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节(2 / 4)
混蛋找死,今天我要你下去陪葬!”话未落音,他手上纳弥戒一闪,一张品别应该不低,隐约还透露出恐怖能量波动的砂符出现手上。
李泽坤本想再扑上去跟他拼个你死我活,但耳边响起一个只有自己能听到的声音:“休得妄开杀孽!还不跑就等着炸碎了去湖底喂鱼吧。”
感觉到体内充沛的力量迅速流逝,想必是神秘人撤力的缘故,李泽坤忙调动现有的力气,风驰电掣地跑了出去,一边跑一边暗骂:“混蛋王八蛋,多帮我一下会死啊……”只是无论他怎么骂,再没有反应。
望着闪电一般逃跑的李泽坤,林娇目瞪口呆,喃喃自语:“这是李泽坤?难道我在做梦……”
好不容易逃出麒麟府的李泽坤,瘫坐在墙角大口大口喘气,他刚被暴血熊所伤,背上的伤口在剧烈的跑动中裂得更开,失血过多让他头重脚轻,而背上传来的阵阵剧痛让养尊处优的他更是唇青脸白。
“不知死活的小子。”之前保持沉默的神秘人再度吭声。
一道浑厚的气流从纳弥戒流出,瞬间覆盖了李泽坤全身,他这才没有晕倒在地,手心也突兀的出现了两枚浅红色药丸。
“一枚内服,一枚弄碎了外敷。”
龙眼大一颗的丹药,李泽坤毫不犹豫一口吞下,丹药入口,即化成一道清凉的津液流入腹部。瞬间,背上伤口同时传来一阵麻痒,也没刚才那般疼痛,虽然还有些难受,却没再汩汩流血,这药效还真不错。忍着痛撕开残破的衣衫,露出被鲜血染红大半的脊背,捏碎丹药,轻轻抹在伤口上,那又麻又痛的感觉也逐渐平缓了许多。
就现在这浑身是血遍体鳞伤的模样,肯定不能回家,李泽坤挣扎着起身,在附近找了家客栈,直接趴着睡着了。
在李泽坤沉睡的那段时间里,背上的伤疤在无任何外力的作用下,竟然缓缓愈合。
在房间中,一个似是虚影的黑袍男子,目睹了这一切的发生,以他的见多识广,仍是忍不住赞道:“龙血丹虽然药效不错,可也没有白骨长肉的本事,魂魄之体,果然神奇!可惜,魂魄之体多薄命呐……”
听声音,赫然是藏身于李泽坤纳弥戒中的神秘人。
一觉醒来,已是第二天清晨,李泽坤但觉神清气爽,虽然背上还有些血痂,但那些伤却是奇迹般消失,连疤痕都不曾有。
似乎习惯这种诡异的恢复,李泽坤很自然的将这一切归功于纳弥戒中的神秘人的丹药,冲了一个澡后,让店小二帮买了套新衣裳,便急忙回家。
李家家教比较严,像李泽坤这般夜不归宿,肯定得被父亲一顿好训,说不定还会家法伺候。
可今日却有些例外,隔着很远就看到往日里不算热闹的府门口站着一圈又一圈的人,似乎还传来较为激烈的争吵声……
“我李家虽非名门望族,但也不是敢做不敢当的孬种,更何况章长老口口声声说我四子李泽坤,无故将你宗门弟子的三品暴血熊丢入麒麟湖,这未免有些荒唐吧?”李恪山冷笑一声,继续道:“李某虽是三品魄师,也自问无法办到,犬子顽劣,一直以来文不成武不就,这已是众所周知的,怎有那般能耐?”
这一番话,让一旁穿着青色长袍的章长老面红耳赤,你你你了半天,愣是没说出个所以然来,更惹得旁观者嗤笑不已。
“章长老,在下一让再让,乃是敬你天台宗处事公道,声名颇佳,至于此事是非曲直,还望长老明鉴。”
盘踞于帝国西南的天台宗,横行霸道惯了,很多年没吃过这样的瘪,更何况对方仅仅是一个名不经传的小家族,当即,章长老便恼羞成怒,吹胡子瞪眼,吼道:“李族长这般说法,倒都是我天台宗的不是了?”但闻锵的一声,他顺手拔出一名弟子腰间的佩刀,直指李恪山面庞:“嘴皮子我说不过你,那就看看谁拳头硬吧!”
明晃晃的刀刃反射着太阳光,刺眼炫目。
李恪山丝毫不为所动,冷哼一声,道:“世风日下,连天台宗也跟着下作起来了?”
言罢,他一声闷喝,双指如钳,狠狠夹住章长老指着他脸的刀刃,一转一拧,但听铮的脆响,这柄只算普通的刀拦腰而断。
没料想李恪山真敢动手,原本气势汹汹的章长老却有些懵了。传出去说堂堂天台宗外门长老,竟然被一小家族族长断了武器,这脸还往哪里搁?
头可断血可流,天台宗的面子不能丢。章长老比任何人都更清楚这一点。
刚才被李恪山一招便断了武器,客观缘故是他措不及防,再者这佩刀也不是什么好货色,但主观原因很清楚,那就是李恪山的实力不比他章长老低,这一点才是他真正忌讳的,不过想想背后的强硬后台,章长老冷笑一声,化愤怒为行动,狠狠的朝李恪山一拳打去。
同样是三品强者的章长老,这一拳出来,带起破空的呼呼声,拳头上更是覆盖着一层淡淡的褐色力气,而一股肉眼里看到的,比拳势更加强劲的拳风,径直袭向李恪山的面庞。
李恪山早有准备,嘴角牵起一丝冷笑,但心中却不敢轻
↑返回顶部↑