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节(4 / 5)
们被困在这里了,这倒是真理。
“爬起来!帕夫琴科!躲起来!”我对抱着头匍匐着的帕夫琴科大喊道,“收起你那圆润的大屁股!”
“嗖啪!”话音未落,一发子弹击中我身前的水泥柱子,瓦希德在地上打着滚,他认为这样能最大程度的躲避134的机枪弹,美军找到了漏子,一个美军下到了绳梯的一半,风卷起尘烟迷了我的眼睛,我拉下钢盔上的防风镜,把目标锁定在了准星缺口上,“砰!”我果断扣动扳机,但我养的子弹没能完成任务,子弹严重偏离弹道,但瓦希德随后补上的射击起到了作用。子弹虽没有击中下降的美军,但却误打误撞的击中了直升机的驾驶舱,命中了飞行员的手臂,鲜血顿时染红了满是灰尘泥土的挡风玻璃,直升机理所当然的向右倾斜了一下,晃一下不要紧!但那名还在绳梯上的美军可就倒了血霉了,因为晃动和下意识的反应动作,他抓脱了手,现在他只有一只手还在绳梯上,整个身子悬在半空中!机舱内的美军慌了阵脚。他们要忙着帮一把自己的弟兄,但受伤的飞行员决定返航。
“super11,这里是super12,我们要返航了……”
“收到,super12,我们会掩护你返航。完毕。”圆润的美式英语从几乎被摔成碎片的无线电监听仪传出,哈哈,我不禁大笑。千疮百孔的黑鹰夹着尾巴远远地逃走了,但他们和一架ah-1眼镜蛇在空中完成了交接,此时,瘦长精干的‘秃鹫’正在向我们靠近!
五十米……三十米……二十米!
“嗖嗖嗖!”它送给我们的见面礼不是米尼岗的机枪弹,而是几枚70火箭弹!god!
“趴下!!!”我失声尖叫,然后整个人滑行了出去,火箭弹瞬间摧垮了整栋大楼,我们从三楼直接坠向一楼,我在空中舞动着双腿和拳头,在一切无济于事后,我闭上了眼睛。哈哈,这次谁都救不了我了,除非真的有天使在半空中把我抱住。
但我却再一次蒙骗了死神。
“嗵!”的一声,我的身子砸在了一块预制板上,大幅度的抖动了一下,五脏六腑好像颠倒了一般,心脏似乎就悬在喉管中,剧痛无比,但我有感觉,证明我还活着,我艰难的睁开眼,试着动了动四肢,呼……一切完好,但24的枪托好像有些变形了,护手上缺了一大块,我咽了口唾沫,捡起手边的56c短突,端在手里。
帕夫琴科距离我只有几步远,他眼球突出,嘴角溢出鲜血,不过他站立着。瓦希德还算比较幸运,他掉在了二楼未垮掉的建筑断层上,兴高采烈的向我们挥着手,但他很快就高兴不起来了,因为我们再一次成了英军的靶子,他们瞄上我们很久了。突然!一个头戴贝雷帽的英军破土而出,带起无数瓦砾碎块,他下手极快,几乎是第一时间扣动了l85a1的扳机,但这支枪的精度差是出了名的,在二十米不到得距离,他竟然把子弹打飞了,而且是一个三发点射,看来点射真的不适合打cqb啊,相比之下,还是我的56c更跟的上风。我轻轻扣动扳机,然后敌人人头落地。我拍了拍手,用弹匣拍了拍钢盔上的灰尘,然后加入战斗。
火并
82
“突突!”一个美军硬闯过来被我一枪打死,他死的姿势很漂亮,手腕一甩送给我一枚拔了保险销的手雷,“fuck!”对此我只能爆粗口,我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高速捡起这尤物然后丢向了美军的1坦克,“咣!”手雷在一辆坦克的履带下爆炸,弹片迸飞炸翻了一个正在坦克后寻求掩护的英军。但暴力之母,却丝毫无损的向扑上来的游击队员喷吐着机枪弹。
我想这群冲坦克挥舞步枪的大老粗们根本不认识这个方方正正的铁皮屋是个什么东西,他们用一种近似于炮弹的方式打向这铁打不动的大块头,不过他们的结局一般都是被机枪弹顶的四分五裂以一种极其惨烈的死法结束生命。此时一个缠头的汉子倒抡着一支离夭折不远的ak,枪托在与坦克装甲的较劲中飞了出去。
“哇哇哇!”大汉发出近似京剧腔的咆哮,然后他抡圆了他那条打完子弹当锹抡的ak扑了过去,现在我可以说他要砸什么了——哈哈,1a2埃布拉姆斯坦克……“铛铛!”清脆的金属碰撞声绕梁许久,然后大汉挠着头。这是个锲而不舍的人,他看到坦克的前脸装甲上有一个小小的缝隙,他顺着缝隙看了过去,其情酷似从门缝里窥探。
那是坦克内置并联机枪的射击孔,炮塔绞动了一下,然后大汉用一种极其飘逸的姿势飞了出去。我冷笑,我的神经已经麻木,我无法用任何表情和语言形容杀戮,可能应了大诗人李白那具名句吧:不知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我抬起56c的枪管,冲出了废墟。我没有像大多数游击队员一样选择冲坦克扑上去。我把死掉的美军背包中少量的tnt炸药取出,插上雷管。引爆这玩意很容易,但把这玩意放上坦克,可不是个简单事,这种事情只有狼牙能办到。
“嗒嗒!”帕夫琴科获得了一支rpk机关枪,正在和瓦希德在废墟中和美军打阵地战,他们的跑位很仓促,似乎每到一个地方停下就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