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间试炼游戏 第177节(2 / 3)
?虽然两人是旧相识,但矛盾也不是一般的深,那是几十年都无法斩断的旧怨,否则也不至于十年不见面。”
荣弋:“现在他们又见面了。”
k耸耸肩,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你说林砚东身上有熟悉的气息,是屠神小队的谁?”
荣弋:“我不能确定。”
k:“要不要来打个赌?”
“这不是开玩笑的事情。”荣弋陡然严肃起来。
“啧。”k无趣地喝了口酒,抿着酒香,他摇晃着酒杯微微眯起眼,说:“你们一有事就怪到我一个情报贩子的头上,实在是不太好。林砚东那样一个老狐狸玩家,想要知道屠神小队的事情,自然有他的办法,譬如——”
“譬如?”
“譬如言业啊。她能占卜到二号乐章在你这里,为什么不能占卜到屠神小队的事情?占卜师是不可以对占卜结果撒谎的。她再恨林砚东,也只能说真话。”
裁决之剑(五)
谈话的最后,k告诉荣弋,“林砚东应该快出来了,就在这两天。想要知道他在g区究竟做了什么,去试一试他不就知道了?二号乐章在你手上,只要金色乐章不被人获取,你就立于不败之地。”
荣弋道:“我试过了,他不会轻易上钩。”
“那还有苗七。”k笑着,身子往后仰,背后便出现无数个软蓬蓬的抱枕将它接住。他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道:“那个倒霉蛋肯定出事了,无道的事情后我仔细排查过各区,再结合他失踪的地点,你要找人的话,着重在d区和e区的交界处,靠东南方向。我们就赌一赌——林砚东到底还有没有心。”
荣弋了然。苗七出事,背后的人多半想针对林砚东,林砚东肯不肯为苗七做让步,这是个未知数。
思及此,荣弋又问:“疫苗研究所的那个计宁,你接触过吗?”
k笑了,“早跟你说别一有事就怀疑到我头上,你这样我会伤心的。”
荣弋面无表情,不想再与他开玩笑,遂起身离开。可他刚转身,k忽然又问他:“你真的不打算先把乐章用掉吗?”
荣弋斩钉截铁一个字,“不。”
k撇撇嘴,真是无趣。
时间如流水,很快就到了林砚东出狱的日子。
这几天肖童都没有去见林砚东,那天他问林砚东进《神魔降诞》是为了什么,林砚东回答他:是为了更好地活着。
这跟许多年前的答案没有什么不同,林砚东还是那个林砚东。
肖童站在塔楼上目送他离开,不知不觉想起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情形。那是他父亲的葬礼,挂满白幡的大帅府里,挤挤挨挨都是前来吊唁的客人。
林砚东穿一身月白长衫,一声不响地站在角落里,可依然有许多人因为他的存在而窃窃私语。一个戏子,实在不该出现在这里。
急匆匆归国的肖童连围巾都来不及卸下,就赶去了灵堂,进门的时候刚好与林砚东擦肩而过。
那时肖童只疑惑地看了他一眼,满脑子想的都是那个终于死了的混账爹,便没放在心上。后来再见到他时,他在西苑的戏台子上唱戏。
大帅府是征用了一个大户人家的宅院改建的,这户人家从前做过官,家里不仅宽敞气派,还专门建了个戏台子。
那天晚上肖童失眠,隐约听见远处有唱戏的声音,就循声走了过去。
后来大哥跟他说,父亲夸过他戏好,所以请他来再唱几段,告慰亡灵。夜半的戏台上,一个看客都没有,只一盅没人喝的酒,和台上的戏子。
肖童素来是个大逆不道的,自顾自在台前坐下,抢了他爹的酒喝。
那一年肖童十七岁,林砚东却已有二十五。二少爷年轻气盛,又喝了几年洋墨水,自诩眼界开阔、思想超群,可在林砚东面前,总有种还是孩子的气短之感。
他原以为自己受的西式教育,也更爱开明自由的西方,平日里一见那些穿长衫、马褂的就觉头疼,更听不了“之乎者也”,唯有林砚东是个例外。他身上自有股文人风雅,不上台时爱穿长衫,有时戴副眼镜,手不释卷。
如果非要用一个字来形容他,就是“儒”。
肖童也知道他有许多流言缠身,里头甚至包括他那死鬼爹,但他更讨厌嘴碎的人。他能把人从二楼打到戏台上,台上的人作鸟兽四散,唯有林砚东还镇定地站着。
被打者嗷嗷惨叫,肖童抹了抹脸上沾到的血,转头朝林砚东伸手,“把你的帕子给我。”
自此之后他们就成了朋友,二少爷交朋友,不需要任何人的同意。后来发生的那些事,他大多记不清了,反而越久远的越清晰。
他死得甚至比林砚东还要早一些,那是个乱世,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死了以后进永夜城,一年又一年,他遇到过很多出生在新时代的人,听他们描绘过很多新奇的东西,譬如手机,可他从未亲眼看过,外面的人也带不进来。
k跟他做交易,把情报告诉他的时候,他突然就萌生了去新世界看一看的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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