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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回软语诉请方才和解(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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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回书说道,芙清误打误撞替桃香受了那毒针之苦。桃香虽和薛寿山提出一定是闻香干的,却得不到什么回应。一气之下也不大理睬他,只一人在屋内闷闷不乐。倒是薛寿山也是反常,看桃香这样也没空哄她似的,每日只是埋头上朝,在军营训兵,其他无二。

将养生息几日后,芙清稍微换过了神来,能伺候桃香些简单的事情。又调度了桃香寝居的人手,白日黑夜叁班倒地站在门口侍奉,说是担心公主肚子大了,容易生产,却是为了防着又有人做鬼。

好不容易平平顺顺到了八个月大的时节,桃香身子愈发沉重,更是只能每日待在屋内。好不无趣。

这日,芙清从外面赶来,递给桃香一封信函。上书几个金笔大字:吾爱桃香亲启。一看便知道是圣上的手迹,桃香眉梢带笑,连忙接了过来。虽说一年多没有见着父王母后,还要提心吊胆是否父王厌恶了自家夫君,但能得了一封父亲亲手写的书信也是极好的。

看着桃香这样高兴,芙清也笑了,说道:“公主快看看写的是什么。奴婢一早听说宫里派人来给信就去等着了。果真是圣上写给公主的哩。”

桃香拆开信封,只有薄薄一张信纸。抚平打开,上面只寥寥写道:

吾儿桃香,

见信安。父王这几日来日理万机,实在没有余力招你入宫探望。望孩儿谅解。听闻你已经有了身孕,父王便是再忙也该抽空来看。便定在下月十叁,切记。

桃香把那信纸小心翼翼贴到脸上,眼中泪光点点。芙清道:“圣上来看公主,原是好事,为何反倒是落泪起来?”桃香笑道:“傻丫头,这是高兴的眼泪哩。你速速去请驸马来。”芙清福身说是,便翩然而去。

薛寿山听闻桃香有请,自然前来。刚进屋内便见佳丽依在茶桌边,一身水蓝色长裙,腰间别红香腰带,下垂金玉香囊。一头乌黑长发简单地盘在脑后,插叁根翡翠金簪。眉间微蹙,脸上却还存少女娇俏的模样,更比之前添了几分韵味,便心里亲热起来。上前一拱手道:“公主找我?”桃香遣散丫头,只留二人在屋内。

“这是我父王写来的信。”桃香把信件推给薛寿山看。薛寿山草草看过,却只丢在一旁道:“我早就知道圣上要来看公主。”桃香道:“那你为何不告诉我哩?”薛寿山道:“我已经和圣上请辞。”桃香一时有些惊得不住,问道:“什么?”薛寿山无奈一笑:“圣上的意思,我已经明了。不过是怕我们薛家功高盖主,手握兵权夺了圣上天下。我们薛家世世代代忠肝义胆,没有这样的歪斜念头。不过若是圣上有此嫌隙,我们便也退避开了便是。我看公主素日与我亲厚,便才敢如此直言。还望公主不要见外。”便又拱手作揖。桃香心里熨帖,忙起身扶他,这样一推拉,二人反倒是都红了脸。

寿山道:“待我请辞的谏子批下了来,我便带着你云游四海,再也不回京城了,可好么?”桃香愣了愣,虽有些舍不得父母,却又看眼前男人脸上带着几分憔悴,想来是这几日忙着请辞的事情,故而疲倦了。又感觉肚子里的胎儿踢了自己一脚,心下一软,低着头道:“都听驸马的吧。”寿山把她揽在怀里:“我知道公主孝顺,最爱父王和母后,但若是在京城久留,只怕圣上依旧心里不安。我们如今也是有了孩子的人。若是才结婚,我便是丢了脑袋,也不得叫你四处奔波的。如今你身子重了,我若是死了,只剩你和个遗腹子——”话音未落,桃香便用一只小手堵了他的嘴,猛啐道:“好端端的,说什么丧气话儿哩!说的人家心里堵得慌。”寿山握住她的手笑道:“好,那我便不说了。”

古人云,小别胜新婚。二人这几日生疏了,一起挤在床上咬着耳朵说些话儿,只觉比才结婚时还更加亲热。薛寿山握住少女一双小手道:“此生最幸运的事,便是有了你。”又搂了她腰肢来贴着她孕肚道:“还有这未出世的孩子。”桃香笑道:“你油嘴滑舌的,最会说些叫人开心的话儿。”薛寿山手脚有些不老实起来,有了身子以后都没有碰过她。倒是这桃香身子变得愈发丰腴成熟诱人起来,胸前两团圆滚滚的乳肉呼之欲出一般,宽松的裙子都有些包裹不住。腰肢虽实,却只感觉软绵绵的香肉,更觉安逸。

桃香脸红道:“撒开手来。”薛寿山却只嬉笑着拉她的手去摸自家裆部道:“还请公主姐姐怜爱。”说来,胎相已经稳了,若只是一次两次房事,倒是没什么大碍。弄得桃香心里也痒丝丝的,便媚眼如丝地看着他故意问道:“既然是姐姐,又如何使得?”

薛寿山道:“此物硬了,哪管亲眷?”寿山的阳物硬如生铁。桃香捏了,咯咯笑道:“你这话儿倒是比平常男人的又大一半。这几日不来,倒是叫我好想。”虽然桃香有了身子不能行房,但二人只要在一处,便是手上都不老实的。乃至夜间睡觉,没捏着寿山这巨物,桃香都有些睡不扎实。寿山道:“我一向只是合姐姐鱼水之欢,还怕公主疼痛,不得如意。公主说别个男人,怎么?还有他人否?”桃香笑道:“是了,我便做那太平公主,养一众面首。叫你同他们争宠去!”薛寿山捧着她的脸蛋儿便亲嘴儿骂道:“小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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