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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节(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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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的衣服因为长时间拖拽,早已破烂不堪。看着他被地面擦破的皮肤,我心里像被人狠狠地攥着,连喘气都艰难万分。

我突然记起,这个大厅的中间,有一个主席台,而主席台上堆放着不少杂物。说不定能找出一些有用的东西。不但不用让张山再被拖着,我还能节省体力,甚至节约时间,早一点回到地面。

想到这里,我把张山扶起,靠墙坐好。紧了紧扎着伤口的布条,就跑到了主席台上,四处找着每一个可能有用的东西。

但这些老旧的桌椅板凳,都是几十年前开会时用的,除了长条的桌子,就是长条凳子,几乎没有合适的。

终于,在翻到最后一个角落时,我找到了一把单人坐的靠背木头椅子。椅子旁边,居然还扔着一大盘食指粗的电线。

我试了试这把椅子的坚硬度,几十年前的老式家具果然耐用,依然严丝合缝。

搬着椅子,挎着电线又回到张山身旁,先拿出他给我的匕首,割了两段三米左右长短的出来,分别套进椅子靠背的缝隙中,打了个结,用来一会我拉他时的纤绳。

我又把剩余的电线割成好几段等长的,待把他放在椅子上后好固定住,防止掉下来。

一切准备完毕,只差最后也是最难的一项——把张山放到椅子上。

时间就是生命,我不敢休息,只是大口喘了几下,憋住一口气。双手叉到张山腋下,打算把他架起来,放到椅子上。

太重了!我只刚刚抬起一点,就再也无法向上,坚持了大约五秒钟。我终于放弃了这一方案。

时间在一分一秒的流逝,张山的生命也在逐渐地微弱,我却干着急,毫无办法。

翻开他的眼皮,其实什么也看不懂,但在矿灯的强光照射下,瞳孔几乎没有任何反应,心中一下就凉了半截。

我甚至在想不行就还用老办法把他拖出去,但算了一下,就随即打消了这个念头。我们现在所处的位置在地下二层正中间,离出口还有很远。

这么一路拖过去,恐怕张山的背后连骨头都要磨平了。

我要离开

正彷徨无措,我低头看着张山侧躺在那里,双腿半曲着,一副坐板凳的姿势。

对啊!既然不能把他竖起来,为什么不把椅子倒下去?

我赶忙把椅子放倒,两个面分别贴着张山的后背和屁股。

又拿来电线,先把他的左侧给绑在椅子上。然后我把他放平,抓着靠背一掀,张山跟着椅子就立了起来。

扶正,固定好另一边,总算大功告成!

我又把他的断臂塞到用来固定的电线里,卡紧。这才绕道椅背处,把事先套好的两根电线绕在肩膀上。

向后一拉,椅子的两条前腿离了地。我掌握着平衡,抓着椅背向后退去。

虽然依旧很费劲,特别是遇到地面砖缝的时候,偶尔需要停下来挪一挪。但比起刚才的生拉硬拽,还是不可同日而语的。

而且这样对于张山来说,几乎没有任何伤害,我心里也好受了许多。

这下速度明显快了许多。不出两分钟,我们就退出了这个大厅,顺着甬道向上面的一层走去。

上坡比走平路又要多费不少劲。

但自打做成了这个“旱地雪橇椅”,我精神头一下就回复了许多,对离开这里充满了信心。多花的这点力气,我还勉强能承受得住。

没过多久,我们回到了三岔路口,两边的两个洞是分别通往另外两个避难室和其他通道的。

只要我顺着对面的通道再爬一小段,就能回到一层,那里就是平地了。没多久就能到达刚进来时的那个避难室,沿着甬道向上,很快就能回到地面了。

我已经能掌握拉动这把椅子的些许窍门。以目前的速度,相信花不了二十分钟,就可以走完这段路程。

想到这里,我浑身上下充满了力量,拖着张山,继续向上爬去。

在我沉重的喘息声中,这一段上坡路终于走完,待把张山的椅子放平,回头看去。

这……黑暗的空间中,灯光所到之处,一个大厅,几十根立柱,中间一块突起的平台,上面隐隐约约堆放着许多杂物。

我慌了神,难道走错了路?还是这里本来就有一间大厅,我路过时忘掉了?

松开绳索,走到中间的高台前,我愣住了。

这绝对是刚走上来的那个大厅!因为一些桌椅被我叠放在了同一处,个别能记得住的,连摆放角度都一模一样。

我不敢相信,又跑到一角,在地面上仔仔细细地搜索着。

片刻后,我的背脊开始发凉。身前的地面上,散落着一些橡胶渣滓,那是刚才割电线时留下的。

难道转了一圈又回来了?

不管怎么说,一定要找到出口,向上走总没错。

我回到甬道口,背起纤绳,拉着张山穿过大厅。这次我仔细观察了一下,确认这就是正确的出口,再次向上爬去。

长长的斜坡,通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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