也像是试探,朝陆青折也吹了一声。

陆青折冷淡地看着方饮,似乎没察觉出其中暧昧,只是在旁观方饮调皮捣蛋。方饮则笑弯了眉眼,酒窝盛着明朗日光:我觉得不算,你看你,一点反应都没有。

回到宿舍整理行李,方饮铺完床已是筋疲力尽,收拾衣服更是叫苦不迭。

他小时候曾动过五百次离家出走的念头,但全都是中途打消,有四百九十九次是嫌整理衣服太麻烦,懒得弄,剩下一次是他忽然发觉这么一走了之,往后就要自己洗衣服了,这样实在疲累,于是躺回了床上。

今天早上保姆想过来帮忙,方饮表示自己都已经是a大的准大学生,绝对能自己负责好内务,拒绝了保姆的好意。

现在看来,自理能力和年龄无关,和所读高校更是不搭边。

他把衣服一件件挂进柜子里,在位子上拆自己的牙膏盒,左眼受伤的那位室友安安静静地坐着,正在看书。

方饮不经意地瞄了一眼,室友的桌上放着录取通知书,不知道为什么,这份通知书皱巴巴的,还缺了一角,被塑封过。

紧接着,苏未收起了通知书,问他:你的包裹还在门口,要不要帮忙?

他瞧着苏未的小身板,瘦弱得好像风刮得大一点,就得被吹跑,随即说不用,觉得苏未帮不上什么忙。

苏未则以为他是在和自己客气,过去帮方饮搬包裹。

那玩意连身强体壮的纪映都要双手扛着,可苏未细长的指尖捏住系带,单手就把它拎了起来,毫不费力地挪到了方饮的桌边。

方饮握着自己的牙膏,在原地看呆了,心说这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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