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骄奢无德的长公主17(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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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他想着是否该人走近些时,清点的人已经捧着名册上来了,这让萧渊得以情绪中暂时抽离,评估计量着哪些可以培养成更有用的工具。

露天的晚宴除了一些专门运到这里的食材,还有一部分适合剥皮食用的新鲜猎物,在户外夜风加篝火烛光的衬托下更加美味。

在宴席上对于名列前茅的数人,萧渊分别赏赐了物品加几个官职,不忘举杯肯定着其家族教导有方,席上当即有老臣掩面拭面连连感恩,比戏子的表演更真诚。

对于这样的场面萧渊并不意外,既不觉可笑也不觉可悲,只是扫视过好友宋照泉的席位,见他已然一副嗜酒如命借此逃避领座人交谈的样子,想来要共饮交心已是不可。

而在热闹之中也有一席僻静,曲从溪不方便多言,又一次抢了墨娥的活,只专注着布菜,就听见众人的交谈主题转向了那些此次连名都排不上的人。

“没想到贾家的小儿子居然乱入灌丛,最晚才找回来。”

“是啊,还有这次赵家连一个拔尖的都没有,我记着早年间还不是如此。”

“”

而坐在上座的萧渊饮尽一杯,招来了侍从吩咐了件事,接着继续用餐,他对任何食物都没有偏好,而在众人眼中这是上位者的喜怒难测。

篝火燃尽,宾主尽欢,曲从溪将多喝了两杯果酒的江若离送至大帐,回到自己的休息处就看见小厮和等候着的小黄门,地上堆迭的笼子里是数只小兽,客套了几句就说明了来意。

“这些都是圣上体恤驸马这几天无法上马狩猎,不能为长公主猎得一兽所赐。”说着那人用手示意着那有些闹哄哄的鸟兽,神态中带着隐约的高傲。

曲从溪不在意传话人的语气神态,干脆恭敬地谢恩,礼数周到,任谁都不能挑出错来。待人走后他看着那些草食的困兽,只觉可笑,用这种方式作为羞辱和训诫对某些人也许管用,但绝对不包括自己。

不过从这种行径中他察觉到了其他东西,在宴席上萧渊一直没有提到公主,但中途江若离喜好的那道鹿肉羹用得差不多时,皇帝却出言让每席都多加了一份,想来不止是因鹿肉鲜美赏众人细品。

曲从溪不惮以最坏的恶意揣测萧渊会做出何事,在他看来这同父异母的两人都是习惯于掌控的类型,就目前的状况而言,江若离的处境可能比自己预感的更危险。

事实上也确实如此,影一为首的队伍在帐外守卫,警惕着不长眼的动物慌不择路打扰帐篷的安静,比起在公主府的一门一墙之隔,在外围巡视的距离显然更容易出现纰漏,况且场地原本就是布置的人更熟悉。

深夜无光,帐中驱蚊的草药香过分浓烈,江若离陷入了深度睡眠,察觉不到任何声响,黑影毫无阻碍地接近,在她的床榻上坐下,捧起散在被面上的一束长发,将毫无温度的发丝缠绕在手中握住了一部分审视把玩,他面无表情的样子像是被黑色的丝带绑住了指间。

片刻后男人重新理顺了青丝,转而轻抚江若离的发顶,顺着发丝的走向描绘到鬓边,再到卸下了环饰的耳垂,通过触觉弥补在黑暗中无法仔细端详的一部分。

最后他的拇指在女人的唇部停留摩挲,力度不由自主加重,发现江若离已然彻底熟睡,将那块软肉揉得有些发热仍不知足,试探着将食指探进了口齿中间,感受着贝齿卡在指节皮肤的硬度和口腔内部的温暖湿润。

几个呼吸后又加入了一根中指探索,两根手指一起拨弄着舌头,促使生理自然分泌更多的唾液。

听到江若离发出有些难受的闷哼,他才抽出了手指,拉扯出的银丝聚焦反射了微弱的光线,显眼而闪亮。

萧渊莫名记起幼时他闻见宫人送到其他宫殿的佳肴也是嘴馋过的,只是不知道为什么随着时间他的口腹之欲越来越淡,直到厌倦,但现在似乎又复苏了。

于是他将抬手低头,迟疑地舔舐着被沾湿的手指,喉结滚动,近而俯下身子,索取食用着比酒液更润喉的液体。

然吞咽地越多就越渴,他甚至想要咬破含住的舌头,大口吸食着流出的血液,同时还期望着这个过程多一些主动和回应,就像那日荒唐无尾的热吻。

“嘶——”

江若离清晨一醒来就感觉唇部干燥,忍不住倒抽了一口气,在用过早膳后她依旧忍不住照着铜镜确认是不是哪里干裂了,抹上了保湿的口脂回想着昨天的情况,直接排除了因为环境改变造成的不适反应。在和墨娥确认过守夜的布置后,有了一个模糊的猜测,这让江若离心情微变。

她先是叫来了影一,只是刚想说些什么,对上那双忠心耿耿的眼眸,意识到一个障碍,太过忠诚并不是好事。

龙卫对皇族的忠诚和他对主人的心两者相较,她自然有把握让他偏向某一边,只是这就像要把植物的主根切断培植另一新长的旁根,不可避免会造成植物痛苦与疤痕。

“殿下,驸马来了。”

帐外人的通报时机恰到好处,而江若离也准备晚些时候再带着人去草场狩猎试试身手,让影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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