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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节(4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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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系呢?难道是女病人因疼痛大出血后,她儿子想给她补血,在大街上看到个白白胖胖的,血肉丰满的样子,于是杀了来给他母亲补血?

越想越离奇了,我连忙拍打着自己的脑袋,禁止自己胡思乱想,抬头正视满屋好奇的警徽,摇头叹道:

“那个女病人是结肠癌晚期,而那个房地产,不对,那个潘天高同志从症状体征上来看是大出血病人,从医学角度讲,肯定是没有什么关联的,也就是不存在两个人因为同病相怜而走到一张床上来的基础,而从社会学角度来看,一个是鸠衣稀食的村婆农妇,一个是锦衣玉食的富翁款爷,也根本不存在同上一张床的可能。所以,单纯就上我病床而言,我很难想象他们在我的床上能产生什么关联!”

听闻我的话,很多年轻警官都开始掩嘴偷笑,巴所长只是脸上肌肉抽了抽,嘴角瘪了瘪,估计是压住了笑意,然后肃然道:

“我办了这么多年案子,也很难将这两个前世今生都很难有什么渊源的人关联在一起,根本就是两个不同世界的人,所以我无法从两个人之间的爱恨情仇的角度去理解整个案件,我这才寄希望于这两个人能否因为疾病之间的某种关联而偶然牵连在一起,从李医生说的话来看,似乎也不可能,哎,现在案情是越来越迷雾重重了,只能将下一步的重点放在寻找当事人身上了,李医生,这就是我们今天邀请你来的第二件事,小林,你把投影仪打开吧。”

巴所长话未落,一个警官就已经来到了和巴所长对应的桌子另一头,伸手摁了一下纽,桌子上摆着的一台投影仪就放出了亮光,投射在墙壁上挂着的一个白色屏幕上,更令我惊奇的是,屏幕上竟然出现了三张硕大的图片,赫然竟是那个女病人和她儿子的画像,另一个则是一个满脸风霜、可怜巴巴的中年男子。我在想,他们是在哪里获得了女病人和她儿子的照片的呢?那个中年男子是谁?

潘天高的爱人叫方露

正想得出奇,巴所长说话了:“小赵和小吴去了一趟女病人的家乡,没找到女病人和她儿子,就希望能获得女病人男人的联系方法,但村里的乡邻亲戚竟无一知道她男人的下落,后来就转而求其次想获得他们一家三口的照片,但村人嘲笑说农村人泥里疙瘩的饭都吃不好哪还有钱和心思去照相,于是只好记录了乡亲们对他们一家三口相貌的描述,回来后请局里的刑侦技术人员按照记录进行了描绘,大概就是上边这个样子,请你帮我们看看,女病人和她儿子是不是长这个样子?”

我差点惊呼出声,原来他们并没有获得照片,只是通过人们的语言描述而还原出来的图象,我禁不住再仔细去端详屏幕上的画像,试图找出一些生硬的地方,但我发现屏幕上的人像除了看起来有点阴恻恻之外,和生活中的女病人和她儿子几无二致,我不得不叹为观止,这些警察叔叔们如果多接受些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教育,还真地是可以维护人民生命财产安全的!

我对着他们重重地点头,用不容置疑的语气说:“没错,就是长这样的!”

巴所长紧锁的眉头略微解开了一点,眼角眉梢都流出了一点难以察觉的笑意,沉静地颔首道:“这就好了,有了他们一家三口的照片,通过刑侦公安网络发布到全国各地的公安机关,然后通过在大街小巷发布寻人启事的方式,我想,只要他们没有上天入地,总应该能找到他们中的一个吧!虽然无异于大海闹针,但终归是一条思路,总好过一筹莫展……”

他正说着话,突然从外边又匆匆进来一个年轻警官,我定睛细看,原来就是吴警官,他俯身在巴所长耳边一阵窃窃私语,听着听着,那巴所长的脸上明显地开始多云转晴,待吴警官话毕垂立一旁后,他猛地一拍桌子,兴奋地大叫道:“这下好了,两条线索都有眉目了,原来潘天高同志的爱人叫方露。”

在场诸位都愣怔怔地看着他,巴所长才解释道:“刚才我们的小吴警官带回一个令人振奋的消息,他们在协助整理潘天高同志总公司办公室的遗物时,终于发现了有关他家庭信息的重要线索,一本结婚证,他爱人叫方露,1967年生人,和潘天高同志同岁,两人于1992年在本区民政局婚姻登记处登记结婚。”

其他警官闻言后都欢呼出声,我不明就里地看着他们,不太明白知道了这些信息对案件的侦破能有什么帮助。巴所长见我还是一副如坠五里云雾中的糊涂模样,微笑着补充道:“是这样的,潘天高同志是外地人,他和方露在本区登记结婚就表明他爱人方露是本区户口,我们只要在本区管辖范围内找叫方露的人,就很容易找到他爱人了,哪怕方露现在不在本区居住,只要根据户口迁移信息按图索骥,一般也能找得到她,一旦找到了她,我想,案情应该就可以打开一个突破口了,至少也可以有一个大致明朗的方向。”

我听得迷迷糊糊,我哪懂得他们那些探案的道道啊,不过我也基本上不感兴趣,我目前的人生唯一爱好就是意淫白晶晶,现在被这个离奇的事件一搅和,多了一条,那就是希望能够尽快知道我的女病人和那个可怜的少年的下落,孤苦伶仃的母子俩流落人间,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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