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节(4 / 5)
何知觉。
十分钟后,我们已经收集了三个士兵牌了,剩下的两个好像要永远保持缄默,我们想设法发现他们,但太危险了,我们不清楚是否还是有狙击手潜伏在某个草垛子中。
四个小时过去了,现在太阳正当头,恐怕我们已经熬不到黑夜,帕夫琴科已经啃咬着敌人背包中的干粮,戴着刚缴获的防弹手套的手还是不愿离开4的握把,我则是把g22架好,趴在地上,一点点的啃咬巧克力。
“我们熬不到下午了,再过十分钟,敌人不出现的话就行动,到了晚上反而情况对我们更没有利了,何况,任务时间仅有8小时!”我把剩下的一块巧克力吞进肚里,说道,帕夫琴科点点了头,并碰运气的用-24扫描了一下山下,敌人确实奸猾,他们在钓我们,抓住了我们不能打持久战的原因,把我们引出安全区域,在他们的埋伏去一点点的耗死我们。
“我看不行吧……”帕夫琴科又摇摇头,“山下地形复杂,说不定就会被敌人杀死,而且,可能还会被自己设置的陷阱绊住脚。”
“也是,我也是这个想法,但时间不等人啊。”
“那只好干等……”帕夫琴科话音未落,就听得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传来,我赶紧掉转g22的枪管,对准声源,是距离我们很近的一个草丛,帕夫琴科则是端平了4,利用红点瞄准镜小心的靠近。
在前进到一半时,草丛突然静默下来,静的好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似地,这更加重了我们的疑心,肯定是个人!而且是个敌人!突然,就在帕夫琴科准备后撤的一瞬间,一个身上缠满荆棘的家伙从草丛中跃出,粗壮有力的手一招把瘦弱的俄罗斯小子扑倒,手中的疯狗战术刀眼看就要划了帕夫琴科的脖子!
“我操你妈!”情急之下,一句国骂脱口而出,随之而去的还有我丢出的一块小石头,石头准确的打在了敌人握刀的左手上,那手猛地一松,军刀猛地那么一坠,但被那家伙在半空中及时救起,“唰!”的一声,疯狗的刀刃轻轻在帕夫琴科的手腕上划过,一道血箭急速喷出。
我果断扣动沙鹰的扳机,两发044马格南弹喷出枪口,但都宣告射失,且帮助敌人挟住帕夫琴科急速逃走,现在,这家伙用两手死死箍住帕夫琴科的脖子,用我听不懂的德语乱吼,好像在说:“如果再往前一步,我就杀了他!”
这时,我才看到,那家伙的疯狗战术刀已经在刚才避弹时掉落,我一脚把这把破刀踢开,大步向前,并用沙鹰对准那家伙的脑袋,但我只能短时间威慑一下他,因为他不是不敢撕票的鼠辈,而是脑袋系裤腰带上的亡命徒。
“把枪放下!!”这句是英语,我听得懂,我也不敢装傻,帕夫琴科的性命此时就在他手中,如果我稍有不妥,就会赔了夫人又折兵。 我小心翼翼的吧沙鹰放下,脑袋飞快运转,努力制造出救人的好法子,我抬了抬眼皮,想起那些学过的格斗杀招,只有一些阴招能在这时运用一下,也是,在平常的搏击训练课上,两人嘿嘿哈哈的搏斗纯粹是训练反应和强身健体的,只有那些阴招才能在平常的战斗中体现威力,现在的特种部队,如德尔塔(三角洲),海豹突击队和野小子等知名特种部队,一般都有踢裆之类的阴招,并美曰其名:必杀技。
“黑哈!”我威慑性的一声大吼,接着刚放下的沙鹰又拿在手里,但这玩意在我手里只能当做一个钝器使用,我抬起拿枪的右手,枪把对准敌人倒霉的脑袋砸了过去,“咣当!”一声闷响,那个倒霉的脑袋上多了一丝血迹,然后血越流越多,两道血道子很快就出现在了脸上。
帕夫琴科趁这个几乎轻松地挣脱敌人的双手,一个标准的规避动作闪到了我这边,并拔出了那把锋利的廓尔喀弯刀,但轻易用不到了,我继续使出阴招,一个滑步进攻抓住了敌人的衣领,然后贴身一个提膝,正中脆弱的裆部,“啊!”的一声惨叫,那家伙只能捂着二弟痛哭了,我那一下力道恰到好处,正巧是痛不欲生的阶段。
“妈的,把他交给我!”帕夫琴科残忍的舔了一下刀刃,靠近在地上痉挛的敌人,那个刚才还生猛的大汉疯狂的摇头,用眼神哀求眼前这个本应懦弱的孩子,但手起刀落,斗大的脑袋从脖子上滚落,被我一脚踏了个粉碎。
“上帝原谅我……”这个可恶的俄国小子用颤抖的手在胸前画了个十字,貌似可怜青涩的双眼刚才还挂着血丝,他无疑在意淫上帝,如果上帝这家伙真的灵验,我请他带走我们两个。
我把士兵牌从那具吓人的无头尸体上扯下,椭圆形的铁牌子上还站着些许血迹,我咽了一口唾沫,小心的把他们抹去,我无需仇恨,因为被我们杀掉的人也是无辜的,他们和我们本无冤仇,充其量算是几个陪练,希望上帝接纳他们吧,如果那个可恶的老头显灵的话。
“杀人时什么感觉?”我问这个不能原谅自己的年轻人,刚才的一下无疑震撼了他的心灵,用枪杀人不算什么,因为你可能不会看到将死之人虚无而恶毒的眼神,一刀见血的话,你就很难原谅自己,我相信他此时此刻的心情和我第一次用刀杀人时的心情如出一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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