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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节(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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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莲子都有几分疑惑了:“不是说不可能关在村子里吗?”

小乞儿吃着糖葫芦:“这个村子早就没人住了。前几年村里的人得了怪病,死的死、逃的逃。可惜了这么些空屋子。”

薄野景行放小乞儿离开,苦莲子给了二人一人一粒药丸:“含在嘴里,辟毒。”穿花蝶轻功不是盖的,一边驮着薄野景行,一手拉着苦莲子,仍然起落灵活。

他也是个经验丰富的,入了村之后,沿着地上的脚印往前走——这里少有人来,这些脚印当然不是凭空出现的。三人不多时便到了一处废弃的大宅门口。

这宅子在村里算是颇为气派的,只可惜如今落满灰尘,蛛网密结。薄野景行跟苦莲子艺高人胆大,直接就从大门进去。

因着单晚婵跟水鬼蕉都不会武功,这里只有两个大汉看守。二人正在里面掷骰子呢。薄野景行笑眯眯地站在门口:“别停,玩完这把再说。”

两个大汉毫不领情,抽刀怒喝一声,直扑过来。

他们也算是用刀的好手,手中九环金刀挥舞虎虎生威。但是两寸厚的刀身劈至薄野景行面前的时候,突然无端断裂。

二人面色一变,定睛一看,才见一缕鲜红如发丝般纤细的丝线——就是这么一个东西,竟然不费吹灰之力地割裂了钢刀?!

两人对视一眼,俱是一惊。随即抽出小刀,再次猱身而上。薄野景行兴致缺缺:“本座无影之剑,岂能作烹羊宰牛之用。”

穿花蝶会意,径自避过两名大汉,进入后宅。两名大汉自然扑向苦莲子。苦莲子抽出一布巾,迎风一抖,两大汉白眼一翻,顿时跌倒在地。

内宅也是一片灰尘,杂草丛生,没人足背。穿花蝶都不用打量,跟着痕迹往走前,很快就来到一间卧房之前。

门上挂着锁头,窗户都已被木条钉死。薄野景行从他脖子上下来,站好不动。穿花蝶开门撬锁本就是长项,上前用藏在发丝中的金丝一捅,门锁轻而易举地打开。

薄野景行背着双手,慢条斯理地踱进去。单晚婵正一脸戒备地看着门口,见进来的是他们,还以为自己是在作梦。过了好半天,她猛然扑上去,抱住薄野景行:“小景——”

薄野景行轻轻拍拍她的背,房中水鬼蕉坐地上一动不动——他身上还围着单晚婵的衬裙呢,一动就露屁股蛋子。

“哟——”穿花蝶围着他,跟狗看见包子似地转了几圈,“这是什么新潮的打扮?!”

水鬼蕉怒瞪了他一眼:“脱件衣服给我!”

穿花蝶很快就看出了端倪,然后哪里还肯脱衣服给他。二人闹了半天,还是苦莲子看不过,脱了件外衫扔给他。水鬼蕉火速穿上外衫,这才起身:“师父,谷主。”

苦莲子冷哼:“还嫌不够丢人?!”

水鬼蕉不敢说话,赶紧站立一旁。苦莲子嘴上不说,见他手掌伤势,还是丢了个小药瓶过去。水鬼蕉刚刚接过药瓶,单晚婵已经过来。

她帮着拆开他左手包裹的布条,那伤口上血已凝固,药粉难以粘着。单晚婵几乎没有思索,红唇微张,轻轻含住了伤口。

待伤口清理干净,她打开小药瓶,把药粉撒在在上面,然后重新包扎。旁边三个人都是人精,这时候气氛顿时有些微妙。

水鬼蕉轻轻收回手:“先回去吧,江家想必急坏了。”

单晚婵点点头。

回到山庄,庄里大部人都已随江清流前往药王庙,江隐天见到单晚婵,脸色却并不好。最后还是周氏将单晚婵带回房里更衣。

单晚婵没有什么心机,换了衣服也就出来。随后整个江家气氛都有些闷沉——周氏面上也无喜色,单晚婵回来的时候,只穿着外裙,恐怕是贞洁难保了。

江家的媳妇,这样不清不白,可如何是好?!

她找来江清流之母李氏,与族中有身份的女眷一通商量,最后决定——纳妾。江家的继承人,绝不能由一个不清白的女人生育。

作者有话要说:这样的家族,终是寒了伊人心。

☆、 把臂同饮

薄野景行回到沉碧山庄,先去洗澡。苦莲子和水鬼蕉把两个大汉拎给江隐天,剩下的就不管了。

周氏跟李氏与一众女眷讨论了半天,终于发现江清流还不知道怎么样。一众女眷大惊失色,这才赶去向江隐天询问情况。

江隐天又能知道什么,他只能安慰诸人:“清然已经带人过去,想来应该无事。”

单晚婵梳洗过后,由泠音挽扶着先回了卧房。及至下午,江清流方与江清然一并回返,还抓住了七个糊涂庙的人。这糊涂庙是个小组织,由几个少林弃徒组成。平时也不干什么好事儿。

这次的事明显是冲着江清流来的,有人花大价钱要买他的命。幸而江清流也有准备,去之前先通知了好友方若跟谢轻衣。两个人于药王庙蹲守,齐大暗中策应,以他当饵,再加之江清然围堵,也算是有惊无险。

回到沉碧山庄,江清流连单晚婵都顾不上去看,先回自己院里歇息。薄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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