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节(1 / 4)
某五星级高档酒店。
我无聊的卷着手里皱皱巴巴的晚报,有些不耐烦的看着酒店高级舞厅镶在墙上的大英寸液晶平板电视,电视正播着新闻,播音员那经过化妆品改造和电视机放大后的脸略显得有些不真实,现在这种电视已经走进了中国广大老百姓的家中,甚至已经算不上稀奇了。我拉开夹克的拉链,轻轻举起盛着高度白酒的酒杯,然后一饮而尽。
“砰砰!”外面传来两声巨响,哦,不必担心,这不是枪声,外面在放庆贺除夕的礼花,今天是全中国一年到头最喜庆的日子,但我却高兴不起来,这全都是我口袋里的手机害的,一个我绝不认识的家伙告诉我,务必在晚八点之前在这高楼大厦的顶层等他。我看了看表,现在才7点,时间还早。
舞厅里一律身着礼服的人们随着新年喜庆的舞曲翩翩起舞,这些人称自己为社会上流人士,一个个穿金戴银,对我来说是多么不真实,为了安全起见我仍带着那把几年前从俄罗斯带来的clk19手枪。对了,忘了告诉大家,还有五个小时,就是2010年了。
我在这个忙碌的城市已经过了足足有三年了,这三年并不颠簸,我靠我在银行瑞士里的账户购置了房子和汽车,甚至还请了一个年过五旬的妇人做保姆,三年来,我从未离开过这个还算安定的城市,因为我心里明白,军刀部队一天不灭亡,我的下一秒就可能迎来一发直达太阳穴的步枪弹。
不过幸运的是,这三年他们好像没空搭理我。
我把视线从电视上移开,真无聊,我再次展开那卷被我翻烂了的晚报,这上面的新闻实则千篇一律,这些东西中除了俄国某高级官员来参观上海世博会建设以外再无其他,至于那名官员为什么能吸引我的注意,理由有其二。1那家伙来自令我难忘的俄国。2他就下榻在上海,而且就在我所在饭店的对面。
我不禁撩开窗帘,对面是一幢高大的建筑,高度也是二十层,和我所在的酒店交相呼应,成了这条街一道亮丽的风景。
我放下酒杯,点上一支‘中南海’,大口大口的抽起来。
我观察这舞厅里形形的人们,他们的衣物都异常华贵,甚至扎眼,我只穿了一件普普通通的防雨夹克和简单的军旅休闲裤,这身行头弄不巧会被别人当做舞厅里这群富人的保镖那,我喷出一团烟雾,然后我不由自主的闭上眼,沉醉在这熟悉的烟雾中。
但是,我的眼并没有完全闭上,还留了一个缝隙,在这缝隙中,我看到两个外国男人进入了舞厅,不,如果他们只是两个前来交际的外国友人,我或许不会那么惊奇,这两个人全都穿着粗布制成的耐磨服装,脚上还踏着绝对是从美国进口的巴拿马靴底的沙漠作战靴!还有他们手上那个貌似新年礼盒的箱子,那里面是什么?枪?还是……如果这些还不能让我信服的话,他们的体格和长相绝对不是凡人,其中一个黑人长着方正的刀疤脸,另一个白人目光凌厉,他们的体格也像一头蛮牛。
他们是来找我的吗?
我把手伸进上衣的口袋,打开了自动手枪的保险。
这两人径直找了个座位坐下,我时刻关注着他们,但他们就像两个木偶一样呆坐在哪里,一言不发,箱子放在了地上,我看到其中那个黑人用脚小心的把箱子踢到了白人脚下,白人看了看表,对黑人点了点头,然后他们起身,混进人群中。
我站起身,迅速混进人群跟上他们。
他们要干什么?
只见这两人来到了那扇通往天台的铁门旁,其中一个看四下无人,迅速掏出貌似是万能钥匙的东西,铁门的钥匙孔,另一个家伙一只手口袋,观察着人群,那家伙的口袋里装着什么,不言而喻。
我装作若无其事的在人群中扭来扭去,但余光足以看到这两个家伙的一举一动。我看到他们打开了门,登上了通往天台的楼梯,然后又小心的把门关上。这些我全都看在眼里,我迅速挤开拥挤的人群,途中碰翻了一位女士手中的红酒,但我连‘对不起’都没说。
我走到门口,猛拉门把手,但无动于衷,妈的,门被锁住了,这时,一个服务生前来阻止我,“先生!您要干什么!”
“帮我打开他!我是警察!”
服务生打量了我一下,“我为什么要相信你。”
我一气之下,亮出了手枪的冰山一角,年轻的服务生倒抽了一口冷气,“好吧,警官。”他掏出钥匙,为我打开了门。
我代上门,然后登上通往天台的楼梯,那两个人上天台干什么?我拔出手枪,举国肩膀,从楼梯走廊里探出半个头小心的观察他们的一举一动,他们确实来者不善!那个黑人撕开箱子花里胡哨的伪装,然后用钥匙打开,从里面取出一把枪所需要的各部分零件,白人接过这些零件,三下五除二仅仅用了十多秒就把一支复杂精密的步枪组装完毕,这是支狙击枪,我认得,是瓦尔特公司的wa2000半自动狙击步枪。
他们架好枪,然后迅速开始工作,他们的工作程序我再熟悉不过了,观瞄手报告射击参数,狙击手修正然后扣动扳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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