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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52)(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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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把掀开被子,拎起窝在拖鞋上的小猫,骂道:你精神这么好,睡什么睡?不如去逮老鼠!

小猫一脸懵,看着面前关上的门发愣。

它又怎么了?

罪魁祸首俞沉还一脸冷淡,靠在床头:不冷?上来睡觉。

蒋星故意光脚踩在地上,你为什么不帮忙?

俞沉疑惑道:什么?

猫!

我没听明白。俞沉皱起眉,你只说猫

闭嘴!蒋星气得咬牙,回你自己房间去!

俞沉翻身下床,却没出门,走到他面前给他抱了起来。

身体骤然腾空,蒋星抓住他肩头,凶巴巴道:做什么!

少年在他怀里,本身就像只张牙舞爪的猫咪。俞沉仰首看着他,轻轻一颠,一会儿又发热。

他分出一只手摸了摸蒋星脚背,冰凉的。

话都让俞沉说完了,蒋星只能瞪他。

俞沉竟然笑了,一瞬间有种冰消冻解,雪融春归的美感。他单手抱着蒋星放回床上,俯身看了看膝盖上的伤,我去拿药。

碘酒的味道很冲,蒋星闻着反胃,但他不想对俞沉服软。

棉签用了点力按住伤口。

疼?

蒋星摇头,实际上已经疼僵了。

俞沉看出来,扔下棉签去看他另一条腿。

那边要好一些,只一条浅浅伤口。蒋星道:别管了。

其实是怕再疼一次。

俞沉看了看伤处,突然俯身。

蒋星吓得推他,然而俞沉力气大得惊人,纹丝不动。

膝盖上触感湿润,惊得蒋星失语。

青年像做了件再普通不过的事,轻轻舔舐过伤口,灰绿双眸抬着,凝望蒋星。

他一瞬间想到丛林中舔舐伤口的大猫。

俞沉做事也很像猫。安静而迅捷。

蒋星好半天才找回语言:很脏

不。俞沉嗓音低沉,类似大猫喉中的咕噜声。

伤口有疼,但更多的是痒。从脚心蔓延到舌根的痒,找不到来处,无法解决。

俞沉仔细舔过伤,最终以一个轻吻结束。

睡吧。

裤腿放下,遮住皮肤。

蒋星偏开视线,无法直视俞沉双眼,转移话题道:去刷牙吧。

俞沉没说什么,进了浴室。

蒋星把被子拉到头顶,假装瞬间入眠。

本来已经回到他手上的主动权,又被俞沉不按套路出牌打乱了。

俞沉没有脚步声,还是身侧床铺一凹,蒋星才知道他回来了。

医生说不要捂着。

被子揭开,俞沉动作顿住。

蒋星头发蹭得乱七八糟,脸颊绯红,慌乱地不知该看哪。

很软,很可口的样子。大猫舔过利齿,如此想着。

蒋星先开了口:你怎么会直接舔啊。

消毒。

蒋星:可是唾液不是有细菌吗

俞沉作为一只豹子,在处理伤口这件事上,实在难以理解人类的讲究。

不过蒋星说了,他便也顺着:知道了。

蒋星捂住脸,声音闷闷的:你躺下来。

俞沉以为他困了想睡觉,熟练地抱住他。

可下一秒,蒋星竟然抬头,亲了下他的唇。

蜻蜓点水,一触即分。

地下拳场内喧嚣吵闹,腥臭的汗水和血味混在一起,激活每个观众的肾上腺素。

工作人员指引席德去往后台戴上面具,态度讨好:先生,您终于来了。您的粉丝整天盼星星盼月亮呢。

脱下厨师服的席德壮得夸张。光裸的身上全是伤疤。

对手是谁。

响尾蛇。

听到这个名字,席德厌恶地皱起眉:怎么不是猛虎?

虎哥昨天折了条腿,休息呢。工作人员随口道,似乎那个拳手不是断腿,而是掉了根头发。他们看惯了缺胳膊少腿儿,早麻木了。

笼门打开,戴着黑白面具的席德走入大厅,现场瞬间扬起欢呼浪潮。不断有人往他身上泼酒。

而他的对手,一个瘦条的拳手正在笼子里热身,毒蛇面具后的双眼阴冷狠辣。

观众兴奋大喊:响尾蛇!一只眼睛一万!老规矩!

地下拳场,自然是来看流血的,可不是小孩子过家家点到即止。

席德毫无反应。

同样戴着面具的娇媚女郎举起牌子:两位,做好准备哦。

哨声响起,两个野兽一样的人影撞在一起。

没有规则,纯然乱斗。

只要不出人命出也没关系,只要死者没名没姓,拳场都能压下去。

响尾蛇不负毒蛇的名头,手上有尖刺指套,打到要害能丢半条命。

正是他的武器,让观众有了瞎眼就给钱的呼喊。

战斗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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