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节(1 / 6)
张可可就读的是一所贵族中学,学生家中都是非富即贵,有资格追求张可可的男生自然更是其中的佼佼者,个个英俊潇洒,玉树临风外加年少多金;而能够平心静气与张可可和睦相处的女生当然也不会太差,全是一等一的青春美少女,泡上一个就能让男人少努力二十年的权贵富豪千金。来自穷乡僻壤又相貌平平的何浩站在他们中间,简直是鸡立鹤群,无疑让何浩的自卑心更深了一层,唯一让何浩心理平衡的是,张可可同样不让同学进入她家中的大厅,就算是女同学,也只能走后门进张可可家中。
“他妈的,好运的家伙!”一名穿着名牌运动衣的男生越想越是气愤,自己既帅又有钱,还对张可可真情一片,都没有机会在张可可家里住宿过夜,想不到这个又穷又丑的落魄青年倒先在张可可家住了一夜,也不知道昨天晚上有没有发生什么!
正好,倒霉的何浩从他面前经过,那男生气愤不过,悄悄把脚伸到何浩脚下,可怜何浩正抬着比车轮还大的盘子,那里看得到地下的陷阱,脚一绊便失去平衡,重重摔在地,盘中的饮料和零食顿时撒得满地都是。
“啊,你做什么?你看你做了什么?”一名扎着马尾辨的女生惊叫道,何浩慌忙抬头,见一杯鲜榨橙汁正巧砸那女生胸前,鲜榨橙汁将她雪白的连衣裙染黄了一大片,夏天气候炎热,那女生穿得十分清凉,被汁水一浇顿时曲线尽露,连小巧的都可以看清,看得张可可的男同学们口水横流,其她女生脸红耳赤。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何浩连忙爬起来给那马尾辨女生道歉,还拣起一包纸质餐巾想给那马尾辨女生擦拭,谁知那马尾辨女生不由分手,“啪啪”先给何浩两记耳光,又捂着胸口放声大哭。何浩顿时手忙脚乱,指着那运动服男生点头哈腰的说道:“这位小姐,我真不是故意的,我刚才被他绊到了。”
“你胡说!”那运动服男生一蹦三尺高,大吼道:“我那里绊你?分明是你想占徐枫同学的便宜,故意把果汁砸在她身上!”其他的男生虽然都看到了那运动服男生的绊何浩的动作,可还是替那运动服男生污蔑何浩道:“小飞那里绊你了?我们怎么没看到?”还有男生说,“张可可同学,你家里怎么请这样的仆人?居然敢性骚扰客人,你赶快把他解雇了吧,免得将来祸害你。”
有人帮忙圆谎,那叫小飞的男生更是得意,扬手一拳打在气得全身发抖的何浩脸上,再一脚踹在何浩小腹上,边打边骂道:“乡下来的穷瘪三,竟然敢陷害我!”何浩气得双眼喷火,挣扎着跳起来,扬拳正想还手,耳边却传来张可可的吼声,“住手,都别打!”
何浩扭头对张可可吼道:“可可,你看清楚了,是他们先陷害我,又首先打我的。”但何浩话音未落,张可可已经两记耳光扇在他脸上。张可可刚才在招呼女同学,没看到那叫小飞的人绊何浩,只是她与何浩接触了两天,已经比较了解何浩花痴的毛病,知道何浩除了对她之外,对任何一名美貌女子都会产生邪念,所以张可可断定,这件事是何浩的错。
张可可凶巴巴的骂道:“臭流氓,大色狼,我刚转个眼你就敢骚扰我的女同学,你想死我成全你!”被诬陷误会的何浩捂着被张可可打出红印的脸又气又急,瞪着张可可几乎将胸膛气炸,但张可可不依不饶,叉腰凶道:“那么凶干什么?想打我?你敢动我一根毫毛,今天你就休想活着出去。”
何浩大怒,抬起手指着张可可想说什么,谁知旁边早看他不顺眼的其他男生一拥而上,拳打脚踢将何浩打翻在地,拳头和皮鞋雨点般落在何浩身上,何浩双拳难敌四手,被打得鼻青脸肿满地打滚,开始绊何浩那运动服男生甚至还专踢何浩胯下,如果不是何浩用手拼命护住那里,只怕要被这群妒忌得发狂的富贵子弟当场阉割。
“别打了,别打了。”张可可看到何浩的凄惨模样,心中不忍,大叫着推开那帮男生,扶起头破血流的何浩柔声道:“我拿些钱给你,快去找医生包扎吧,等他们走了,你再回来。”说着,张可可拿起一张雪白的纸巾,替何浩温柔的擦拭脸上血迹,惹得旁边的男生又是一阵眼红。
“这都是你自找的,谁叫你花痴?”张可可一边埋怨着何浩,一边掏出一些钱来,谁知何浩大吼一声,推开张可可就往外跑,一直跑出张家大门,消失在门外,张可可本想追他,却被其她女同学拦住,张可可无奈,只得扶大哭不止的徐枫回自己的卧室换衣服,暂时把何浩的事放在一边。
何浩头脑中一片空白,只知道盲目的奔跑,两行热泪早顺着脸庞流下,不知跑了多远,也不知道跑了多久,何浩终于筋疲力尽的摔倒在市郊区路边的草坪上,想起前程往事,又想起刚才的屈辱,何浩忍不住猛捶地面,打得泥土与草叶乱飞,就象想把所有的怨气发泄在土地上一样。
何浩出生在山东一个闭塞的山区,平凡的家庭为了供他上大学,已经花光了父母大半生的积蓄,在就读那所大学浑浑噩噩度过四年后,何浩揣着那张在社会上已经不值钱的毕业证灰溜溜滚出校门,在名牌大学学生杀猪卖糖葫芦的现代社会,从毕业到遇见张可可近一年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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