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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91)(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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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一轮,再供给皇宫女眷。

蒋星顺口道:怎么,皇叔想给自己换个称呼了?

青年撑起身体,滑腻温暖的脸颊贴着褚镇乾胸前,红唇微勾,轻唤道:父王

褚镇乾眼眸微沉,蒋星卷发在水中自由漂浮着,像是海中开出的蘼丽花朵。

青年太笨,连这明显带有身份落差的特殊称呼也喊得自然。

他深知有违君子之礼,转念一想自己也并非君子,干脆沉浸下去。

若蒋星真托生成了他儿子

父王?

那该是挺拔少年,不需看任何人脸色,爱白日饮酒随他,爱打马看花也随他。皇宫内外谁也别想多说一句。

京城及九州,世人皆传他美貌绝伦,猜测何等贵女才能与之相配。

然而青年解了发冠,外人皆不曾得见的柔亮卷发披散肩头,耳垂亦是藏了只该有女子佩戴的精工坠子。

也该有西夷进贡的宝物,譬如那对平日听不见响动的金铃。

摄政王退朝回府,青年不必像寻常人家的公子那般克制守礼。褚镇乾方才下马,便会被他扑个满怀。

他自小被宠坏了,自然不知道什么是规矩,会在褚镇乾怀中肆意撒娇,让他抱自己进屋子。

他不喜欢读书,被抱进书房就会黏黏糊糊地求褚镇乾不要看书,口中柔柔呼唤:父王。

真实与想象一瞬间模糊。

皇叔?

褚镇乾回过神,暗叹荒诞无稽。

蒋星眼尾微挑,凑近了褚镇乾耳边,轻笑道:皇叔刚才在想什么?

还是说青年一眼看出了他胡乱想法,父王?

不要闹。褚镇乾声音沉稳,蒋星得意哼声,躺下去打瞌睡。

褚镇乾轻揉他头皮,把发根都浸湿了,只用皂角给他洗了洗发尾脏污,其他用清水多擦拭几遍。

蒋星懒洋洋地睁开眼,皇叔还会照顾人呢。

褚镇乾道:本王在外多年,难不成随军还带侍从?

闭眼。

蒋星闭紧双眼,泡沫随着水流冲掉,褚镇乾重新放了温泉,搂着他饮酒。

米酒醇香,蒋星皱皱鼻子,感觉自己又要醉了。

褚镇乾:在西夷不曾饮酒?

少有。蒋星伸出手,他刚才攥东西太用力,又弄破了掌根的伤处,疼。

不是敷过药了?

褚镇乾面容沉静,似乎只是随口一说。

蒋星勉强扯了扯嘴角,软声撒娇:又弄掉了嘛。

褚镇乾瞥眼酒壶,似乎是想把米酒直接倒他伤处。

蒋星看出来了,愤愤地咬了口他肩膀。

想都别想。

也许是今日一来一回,蒋星对待褚镇乾的态度也亲近随意不少。

褚镇乾问:见到皇帝了?怎么样?

蒋星看了看他神情,坦然道:不怎么样,比皇叔差远了。

褚镇乾低笑着,含了口酒故意去亲他,蒋星不肯,微辣的浊酒全顺着下巴脖子流进水里。

到后来便又是没完没了的亲吻。

褚镇乾不曾有爱人,全凭本能去触碰蒋星,带着好奇,却又粗暴。留下满腔酥痒。

蒋星推开他,耷拉着眉眼,困

褚镇乾问:还有呢?

蒋星:皇帝?

他是不是身体不太好?他皱眉道,看着下口气就要没了。哦对,他身上瞧着确实有伤。

是。褚镇乾道,他母妃难产而死,留下他也是个病秧子。

蒋星哂笑:听皇叔口气,很不喜欢他们母子。

褚镇乾:诚然。

蒋星没深问原因,继续道:皇叔与其让他继续待在位置上,整日琢磨得害病,不如送他个清闲。

褚镇乾低笑连连,乱说什么。

蒋星:不承认算了。

褚镇乾忽然俯身与他耳语:并非本王不想,可惜投鼠忌器。

这倒是稀奇。阖宫上下尽是褚镇乾耳目,朝堂内外皆为摄政王门下,他竟然还有投鼠忌器的地方。

蒋星都为那皇帝可怜,换了他坐在那位置上,早两眼一闭把皇位拱手让与褚镇乾了。

褚镇乾道:以后你会知道的。

蒋星补充道:哦,对了。

他还要我脱衣服。

褚镇乾面色一沉,笑意微敛,本王知晓了。

告状成功,蒋星终于能借着褚镇乾报一手昨日被皇帝当作笑柄的仇,安心地闭上眼。

皇叔喝完抱我回去吧。

褚镇乾慢慢揩去他唇角酒渍。

本也没想让你自己走。

褚镇乾脾气虽然坏,但相当会宠人,只要他愿意,蒋星什么都不用想。

忘了他自己的身份,纵情享受当下就好。

新换的毯子柔软贴身,蒋星很快就昏昏欲睡。褚镇乾用药膏给他擦了手上伤处,冰冰凉凉,比褚炎的药粉更舒服一些。

唇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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